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我整不了……一想到就没劲……年仔很少在群里拼文,因为总是各种垫底= =艾玛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今天亲爱的要问问同志一定要跟我拼,放话“你今天还想不想看更新了”~拼就拼,然后年仔又一次被森森地桑害了……我说不拼,她非要我拼……非要我拼,拼了还嫌我慢……也不照顾照顾人家的自尊心……今天发生这么一件事情,我和要问问整了一个群,完事第一个加群的是她家的姑娘。
这姑娘进群之后一语不发,连年仔和要问问同志双双出来接客都保持沉默。
年仔就挤兑要问问,这是你们家姑娘。
要神说,你咋知道的?
年仔:进群验证是你名字。
要神:这有什么联系吗?
年仔:……要我家姑娘不就打我名字了吗!
要神: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
年仔:……
第 46 章
天黑下来的时候,青年赖在床上,用尽各种理由,推脱着就是不肯走。
在青年的描述里,徐礼简直仿若回到几年前,青年还是被人纵容坏了的小少爷,撒娇着,说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吃到东街的糯米鸡,不然就不肯洗澡,还要闹绝食,明天一人一轮的洗衣服,也不愿意,要罢工了。
徐礼抿着嘴,不说话,不答应。
青年不管不顾,嘴巴委屈的撇下来,弯曲成一条可怜兮兮的弧度,期期艾艾的恳求,“一晚,就一晚,礼叔,我浑身都疼,这么晚了你赶我出去,我会冻死在大街上的,不冻死也会迷路,然后走到深山老林里,被怪兽吃掉……礼叔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青年夸张的说着如果徐礼把他赶出去自己可能会遇到的境地,徐礼觉得自己头疼了起来,无可奈何。
青年观察入微,眼底收揽了所有徐礼对他的言行的反应,哪怕对方是个很能掩饰自己的人。
只是淡淡一瞥,随机被青年紧紧抓牢,顿时觉得机会来了,对方终于有所松动。
瘪着嘴,青年讨好地笑笑,狭长漂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徐礼,手也没地方放,想过去拉他又不敢,活像是乞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的小宠物,只要主人说不要他,他就会立马死掉一样。
这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可怜的模样,让徐礼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当时那个东西所呈现的状态,就像徐青年一样,只是那个东西不是人,而是他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
土狗,不值钱,毛色偏黄,可又不纯。
他们的相遇是在某间午后的餐馆,那时也是冬天,没有雪,干冷。
餐馆的后堂笼子堆在一起,,里面囚着各种毛色的土狗,架在一起,竟然能码开一整面墙。
热情地老板为徐礼介绍着,“白色的没有黑色的好吃,黑色的没有黄色的好吃,后生仔,你信我啦,就这条,不好吃不要钱,我阿发叔在明水街也做了几十年的生意,童叟无欺。”
从笼子里被抓出来的土狗,才三个多月,鼻翼中发出呜呜地哀鸣,小身子抖到抽搐。
因为害怕,还有夹杂在脑海中,对于之前有同伴被抓出去当即就被扒皮抽血的回忆,顷刻间便在阿发叔手里失禁,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吗,可怜地一塌糊涂。
当时它也是这么看着徐礼,眼睛湿湿地,带点绝望,害怕,还有恳切。
徐礼买下它,不是放进锅里,而是带回了家。
徐礼把它包在夹克外套里,用自己的体温捂着,捂了一路,小东西也抖了一路。
到家的时候徐礼先是给他喂了点奶,而后用微波炉热了热前一天吃剩下的叉烧,切碎,拌了满满一小盆子饭。
先前小东西不肯吃,小小的身体缩在床底下,躲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想来是被人虐待惯了,怕了。
徐礼也不着急,蹲下身拿着饭盆诱它,一大一小围着房间里唯一的床,展开拉锯战。
小东西出奇的耐心,蹲的徐礼脚麻,索性靠在墙上,坐了下来。
点燃一根烟,抽起来,一口又一口。
燃尽的时候,床底下发出微弱的爪子击打地面的声音。
先是用鼻头试探性的往前凑一凑,然后是眼睛,再来是整张脸,最后完全钻了出来,把小盆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吃食的时候,小东西有些警惕,吃一口,抬头望一下徐礼,吃着吃着到最后演变成狼吞虎咽,奋不顾身,小脑袋简直都要埋进食盆里了。
小东西上道的不得了,吃完以后也不溜之大吉,而是踱到徐礼身边,伸出湿热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徐礼垂下来的手指,讨好又献媚。
熟悉是个并不漫长的过程。
狗之为物,你对它好,它会体会,然后加倍的回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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