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是想下乡散散心。”周舟说着笑了笑,“做不成爱人,我们也可以做做朋友。”
“好啊。住一个月是吧。”
沈鸣眯着眼睛阴测测地看着站在对面的蔡之昀,他朝蔡之昀勾勾手。“蔡之昀,来来。现在咱们现在先不吃饭,给咱们周老板腾个房间出来。”
说完沈鸣先起身,带着蔡之昀去了楼上。周舟跟杨言大眼瞪小眼看了几眼后,赶紧跟着去了楼上。
楼上的储物间七八个平方左右,里面塞满了之前他爸从山里砍来打算做新床的木材。一打开门,一股子严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沈鸣被熏的咳嗽了几声。猛地他又想起之前邵天行跟他赌气一个人跑这上面睡着,这还真是勇气可嘉。
“房租一个月一万,吃另外算钱。”沈鸣看着后面追上来的周舟,他伸手指了指眼前这个又矮又窄的房子。他就不信从小娇生惯养的周舟,还真的能答应住这个房间。
“行。”周舟应了一声,抬腿弯腰就进了储物间。他伸手抬起里头的一根木头,把它扛在肩上稳稳当当地走了出来。
反反复复抬出去好几根木头后,他来到沈鸣的身边小声地喘了几口气。他不算长的头发此刻已经湿透,浅白色的衬衫因为刚刚扛了木头的关系被蹭的一身的灰。休息够了之后,他才偏头跟沈鸣说道:“你们下去吃饭吧,我先把这些搬完。”
“随你便。”
沈鸣瞟了一眼房间里的木头,便转身下了楼。蔡之昀见自家发小可怜,也只好留在原地给他搬起木头来。
☆、同居
夕阳西下,暖橙色的阳光从山的那边撒在沈鸣家门前的空地上。变态的温度因为太阳的落下,而慢慢地降了下来。沈鸣把凉椅从客厅搬到了门外的小樟树底下,就跟城里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一样,眯着眼睛优哉游哉地摇着。
蔡之昀拉着杨言跟周舟还有夏付一进了城,今天他一个人在家。自从周舟强行住他家以来,这会儿算是他最悠闲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到近,由急变缓地传到他耳朵里。沈鸣没有睁开眼睛,他心想,想必是蔡之昀他们几个回来了罢。再过几天,屋后那些秧苗就都能移植到水田里。这几天因为要先做好必要的准备工作,他每天都累得够呛。
脚步声停滞了一会儿,最后放轻了声音朝他走了过来。走到他身边后,对方在他的凉椅边上蹲了下来。
沈鸣开始还有些疑惑,现在对方来这么一下,他也算是知道对方的身份了。他嘴角微微翘了翘,没有立马睁开眼睛。对方似乎也没有要开口的想法,只是蹲在一边静静地等着他醒过来。
怕是太过安逸,沈鸣真的就那么睡了过去。他睁开眼睛,周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邵天行正坐在凉椅的边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给他扇风。仔细看邵天行的脚底下,还点着半截蚊香。
“你怎么都不叫醒我。”沈鸣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的意味。
邵天行笑笑,“我听阿言说,你这几天累着了。”他收了手里的蒲扇,站起身走到还坐在凉椅里的沈鸣面前,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回去吃晚饭吧,今天张東下厨。”
“张東?”沈鸣汗颜,“他不是说以后不来我这了吗。”
一想起这事沈鸣就觉得好笑。那天走之前,张東不知道发什么疯,特地走过来跟他说只要蔡之昀跟周舟在,他张東就不会再来这边。
“干嘛又巴巴地跑过来。”沈鸣嘲讽道。
邵天行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他走到沈鸣身后扛起凉椅。“走吧,进去吃饭。”
“切。”
沈鸣哼了一声,拎着邵天行之前坐的凳子跟了上去。
一进客厅,周舟正沉着一张脸坐在大门边上,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沈鸣和邵天行。而蔡之昀跟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小心翼翼地坐在周舟边上赔着笑。
沈鸣白了他们一眼,提着凳子跟着邵天行进了房间。
周舟一顿,他放射性地站起身,想跟上去。
“唉,你干嘛。人家现在是一对的,你跟上去瞎凑什么热闹。”蔡之昀赶紧跟个老妈子似的把人给摁在座位上。
“嗯。”周舟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捏紧拳头,起身走出了客厅。
蔡之昀本来想跟上去,可仔细想想周舟这会儿估计想要一个人静静,索性他也懒得去管。看着没入黑暗之中周舟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自家发小有点可怜。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周舟现在这样也算是之前的孽力反噬,也怨不得别人。
“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突然想着要来这边?”一进房间邵天行就把沈鸣给摁在床上,搞得沈鸣又好气又好笑。
邵天行木着一张脸说:“阿言说你让那家伙住下来了,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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