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再次顶入,停在柔软的核心上,不断顶压,男人享受着甬道震颤温暖的包裹,和徐礼带给他的至高享受,扬起胜利的笑容,“你输了,老三。”
第 52 章
在徐礼看不见的地方,青年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镶进了肉里……感觉不到手心的丝毫疼痛,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灰白,冷冷地盯着男人,流露出杀意。
如果有可能,他会狠狠地把他撕碎,然后夺回他心爱的人。
可是他只能站在那里,无论是有多么撕心裂肺肝胆俱裂,他也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没有能力去做。
青年咬着牙,额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人肆意把玩。
他来的冲动,没有顾及太多,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境地。
在知道礼叔又被抓回来的那一刻,他慌乱的无所适从,男人远远超于他想象的强大……也对,曾经在明水街那种龙蛇混杂地方还能存活下来,腹背受敌,依旧能洗底,一跃晋升挤进上流社会的男人,一定是会比自己这种雏鸟手腕要高的多。
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无知才引来今天两个人的屈辱。
无论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他会记下今天的屈辱,然后报还给他。
青年带着很,心里淌着血,沉下表情,脸上划过一道冰凉,稍纵即逝。
直到最后,青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着,血肉模糊。
话音未落,男人又是一记深重的挺腰,被反复撑开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吞噬着深埋在甬道内巨大,“啊……啊……”徐礼仰起头,无法抑制地呻吟。
接着男人把他的臀瓣拉向两边,腿也劈的更开,利器在花茎内的吞吐抽送,每一个动作,都被身后的人尽收眼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礼的双腿开始抽搐,身体负荷不了连日来不停歇的交合,可他使不上半分力气,感到臀部再次被抬高,粗长而的巨大接踵而来,整个地贯穿了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从没被侵入得如此之深,强烈的刺激快要让徐礼昏厥过去,身子虚软地垂靠在季秉恒的胸膛上。
粗大利器在他花茎中的某一点的上狠狠顶着,徐礼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抽筋般地痉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后穴紧紧包裹的利器突然急速的抽弄,徐礼崩溃地在男人的怀中辗转,发出凄惨的鸣喊。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会让他产生仿佛肠子都要被拉出来的错觉,血精混杂的污秽像也连带着被巨物从他的体内榨出来,在红肿的洞口四散飞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徐礼眼神空洞,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律动,冲刺。
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制的接纳了男人的巨大。
徐礼能听见身后的人发出的隐忍响动,或许愤怒或许难堪,可能会哽咽,又或者只剩鄙夷。
这些他都不想考究,走到这一步,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追究了。
徐礼没有回头,后面的人也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在黑暗来临之前,只有男人胜利般高昂愉悦的笑声。
火热的拥抱,激烈的交媾,所有男人都追求的感官刺激,和至高享受,却生生的让人感到痛苦……
没有爱,只有恨,还有羞辱!
徐礼记不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后来说了什么。
其实青年是否真的出现过,他甚至都不能确定。
在经历过那些宛如地狱般的时光之后,他越发看清了现实的模样。
他只是季秉恒想玩就玩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的意志和尊严。
只要男人喜欢,不管何时何地,或者有什么人……只要男人愿意,就可以随意的把玩他。
大千世界,空无一片,只剩下他对现实的绝望和妥协。
心累了,也淡了,冷了,也死了。
一路曲折,麻木慢慢地吞没了他.
但是他只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越是这样就越难受。
却无力反抗。
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态炎凉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心如死灰。
天长地久,地老天荒,还有男人的心,他不懂得。
不确定的宿命流动,蓦然回首,以路人的心境依旧看透沿途的风景。
最后跌落在旷野,无限的无望与惆怅,一齐从心头滋生。
焚化的记忆,祭奠犹存的美丽,拼凑不回曾经爱情。
诺言飘散了一地。
没有腐朽,没有倒退。
悲戚错落杂陈填满心底。
总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即使,同一个地点、同一篇场景,也再没有同样的人。
于是在失去之后才看见,其实那最熟悉的才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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