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啸天是真的无了个奈了,这也是自己造孽啊,搞的林君西就想养条狗过一辈子,起个名儿还叫阿天。
他是挺高兴这个事的,说明林君西在乎他,对不?
可是他妈的每次林君西一喊阿天他就有反应啊,接着就看着一人一狗一起跑到林君西跟前,那叫一尴尬。
然后最尴尬的,这阿天多半还都叫的不是他。
倪啸天不高兴了,非闹着给狗改名。
林君西还觉得挺乐呵,“那你觉得还改的了你就改呗。”
倪啸天无奈,好吧那他退一步,名字改不了,这添乱的小事儿B可必须收拾收拾。
于是乎,倪老板苦其心志,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牵回来了另一只英姿飒爽的德牧,也不大,才七、八个月,正好跟阿天配一对,取名叫西西。
就这种小孩心性林君西也不想说什么了。
去吧去吧,倪啸天这么想着,缠住那个烦人的阿天,林君西就是他的了!
两只狗见面了,林君西和倪啸天就蹲一边看。
只见阿天和西西互相闻闻,又互相闻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俩狗之间根本没什么火花,满大的草地上基本就是各玩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倪啸天纳闷了,怎么不搞呢?
林君西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过去一看,都快“气”晕过去了。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给它找条公狗它能看得上吗?!”
然后倪啸天好像还很有道理,“那咱俩不也都是男的吗,不是过的挺好的。”
林君西这叫一无奈,感觉倪啸天确实就是当初那个傻子没错。
倪啸天爱惨了林君西,一天也比一天想要他,却又一天比一天惯着他。
俩人现在整天睡一起,虽然一直没做到最后那步,但是或亲或抱,即使倪啸天憋得都疼了,也从来没提出过什么过多的要求。而且林君西也是个男人,情动时刻是什么状态倪啸天也不是看不到,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只要他趁机哄劝一下、或者稍微就来那么一丁丁丁点的强制,也就得手了。
但是倪啸天始终都在忍耐着,一是为了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感到内疚,二是他真的不知道行不行,他不想再做任何会让林君西感到不舒服的事。
有时候倪啸天都觉得自己活的都不像自己了,挺“憋屈”的,以前的他怎么可能为谁沦落到这份上。但是再憋屈也还是得忍着吧,他也乐意,心甘情愿。
他真的不能再失去林君西了,那种活着比死还难受的滋味这辈子有过一回就真够够的了。
所以倪老板忍无可忍的时候该咋办呢,就只能自己撸呗。
这真是开了玩笑了,想他倪啸天眼看着都奔三的人了,打十五六岁开始就没再干过这种事,这都二十七了又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有一次半夜憋得不行去卫生间搞定的时候还让林君西撞见了。
那场面真是太尴尬,眼看着就快搞出来了,林君西睡的迷迷糊糊推门就进,正好看见了倪啸天手里的小天天,直接红着脸转身就走。
第二天起来俩人还都有点不好意思,这叫什么事啊,搞的倪啸天早饭都没和他一起吃就借口有事跑出去了。
然后林君西就一个人玩着盘子里的吐司,笑了一下。
这天清晨,雾气朦胧。
前夜才下过一场大雨,天还阴着,到处都是一片泥土的芬芳。
倪啸天一大早就把林君西拽了起来,吃点东西,便神秘兮兮地带林君西往别墅后面的林子里走。
倪啸天的别墅所在不如旧宅那么偏僻,却也甚是幽静。附近一带有溪流有山林,都是倪啸天的私人领域,除了野生小动物根本不见人烟,生活起来很自在。
林君西跟着倪啸天顺着林子里的小路左拐右拐,走了大概四五分钟,发丝上都难免染上了湿气。
林君西不明白倪啸天今天怎么这么有心情拉他晨练,但是和这个人在一起好像干什么都行,便也不嫌道路难走,只一边感受着林间的湿意,一边跟着眼前的男人往前行。
等到终于穿过一片灌木丛时,林君西还擦着落在脸上落到的露水呢,猛地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是一间坐落在一小片空地上的小花房,木质的结构,落地的玻璃窗,白色的蔷薇顺着花房两侧攀满了整座屋脊,顺着房檐垂落下来,满眼又绿又白,花瓣和叶子上还凝着露,再衬着那薄薄的雾气,美的有些不像亲眼能够见到的景色。
林君西呆住了。
倪啸天很满意他的反应,拉着他往前走。
进到了花房内,毫无疑问,除了一些绿色的植物以外,是堆了满屋的小蔷薇。
“好看吧?”
倪啸天深吸了一口气,闻了闻空气中的芬芳,然后按着林君西的肩膀把他推到了中间,打量着站在蔷薇中间的林君西,摸着下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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