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得不到发泄的痛苦令徐礼欲死还生,汗水把他整个身躯都湿透了,前端已经克制不住地不停往外涌出分泌物,后面又被男人狂猛的侵犯,徐礼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呀呀”的声音。
“求我——”男人也到了极限,加快律动,可怕的东西像是要把他戳穿一样,刺得更深更重,动得更快,“求我让你射……宝贝,求我。”
徐礼激烈地摆动头部,连着被射过好几次的后穴比早已泥泞,比在平时状况下更敏感好了几倍,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不住抽搐,接近死亡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哭喊着迸出高昂的鸣叫,“求你……让我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紧紧锁闭他前端的闸门被解开,巨大的快感以着从未有过的激烈喷泄而出!徐礼挺着腰连射了数次,溅得二人满身都是。
徐礼因为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空洞的眼眸,黯淡无光地半睁着,茫然而无焦距,他的视线茫茫然地望着虚空。
前端因为过于惨烈的性事而疲软地耷拉着,后方的肉穴已经合不上了,不停地流出侵占者之前灌注在里面的精液。
徐礼闭上眼睛,所有的痛苦、愤恨、悲伤、耻辱都涌上了心头,太深的无力感和屈辱绝望让他只能默默承受。
他要离开季秉恒,离开这个如噩梦般的男人。
27
27、第 27 章 ...
季秉恒对徐礼越发的得亲密起来,在徐礼经历生不如死的一夜之后。
强制性规定徐礼戒烟,到了饭点就催促他去吃饭,就算人不在也会指派管家把饭端到他床前,搞得好像他们真的存在感情一样。
小芷儿被留在了季宅,请了两个奶妈照顾,白天晚上轮流,这让徐礼都不大容易看见她。
徐礼还是那副要生不死的样子,比以前更加无精打采,到哪只要坐下就绝不再站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季秉恒并不厌烦,竟像是更加喜欢,也不用他再做司机,只要来回跟着出入就好。
季氏的总裁办公室里面有间私人的休息室,一张床、一个洗手间,简单却别有洞天,晚上季秉恒把徐礼折腾狠了,第二天徐礼都会在这张床上补眠。
季秉恒也不总是骚扰他,这段日子因为标地皮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只有午休才会进去看看徐礼,拖他起来吃饭,饭间也不老实,忍不住的就会亲上去,徐礼不动,随他喜欢。有时候亲的动了情,就让徐礼用嘴巴帮他解决。
季秉恒对现状还算满意,徐礼虽然依旧一副恹恹的样子,却被他磨钝了爪子,拔去了利齿,再也不能摆脱自己,这个认知让他舒心,喜欢的紧。
他并不在意季秉源,也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温室里的花骨朵能有多大作为?就算继承了老头子的财产也只只是断壁残垣,大部分家当早就落在他手里。
徐礼是他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午休的两个半小时在男人愉悦的心情中度过,到最后男人竟然还为徐礼端来漱口水,温柔的喂下去。
临走前忍不住又落下一个吻,才帮他盖好被子回去工作。
徐礼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医生也来看过,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季秉恒也就由着他,睡觉总比抽烟强。
徐礼一动不动的躺着,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倏地睁开眼睛。
徐礼这些日子想了很多,他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最后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他没有办法单独接触小芷儿,季秉恒不在的时候,只要独自出现在卧室以外的地方,看似温和的管家马上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老人打着“少爷交代过,要好好照顾您”的旗号,不给他分寸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
他所有的一切,甚至说生命,都可以给他的女儿,随时随地。小芷儿是他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只要她能好,他便足以。他因为小芷儿被留下,也因为小芷儿要离开。
青年那天攥着他的手,哭着对他说,让他再等一等,很快就可以自由了,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他了。徐礼是知道的,青年的性格,看似柔弱却比谁都认死理,是不会没有缘由地说出这句来的。
徐礼推敲不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自己也很矛盾——一方面不想把单纯的青年卷进这场风波,另一方青年又是他离开季秉恒的唯一希望。
两边煎熬,他只好把自己夹在为难中间。
徐礼想抽烟,想念尼古丁熟悉的味道。可是他身上的烟早已尽数被季秉恒搜刮去,胸口沉闷,他再也集中不住精神,疲惫的缩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到他起来又是晚上,季秉恒捏住他的鼻头让他自己醒,直到他受不住扭开头才笑出来,转而凑在他耳边咬住他小巧的耳垂舔弄,“今晚你先回去,我和投资方有点事要谈。”
52书库推荐浏览: 厚年
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