他把狄苏紧紧抱在怀里,不许他再说下去。
“不用再说了。我不需要别人,你给我好好的。乖,赶紧养好了身体,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么,我带你去。”
也许是狄苏的这席话,也许是他每日陪在身边,秦远的状态渐渐好转,慢慢身上有了些肉,抱起来不再硌骨头了,脸上也偶然出现笑影。
但他还是出不了门。好几次狄苏站在门外,朝他伸开手鼓励,秦远一步步走到门前,脸色越来越苍白。明明再迈一步就能出门,却就是迈不出那一步。
心理医生说,这是典型的创伤症候群。秦家那边的亲戚这个月已经来了不下三次。他们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有些猜测。
秦远继承的医院是家族产业,他们虽不敢明说,却也隐约开始暗示,医院不能长期没人管理。
狄苏不客气的把人都赶了出去,秦远脸色苍白,咬着牙望着院门,狄苏抱起了他。
“没事。远儿,你要是哪天愿意出门了,咱再出去。”
“要是我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呢?”
狄苏笑了,按了他刚长出了点肉的脸一下。
“那我正好把你圈养起来啊,傻子。”
秦远没说话,只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狄苏发现自己肩头的衣服湿了。
也许是这段话消除了秦远最后的心理阴影,也许是像狄苏所一直认为的,远儿原本就内心比其他人更强大。一周之后,当狄苏隔着门槛牵住秦远的手,他终于跨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何徽隐约听人提了句他们私人医院院长的事,但他极少与秦远打交道,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最近何徽心里不舒爽,看满屋子袅袅婷婷的侍人也不如以前得劲儿,每日放学后不想回家,找人凑局,反倒和安澈他们熟了起来。
那日听说某处新开了一个星级餐厅,做得地道的欧式菜,两人结伴去吃,只见环境别致,菜品倒也就这样。
闲聊时,安澈偶尔提到以前家里的厂侍,何徽也是听过的,但他知道是从小用魔兽改造,觉得不洁便没太关注,如今听安澈说的有趣,难免细问。
安澈小时乱翻过汤天风的东西,后来用了厂侍对那原理好奇,也深入研究过一阵子,如今就摆出一副专家的表情说,“侍人么,你也知道,和我们就不是一个物种,原本就是为了伺候男女而生的。他们基因中自带了服从因素,所以你怎么养,侍人便怎么长。厂侍也是一样道理。”
说着细细解说,比如若是想要女体的,便从小刺激乳房,同时提前催熟子宫,埋入虫胚胎,便可生成一对鸽乳。若是想要各种名器,也只需从小将各种名器形状的假阳具埋入体内,长大了便是现成名器。
何徽最初听时,只觉得有些诧异,再一想却似乎极有道理。
这世界的好人家,若想要侍子嫁的好,从小对其身体进行管束,诸如束腰缠脚之类,确实都能达成理想效果。
但若是换了男女,哪怕硬生生把脚骨折断,也无法抵挡原本的生长趋势,最终只会长成畸形的小脚。如此一看,侍人的基因果然是随势而变,不同寻常的。
再一想,他家中岂非就有个现成例子。他小时见到从明旧照,怎么也不肯相信就是眼前的人,哭闹着要去找亲侍父。后来长大了,也只以为是他父亲癖好与众不同。
如今看来,搞不好从明这变化,也是多年潜移默化的基因改变形成。
一想到这里,脑海中隐隐有想法浮出。安澈却又说起别的,一时便岔开了。
何徽自那日起了意之后,便让管家留意,过不多久,果然管家给送来了一个孩子。却不是家生子儿,而是外头两个侍人生下的。他家中大人出了车祸去世,自此成了孤儿,原本被邻居送到何家开的孤儿院,管家看他生的好,就给带了回来。
那小小孩童刚满三岁,皮肤极白,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何徽却不害怕,只伸手要抱。何徽将他放在桌上,细细看了看,果然骨肉匀亭,十分可喜,是个小小的美人坯子了。
“叫什么?”
管家回答,“艾菲。”
何徽就握了握艾菲的小手。
“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真的风往哪儿刮,树就往哪边长。”
他谢了管家,回头就吩咐白羽把自己的书房旁边那间软阁收拾出来,又从宫里请了极有经验的教养嬷嬷回来。
嬷嬷看到了艾菲,倒也微微吃了一惊,不知何徽意思,当下请示,您是想要尽快用呢,还是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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