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的的反抗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男人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粗暴的简直是把他往死里搞。季秉恒一口咬住徐礼的后颈,如同交媾中的公兽会咬住母兽脖子防止它挣脱,尖利的牙齿划破徐礼的肌肤,流出的腥红液体灌进男人的喉咙里,促使嗜血的男人更为兴奋。
徐礼紧咬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身子阵阵痉挛,深深钻入体内的灼热巨物肆意地在其中猛力戳刺,象是要把他所有的内脏从嘴里顶出来一样,柔软的内壁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痛着,红色的液体从小穴中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蜿蜒流下。
男人的性器像被高温收缩的肉穴包裹,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劲地抽插。没有规律,不讲技巧,季秉恒野蛮得像恨不得把徐礼捅穿,手掌使劲地捏紧对方的两片臀瓣,然后就由下而上地大力顶刺着他湿漉泥泞的肉穴。
徐礼是从来不哭的。
可是当他被这个把成熟男性吸引力发挥到极致的男人,来回当着自己女儿面强奸之后,开始崩溃。
他大张着腿,男人粗硬的肉杵从身后对他后穴猛烈地抽戳,绝望地发出近乎凄厉的呜咽,肌肤上布满了吻咬的痕迹,眼泪不停地流着,颤抖着把脸撇向一边,眼神涣散茫然。
季秉恒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他本来是想“教训”一下徐礼的,但看到徐礼似突如其来的示弱和泪水,心中突然有些怜惜和陌生的歉意与愧疚,这些他早已失掉的情绪,杀的他措手不及。
男人仍然插在徐礼的甬道内,却按耐住欲望,不再挺动,解开束缚住徐礼双手的皮带,感受到对方瘫软在他怀里。
无力地靠在季秉恒身上,徐礼赤裸的身躯微微抽搐着,修长的双腿软软垂分开,无力的大张着,被凌虐至红紫肿胀的小穴不断收缩,混着红丝的白浊从穴孔中滴沥出来……
恢复自由的双手颤巍巍地坏绕住主人湿漉漉的脸庞,徐礼难堪的把自己缩在臂弯里,凄楚地说:“不要在这里,出去,哪里都行,要我干什么都行。”
季秉恒不自觉地表露出温柔,安慰的吻上他汗湿了的鬓角,“是我不好。”然后略微抽出分身,打横抱起徐礼,离开了房间。
徐礼双手环绕住男人的双肩,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前,刚刚承受过男人的部位正湿答答地流着黏腻的白浊,弄脏了二人的身体……
季秉恒并没有带徐礼去别的房间,而是走到楼梯上欲火就又猛然狂烧起来,而且烧的比之前更加猛烈!他把徐礼放下,按在扶手上,扶着他的腰托高他的臀部,抓住他的双腿扳开至最大限度,露出仍淌着白浊的红肿小穴,坚硬如铁的肉棒再度直捣黄龙。
从背后贯穿的姿势令徐礼后穴入口处的淫糜收缩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贯入,先前留在徐礼体内的JY就从里面被挤压流出,带来更令人兴奋的视觉效果。
季秉恒因为徐礼的示弱和屈服性致高涨,接连泄了几次都不愿意抽出来,看着身下人儿修长的双腿以屈辱的姿态大张、臀部高高翘起、紧窒的小穴无法抗拒地吞吐着自己的肉刃……男人心里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奇异满足,用粗长的凶器在他身体里用力摩擦刺戳。
背后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徐礼腰部以下都没了感觉,掺杂着痛苦的绝望。
不甘、悲哀、无奈、强烈的仇恨和耻辱……让徐礼想冲出这里。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做,甚至连反抗也只会徒增男人的兴致,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住所有感情……
头一次,徐礼萌生了要逃出去的念头。
没有尽头的欢爱,或者折磨。
在不知第几次的喷发后,季秉恒爱怜地把徐礼抱去客房。
徐礼的分身从第一次到现在都没有过反应,男人不甘心,捻起没有生气的东西把弄了会儿,甚至含进嘴里,还是耷拉着毫无动静,只好放弃。
“真的不能用了?”男人惋惜到,“可惜。”
随后伸手到床头摸索了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卷药膏。
徐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以前店里拿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男孩,只要一小坨便能让人彻底丧失神智,失去自我。
徐礼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季秉恒笑着抚摸他惨白的脸,“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我只是想让你也快乐,你会感觉象升了天一样,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要了。”
男人笑的魅惑,下一秒却把整整半瓶药膏统统挤到徐礼流淌着JY,合不拢的肉穴里,冰凉的膏状物体被均匀地摸在徐礼肿胀充血的内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七夕快乐,过的是否开心呢?
还是像我这样因为大姨妈来了所以要抱着肚子躺床上直哼哼呢~
TUT今天本来是想来个全肉宴的,可是肚子真的好疼啊,肝肝肝~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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