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醒就要看你把自己舔射了。”琏意翘起嘴角。
“不、不会……”袁大也笑笑,他见琏意已醒,便没有之前那么放肆了,知道犯了琏意的忌讳,便格外小心,低下头又开始亲吻琏意高抬起的那条腿,“我还、没那么贱。”
可是,他却更加贴近琏意了,脸庞不时的蹭着琏意的肌肤,生怕他被嫌弃的一脚踹开似的。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我只是……很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于是,便出此下策,明知琏意不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偏偏要使,反正他就是这样的渣滓,若是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也是满足了。
袁大跪着慢慢远离琏意,也脱离了一只踩住他的琏意的脚。他小心翼翼的持起那只脚,低头轻吻脚背。先前他已经服侍过琏意沐浴,丝毫不嫌弃那脚如何经历千山万水,他轻轻含住那长着粗茧的脚趾,微微吸吮。
刹那间,琏意眼中的薄冰碎裂,露出了深藏在其中汹涌的火焰。
他手腕一个用力,束缚着他的棉布竟轻易的背撕扯开来,琏意狞笑的弯下腰去,用力抓住袁大披散的头发,加他生生的拉跪到自己面前。
“还说自己不贱?”
他大声笑着,用手拍打着袁大的脸,也不知是被拍的还是羞恼的,袁大的脸很快红了起来,他半阖着眼睛,眼中氤氲,有着泪光,却很是柔顺的被琏意一番搓揉。他的这幅样子,很轻易的勾起了琏意施虐的快感。多年下来,他江湖处事一贯是光风霁月的,看不惯他人恶意欺压,更受不得他人欺辱他自己。可是,每每面对袁大,便会生出了这些丑陋的冲动,想用语言羞辱他、用肢体伤害他,袁大越是逆来顺受,他这种冲动便越强烈;越强烈,便越想欺负他。
抓住长发的手微微一抬,袁大“唔”的一声呼痛,顺着力道跪直身子,微分的双腿便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袁大面前,琏意一脚踩在袁大的下体上,用力踩着,袁大“啊啊”惨叫着,痛的想要弓起身子,却因长发被扯,被迫倚靠在琏意裸露的躯体上。
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火热极了,不断的在琏意身躯上蹭着,他痛的哀哀的哭,眼泪流了下来,不断求饶着:“啊啊……我不敢了……放过我吧!好痛!”
琏意用脚趾勾弄着袁大的龟头,用大拇指去蹭袁大的马眼,袁大扭得更加厉害了,他的腰剧烈的摆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残酷还是太过舒爽。
脚底很快便被阳物分泌的精液沾湿,兴致上来,琏意干脆一手抓紧了袁大的脖子,用力的收紧,袁大的惨叫与求饶变作了“呜呜”的喘息,他的脸慢慢涨红了,双手手指无力的搭在琏意的手腕上,却不用力,他痴痴的望着琏意,含泪的眼睛闪烁着水光,真是勾人。
袁大的挣扎很快随着窒息和被玩弄下体而剧烈起来,又很快低沉下去,最后,他的头颅微微垂下,额头倚靠在琏意的腹部,他的肢体已无力再挣扎,微微颤抖着,只有腰肢和屁股随着欲望不断摆动着……
带着体温的湿意溅射在脚趾上,袁大恍惚着,琏意手一松,整个人便瘫软在琏意面前,他呼呼大口喘着粗气,下体却还在不断的射着精液。
琏意见那精液源源不绝,一股连着一股,脚趾间尽是带着发黄的体液,他挑挑眉,问道:“你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他没有得到答案,可是琏意知道袁大如同寻常一般,会从他归日之期的前一二十天开始禁欲,以求以最饱满的精神应付他的索求。
想到这里,琏意看着蜷伏在他脚边的袁大,心中微微的软了下来。自跟他归隐之后,袁大几乎没有了随他远游的机会。他的脚本就不利于行,无公事所迫,更是不必走那么漫长的路了,何况,琏意原本走的便是诛杀罪孽、刀口舔血的危险江湖路,有他牵绊,或许更易坏事。
是不是因为意识到这样,袁大便从不提出随着他四处闯荡?
反而袁二会作为琏意的辅助,与他走遍大江南北,二人亲近的机会更是多了很多,袁大从未说什么,只是在他归来之时便更热情的服侍他。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他开心。
袁大本就是个寡言之人,常一个人待在这里,变得更加少言了。
琏意心中有些酸楚,很是心疼袁大。他也想好好地和袁大颠鸾倒凤一场了。
这么想着,干脆一把抓起袁大,将他拖向床去,用力的甩在上面,自己飞身一跃,骑跨到他的身上。他的手,握住袁大那刚泄过的软软的一团,开始揉搓起来。
袁大很快被琏意折腾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本就在刚射过的不应期中,懒散的不想动弹,肉茎被揉搓更是难受的紧,他睁开眼睛,想出言阻止,却看见琏意那闪着精光的眼睛,他的眼神微微一软,马上要说出的话便也咽了下去,他的喉咙不断耸动着,双手紧紧反抓着被单,竟被琏意很快揉搓着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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