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停地道歉,自打上次见面之后便心如刀割,觉得自己也是伤害徐礼的罪魁祸首之一,至少他没能保护他,哭的越发凶狠,“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好不好?”
徐礼看着青年濡湿的眼睫,深深叹息,“怎么还是爱哭。”
青年惊喜交集,抓着徐礼的手臂一紧,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礼叔,你放心,再忍受几天,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徐礼不予置否,黯然一笑。
青年却因为这一笑喜极而泣,坚定无比,“礼叔,你相信我,我不是当年那个没用的小孩了,我已经长大了,也能照顾你了,我会把你救出去的。”
徐礼摇摇头,没再说话,其实过怎么样的一生,对他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当他经历过人生这样还有那样的曲折之后,已经没什么好在乎或者可惧怕的了。
年少无知时的错误爱情,回报他的是无止尽的噩梦,所以说,人啊,真的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踏错终身错。
徐礼想起信徒对他讲的话,他讲,徐礼,你命太硬,注定过不平坦,也终究留不住别人。但是你莫要害怕,生命充满了不定数,谁也无法预知未来的事情。在那遥远的看不见的未来,等待着每一个人的都是一样的,只有死亡。不管你活得多么努力是否辛苦,究有一天,都要奔赴那场盛大的死亡。这是谁都无可奈何的一件事。选择一条路,好好走下去,生活的意义或者本质其实都一样,因为最终的归宿都是死亡。
殊途同归罢了。
24
24、第 24 章 ...
季秉恒半夜就回了宅子,带着满身酒气和遗留的淫靡。
萧逸在床上狂野又热情,白天明明高贵儒雅,私下里却什么花式都肯尝试,可他就是食不知味,不管萧逸多么投入他总是意犹未尽,感觉不是很到位,终归还是缺了点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萧逸泄过三次,失去神智,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身体不时地抽搐,放佛依旧在被人猛烈的贯穿。原本清澈明亮的瞳孔沾染上情欲,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修长的大腿半张着,腿间狼籍一片——不得不说,萧逸是很美的,美的神智有些惊心动魄。
美人如斯,还愿与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多人少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可到了季秉恒这却着实让他耐心和兴趣皆几欲吃紧,借着管家来的电话,推脱了几句便起身要走。
萧逸对着他向来体贴,不拦不劝,任他落下一吻便大方走人。
萧逸知道自己输的彻底,可他偏偏打头一眼就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自私无残忍的男人,自此万劫不复。
只是一场用交易换来的爱情,这是事实,男人近来对他的态度越是缓和,他越是害怕,当自己一无所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男人将会义无反顾地踢开自己,更何况他们中间杵着一个死不掉的徐礼。
萧逸流出眼泪,他是知道的,男人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在他心中,自己和别人都只是如同玩具蝼蚁般的存在,男人那么简单就控制所有人的心,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在心里冷笑的陪自己演戏,一场滑稽的闹剧。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爱与被爱并不那么有确定的边界,那些所谓的规则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爱和欲望一样,本身都是流动,严重的不可确定。
被单上还沾染着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这样真好,萧逸疯狂地在上面扭动,摩擦着身体,上下套弄欲望之源,尖声喊叫出男人的名字,再一次达到高潮。
徐礼向来睡的轻,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清醒,醒来再难安睡。
从季秉恒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便听到响动,只是没有睁眼眼睛,小芷儿精神十足,玩到快10点才愿意睡下,现在正趴在他胸前睡的香熟。
季秉恒无声无息地靠近,徐礼感到胸前一钝,警戒地睁开眼睛,神情冰冷。
四目相对,男人眼里有些痴迷,“今天,秉源来过?”口气中有笑意,无形中显出几分亲昵。
徐礼闭紧着嘴,他大可不必回答任何一句,在季宅,有什么人来,发生过什么,男人会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清楚。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男人笑了,重复抱走小芷儿的动作,徐礼收紧手臂,把怀里的小家伙抱的更加牢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男人,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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