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礼的双腿抬高,然后最大限度地收拢,男人掏出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巨大,插入徐礼合紧的大腿根部,效仿性交一样的前后抽插。
“呼,真舒服,你还是一样的紧。”
这种刺激,在徐礼昏迷以后,是第一次,季秉恒没有停留,深呼吸一口气,狂猛地开始摆腰。
“你看你,多贪婪,我每次已退出,你这里都会抖一下,我的东西很好吃吧,用力点夹,干的你爽不爽……”
狂猛地戳弄,房间里都是男人粗鄙的喘息和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听,你的屁股叫的好大声,真淫荡……是不是要我再快一点……”粗哑的腔音,男人太过兴奋第一次来的很快,却让男人射了好几股,把徐礼从头到脚浸了个透,整个人都沾染上男人腥浓的气味。
男人痴迷地打量着身下为他绽放的肉体,大腿内侧微微有些松弛地肌肤已经被男人摩擦的通红,甚至有些破皮的倾向,季秉恒俯下身,舔了舔那片肌肤,狠狠地咬了上去。
季秉恒咬的狠了,撕下一小块肉,血混着JY流了小半个床,徐礼也没动,季秉恒眯着眼,盯了他一盏茶的时间,不再管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离开病房。
徐礼受虐的消息,被隔天帮他擦身的护工传遍了医院,季秉恒警示性地开了那护工,封了一部分的人嘴,但天下最藏不住的就是闲言碎语。
那些医生护士当着季秉恒的面不敢说,却生生热闹了徐礼的病房,让他像猴子一样不停被人参观。
季秉恒一切都了然于心,却不再有动作,他在等,等徐礼受不了,等徐礼想清醒,等徐礼说要离开。
然而季秉恒等来的,仅仅是徐礼在例行的身体检查后,医生出示地如果半年内病人依旧昏迷,可能会心脏衰竭的一纸分析报告。
季秉恒看着那张只有几页纸的分析报告,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下午就把徐礼从医院接了出去。
季秉恒认定徐礼是有知觉的,至少有听觉和感觉,直到他在说什么,做什么,这点医生也求证过。
他给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做一个决定一生的选择。
这三月里,季秉恒哪里也不去,找了处房子,里面只有他和徐礼,每周会有固定的医生来做检查,成为这所屋子唯一来过的客人。
没人知道这三个月,他们是怎么过的,或者说季秉恒是怎么折腾的徐礼,事实是他败给了现实,最后只能选择不再折磨自己和对方,把一切都留给时间,只有时间会懂得人的心,也只有时间会让人忘记人的心。
不用再苟延残喘,遍体鳞伤,也不用孤自吞噬寂寞,舔吻伤痕。
疼到麻木了,恨到不痛了,就真不再爱了。
所谓永远,就是没有终点。而时间却在这一刻停贮。
指针过了12点,季秉恒站在徐礼的窗前,一个跨步的距离。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季秉恒说,“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徐芷你带走,我厌了。”
季秉恒撂下这句话,没有回头,走的洒脱。
徐礼被每周固定会来的医生发现,接回医院,四周全是焦虑的谈话,他想醒来,却睁不开眼,就好像做了一个沓长的关于生死的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开始是手指,然后是大片面积的肌肉,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重见光明的钝痛。
白袍的医生站满了不小的病房,主治医生一遍说这是个奇迹,一边做着繁琐的检查,徐礼用了一个月零十天来苏醒。
徐礼积极地配合复建,康复的很快,很快就能下床走路。
出院那天,医生通知他要来定期回来复查,徐礼道了谢,大跨步的走向出口,他知道徐芷会在大门口等他。
目的地是机场,他将离开这座异国他乡,回到他一直以为都渴求的故乡,带着徐芷,带着他唯一的宝贝。
徐芷坐在一辆黑色宾利里,司机是本地人,语言不通。
徐芷好像在来之前知道了一切,或者说被蒙骗了一切,他对徐礼消失的过去不再感兴趣,激动的拥抱亲吻了许久未见的爸爸,好奇的问他们要去哪里。
徐礼牵她的小手,说:“回家。”笑容浅浅淡淡,却是他能表现出的最大幸福。
“回去找叔叔吗?”
徐芷仰起头,大眼睛闪啊闪。
徐礼摇摇头,“是回爸爸和徐芷的家。”
徐芷听不明白,微偏了下头,“没有叔叔吗?”
徐礼微笑摇头,摸了下他的头。
飞机盘旋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带着某些不可言明的怀念,去了地球的另一端。
一些人终究无法在牢记另一些人回忆里,无论耗费多少沧海桑田。
茫茫人世间,或许只有幸福才能令人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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