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阳睥睨着眼前还在哂笑的白啟念,冷冷道:“滚下去。”
“不愿意?我可是给了你妈妈钱的,你这初夜必须归我。”
“栖凤宫白啟念?给了钱又如何?”施阳冷笑。
谁知那白啟念似乎一点都不畏惧,直接将脸凑了上来。
施阳也懒得与他废话,先礼后兵,他已礼让一番,如今能做的就是动手,不必再客气。施阳将膝盖往他两腿之间一撞,白啟念瞬间吃痛,曲起了身子,抵在施阳脖子上的手臂也松开了些。施阳趁机抓住他那只手,将那手缚在了白啟念背后,随即另一只手抓了白啟念在背后的手,用力一拉,白啟念就从他身上下去了。
白啟念想起身,却被施阳又翻过身去,两只手统统被施阳束缚在了背后。
整张床被摇得“吱丫”作响。门外偷听的老鸨听到房内总算有了动静,喜得用那团扇拍手,“成了成了,我说饿人的方法最管用,只要饿上他几天,哪个是不从的。”她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涂得雪白的脸刷刷的掉了一层粉。
施阳将膝盖抵在白啟念的后腰上,两只手抓着白啟念的手缚在背后:“如何?还来吗?”这个死断袖!
结果那白啟念还是想挣脱,嘴中还在默念着什么。施阳心道不好。果然,原本放在外边桌上的佩剑此刻出了鞘正往施阳飞来。
施阳赶紧在床边支起结界,不让那灵剑伤他,同时也驱动了乾坤囊。乾坤囊里边出来一根金晃晃的绳索,将白啟念从头绑到脚。
他见白啟念那张嘴也不老实,便找了个布团直接将嘴给堵上。被堵了嘴的白啟念此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虚天与栖凤宫交好,我本不想这样做,可你偏的逼我这么做。”施阳坐在床边沿,看着结界外那柄灵剑还是一心想要救主,又道:“你接着让它冲,你灵力耗尽它都冲不破这结界,虚天弟子最擅长的可是结界之术。”
白啟念似乎还不相信,心中依旧驱动着他的佩剑往结界里边冲,但是依旧徒劳无功。眼中含恨似的,白啟念只好收了剑,那剑咣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嘴说不了话,自然念不了启动剑诀。施阳信手一挥下了结界,拿了掉在地上的剑将剑入了鞘,随后又拿了纸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塞进了白啟念的衣领之中。
“怕你近几日还来找我,你这几天就去虚天的分驻点待上几天罢,他们会好好待你。”施阳笑道,又将佩剑同白啟念绑在一起,开了窗,那金晃晃的绳索就带着白啟念与他的佩剑飞往虚天最近的分驻点去了。
施阳一看门外,门前的黑影已经没有了。他又阖上窗,拿了桌上的樱桃扔往空中,接着用嘴分毫不差的接住。“看样子以后有机会遇到栖凤宫宫主的时候,得去下个眼药了。”
他的眼睛又瞄到了那一沓春宫书卷,顿时心又砰砰直跳。施阳想着在房中也无事做,索性就绑了头发,换了一身衣服,将门从内部拴上飞出了窗口到对面的勾栏院去了。
今日这家勾栏院的生意红火得不行,一堆的寻芳客此时正坐在丝竹台前听台上的卖艺美人的拨琴弄弦。施阳往那台上一看,此刻坐在正中间正拨弄箜篌的女子不是她师姐还有谁。
苍月邀额前绘着三片赤红色竹叶状花钿,身着一抹胸襦裙,襦裙的上襦极薄,只是一层透明的丝质衣料,乍一看去胸以上跟没穿了似的。
施阳看了顿时一阵恼火,正巧这家勾栏院的老鸨见施阳过来就上前与他搭话:“哎呦这位客官,也是来听我们家怜月弹小曲儿的?怜月是近几日新来的,弹得一手的好箜篌,你听这音质,多空灵。”
“今晚她不必再弹了,要多少银子?”
老鸨嘻嘻笑道:“哎哟这位爷你有所不知,我们家怜月只卖艺不卖身的。”
“卖不卖身不就是看她一句准话,你问问她今日她愿不愿意。”施阳直接将两锭银子塞到了老鸨手上,“快去。”
老鸨见施阳这般豪爽,就绕开人群跑到丝竹台子上去了,嘀嘀咕咕在苍月邀耳边说了一声,给苍月邀看了手中的银子,又冲着施阳的方向抬了抬头。苍月邀见了施阳,就点了点头,从丝竹台的另一边下去了。
台下的寻芳客一看苍月邀不弹了,瞬间不买账,骂骂咧咧的问老鸨怎么不弹了。施阳也懒得去听老鸨如何应付,只是跟着苍月邀上了楼。
苍月邀阖上门,施阳就破口大骂:“这天下老鸨都一样心黑,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他见苍月邀胸以上还是只裹了一层朱色的丝质上襦,立马将头别了过去,“师姐你快把衣服穿上。”施阳是名副其实的有色胆,没色心,平日最多只是逞口舌之快,打女子秋风之事他还真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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