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的轻功很高是吧?那只要让人远远地看着,确定他们没有走出客栈就行,走近了兴许会惊动到他们。”沈桢琪吩咐道。
“是。”滕宇卡应道。
因为喻念,在柯白和喻念单独相处时,滕玉卡的系统5438是监控不了他们的,对于这一点滕玉卡早已发现,但却一直误以为是柯白对他自己和喻念都使用了“屏蔽药水”。
当香烧得差不多之际,沈桢琪就站了起来。
“时间到了,下楼!”
说着就率先推开门,一张布满戾气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狂喜之情,但谨慎如他,考虑到可能打草惊蛇,就强压下亢奋的情绪,下楼的脚步轻盈,不疾不徐。
“有血腥味……”在走到四楼楼梯口时,沈桢琪忽而开口。
他对血腥味向来要比常人敏感百倍,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血液,也逃不过他异常灵敏的鼻子。
“那肯定是喻世静的儿子情蛊发作了。”滕玉卡笑了笑,由于想到攻略任务即将取得质的突破,激动之情并不亚于即将实现毕生心愿的沈桢琪。
就在这时,柯白和喻念所在的房间里,传出了噼里啪啦瓷器摔碎的声音。
“五脏移位痛不欲生,喻世静的儿子估计是难受得在房间乱摔东西吧。”滕玉卡的话一落下,两人又听到了什么柱子倒塌的声音。
滕玉卡和沈桢琪见状,也就不特意放慢速度,立刻冲下楼,用内力一把推开紧锁的房门。
只见正对房门的床上四根柱子齐齐断成了两截,房间中央的木桌也塌了,茶水和茶壶茶杯的碎片溅了一地。
“你们?!”
发出这道惊恐声音的不是柯白和喻念,而是滕玉卡。
“为什么?你没有情蛊发作?!”
“呵……”喻念冷笑了一声,不咸不淡道:“难怪明魔教教主会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血肉,千年神药‘九穗禾’真是名不虚传,在我的蛊毒即将第二次发作时,竟解了它的作用。”
“什么?!”这下,连沈桢琪都维持不了表面的淡定。“滕玉卡,你不是说情蛊世间无解吗?!”
滕玉卡也是一脸茫然,他在穿越到这具身体时,接收到的世界线提到情蛊是无解的……
“那这床、这桌子以及血腥味,都是你们迷惑我们的?!”腾玉卡咬牙切齿。
柯白闻言,面上不禁有些尴尬……
实际上,根本不是九穗禾解了情蛊,而是他老攻也不知如何办到的,竟然成功胁迫主神将情蛊的作用从他的身体抹去。之所以要说是九穗禾的作用,是为了满足主神坚定不移的遵循自然科学的原则。
毕竟,九穗禾是神药,增添一项解情蛊的功能也不会崩了这个世界的设定。
总之,因为他老攻,这个世界情蛊不再是无解之蛊。
而也正是情蛊对他们不再造成威胁,所以柯白和喻念才故意让滕玉卡将黄宇帆带走,才配合沈桢琪和滕玉卡演这出戏,意图将这他们一网打尽。
敏锐如喻念,当时滕玉卡根据寻人蛊的指引找到喻念时,虽然佯装得已经相当自然,滕家在江湖上也相当德高望重,也还是引起了喻念的怀疑。
喻念没有系统,但他有的是办法查到滕玉卡的资料,夫夫俩这才不动声色地三管齐下,同时算计黄宇帆、滕玉卡和沈桢琪三个人。
不过,这塌掉的床、木桌和血腥味,还真不是他们用来迷惑滕玉卡和沈桢琪的……
估计是被喻念威胁到了所以内心忿忿不平,主神故意在喻年情蛊发作的前半个时辰,才抹去情蛊的作用。
之后,喻念就疯了……
他一感觉到体内情蛊压制消失,就猛地扑向他媳妇儿。
“做什么?再过不久沈桢琪和滕玉卡可就要杀进来了!”柯白抓住某人的狼爪,提醒道。
“别怕,他们一出五楼的房间我就停止……”喻念火急火燎地吻着柯白的唇,明明没有被挑逗,身体竟然就烧得不行,某处的反应更是强烈到连宽松的外衫都遮掩不了。
柯白瞧见他老攻急红的眼,一副再拖延一秒钟就得活活憋死的模样,只能随他去了。
由于时间紧迫,又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真枪实弹过,喻念就没怎么花时间演奏乐曲前奏,而是直接步入乐曲最激情澎湃的部分。
柯白先是扶着床柱跟随他的节奏,四根床柱都扶过一遍,之后又坐在木桌上,再后来喻念感应沈桢琪和滕玉卡出了五楼的房门,只能速战速决,刷新了几个世界以来最短的记录……
然而时间短归短,他所弹奏的每一个音符可都猛到了极点,于是在两人迅速披上衣服后的下一刻,床榻了,桌子也榻了,至于血腥味,是憋了太久的喻念这回实在没把持住自己,导致柯白的小菊花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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