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默不作声。
这些在季秉桓进门之前佣人已经汇报过的东西,他不想再重复,也没有力气开口。
季秉桓宽容的好似另外一个人。
不会推开徐礼,不会当他如秸秆,不会笑微微的让他去死。
陌生的让徐礼不欢喜。
“起来,陪我去洗澡。”
男人再次开口,徐礼被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木讷的拖着走。
他没有任何遮挡物,身无寸缕,唯一的浴巾不知去向,所以也不需要再褪去什么。
徐礼默默跨进已经盛满水的浴缸,温度刚刚好。
在他进入的时候水波荡漾,水花流落,溅在地砖上。
浴缸比双人还要再大一个尺寸,完全容得下两个男人。
他们贴的很近,男人让徐礼面对面坐在他胯间,从身侧绕过环抱的双手四散抚摸着他。
徐礼认命,分开双腿靠紧对方,感受来自男人炙热的欲望。
“想不想我?”
男人把满头乌黑的臻首埋在徐礼颈间啃噬,轻柔的仿佛用鼻息问出问题。
徐礼看着盥洗台上面整齐摆放的衣物,出神。
“我这些年,想你想得紧。”
贪婪的双手在徐礼全身揉摸,从胸口一路往上吻到了他的脖子。
徐礼听到耳边响著急促的呼吸声,欲火中烧的男人在他乳尖逗留。
没有任何爱抚,男人就着水压把手指往徐礼依然红肿不堪的后穴抠刺,紧窄的入口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缩紧闭合,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季秉桓斜了眼徐礼,注视着他黑亮没有边迹的眼睛到惨白没有血色的唇色。
毫无生气。
手变本加厉的使劲往里钻,失去耐心的用蛮力硬伸了进去,借著鲜血的润滑加快速度。
徐礼的内部受了更重的伤,热流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讽刺的是反而让男人动起来更顺利。
男人失去耐心,迫不及待要驯服眼前的人。
一手扶着紫红色的肉刃对准了徐礼的穴口,一手扣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臀。
进入体内的瞬间,激痛占据了徐礼所有的感官。
他变的僵硬,男人顺势将巨大再一次一捅而入,直至最深处。
徐礼忍着,拼命忍,忍耐这无限期的煎熬和毫无尊严的暴行。
巨大全部插进了徐礼的后穴,后穴周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缸内的渲染着红丝,四面扩散。
“啊……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爽!”
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带出肠壁,狞红得吓人。
下身连根没入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长时间猛烈的抽插和频繁改变的体位耗尽了徐礼的精力。
只能软软地把头搭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亲了个遍,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咬比较贴切。
男人毫不留情,逼他做出反应。
像虐待狂一样在他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徐礼只能麻木地随着男人律动。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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