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季秉恒近乎于扭曲的脸笑了,抱得更紧,“你是爱我的,只是太久没说,不记得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你只是忘了,宝贝……你说的,你爱我,至死不变……”
徐礼怔怔地发傻,喃喃的想起一句话,曾经男人对他许下的承诺,“你答应过会放过我的。”
男人语气带著笑声:“我不会放开你,绝不会……”
男人的动作放肆起来,吻上他的脸,亲吻到嘴角的时候,徐礼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心力交瘁。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性事之后,无论遭受男人多么粗暴的对待,徐礼的那个地方已经不会再流血。
男人凶狠地插进去的时候,小穴的穴口骤地被撑大,这一下插的极深,连阴JING根部都埋入的结合,粗硬的巨物把徐礼薄嫩的甬道捅开到离奇的宽度。
徐礼对这行为不太陌生,痛感不大,他的身子已经被男人调教出来,肉洞像个活物般自动收缩,为男人平添乐趣。
内壁强烈让男人爽快中又给夹得有些痛,灼烈的眸光尽是贪婪,“你真紧,不管干多少次还是这么紧……把我加的都疼了……”
徐礼浑浑噩噩的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他的身体被剧烈的顶动起来,含吸着巨物的肉穴迎来男人一波又一波强悍有力的抽插……
“……好舒服你的身子…呼…”蕴含痴迷的话语,男人说着又朝徐礼的蜜穴重重一插,直捅到甬道深处再拔出来,一秒不到又狠干了进去,“……真是骚透了……呜……不管我怎么玩,还是紧得要命……”
季秉恒奋力地挺腰撞着徐礼柔软高温的内壁,梦呓似地说道,“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不要离开我……好棒……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究竟被男人弄了多久,男人在他体内she入了多少JY……徐礼的大脑都感觉不到了,感官早已经麻木,这样失去知觉让他好受了些。
异常粗大的肉杵在他肉穴里抽插,男人的汗水颗颗滴落到他身上,徐礼彷佛失去了魂魄般,愣地望住天花板。
没痛,也没高潮,更没有勃起。
眼泪在眼角流下,徐礼恍惚地想,他不过是爱错了人,赔上的却是完完整整的人生。
再也没有期许,再也没有自由,再也没有以后。
如同死人一般地痛苦活着。
爱来过,也走过,痴过也恨过,伤过才会懂,一切皆是错。
揭标底的那天风云变色,中标的不是李氏,而是间无关紧要的小公司。
季秉恒和萧逸都在场,后者脸色难看,苍白如纸。
萧逸咬着嘴唇,嘴皮子都快出血了,却也一个句子都不吐。
季秉恒还是那副潇洒的样子,整好以暇地端坐在旁边看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萧逸细瘦的肩膀抖得秋风摇曳,满眼猩红,震惊和难以置信杂乱在他的脸上,胸口一阵阵的闷痛,整个人都显出破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秉恒笑容可掬,和颜悦色的让人难受,“你不该背叛我。”男人说,“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季家人。”
男人残酷地抹去了他对感情的所有信念,丢下一句话,一个牛皮信封,不再做一分一秒的停留,头也不回潇洒的走了出去。
萧逸强作镇定,打开信封,从里面散落出他和季秉源见面的相片,远距离拿长焦吊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分辨。
眼泪珠子从眼里流水一般流下,萧逸双手支住桌子才勉强能站稳,身体抖个不停,他早已为爱失去一切,包括自尊和自我。
季秉恒是他的整个世界,可是过了今天,他的世界就会完全崩塌。只要男人从这里走出去,就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哪怕想要多看一眼——难上加难。
萧逸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跟软骨头似的瘫倒在地上,不顾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和难堪。
痛哭出声,他哭得难看,完全不顾自己的姿态,蜷成一团,身子落在地上。
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彻心扉和痛苦。
有人走过来,或者他一直都在,只是隐在暗处没人注意罢了。
来人温柔的扶起萧逸,又温柔的帮他擦去所有的泪水,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对待什么宝贝一般。
“别哭了。”来人说,连声音都带着柔软。
萧逸看着他,摇头,哭的死去活来。
他无法承受将要面对的未来。
来人像是也受了疼,安慰了许久,不见好,便弯下腰抱起他,起身离开现场。
萧逸哭的虚脱,失了神智,一遍遍的自言自语,“他要离开我……”“他不要我了……”。
来人轻拍他的背,哄着兜着,不作任何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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