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啥好躁动的,又不是没抱过女人,他有啥好躁动的,他不躁动,他叫不躁动。
“那咋着,吃醋了啊?”
“啊?什么、什么吃醋了。”
林君西一愣,脸上登时火辣辣的。
“嗨,都是哥们,有啥不好意思的,”白冰拍拍他肩膀,“看上那姑娘了吧,你早说啊,不行他出来你再进去不就完了么。”
旁边的音像店放着首老歌,挺欢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
‘每一次从爱里离开,就像是心被切一块,切一块,下次再也不敢放胆爱~’
“去你妈的,我他妈连她长啥样都没看见,再说了你当老子是什么啊还他出来我再进去。”
林君西这么说着,可是却在心里琢磨着,吃醋?不是吧,卧槽,吃醋?吃什么醋?吃谁的醋?他连妹子长啥样都没看清啊。
忽然,脑海中划过了阿天那傻兮兮的英俊小脸庞,像只大狗狗一样扑倒他面前,大声地叫着他,西西!喜欢你!
喜欢你麻痹!抱你妹子去吧!白眼狼!没良心!臭不要脸!烦死了!
林君西在心里咒骂着阿天,越想越想哭。
燃着的烟烧到了底,烫到了夹着它的手指,疼的林君西甩着手把它扔到了地上,带着火星的烟灰掉了一地。
林君西懵了。
不不不不不等等等等,这心情不就是他妈的叫……吃醋嘛!!!
正在这时,店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林君西和白冰腾就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转身,就见一人影逃似得从里面跑了出来,照着林君西就扑了过来,哭的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君西差点被阿天扑个跟头,眼看着那个脑海里的身影真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耳边都嗡嗡的。
白冰吓了一跳,“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她、她、她!脱衣服,我的!裤子!还要、咬我这里!”阿天指了指扣子都没系好的裤裆,心塞的抓着林君西摇来摇去,“不要她碰不要她碰不要她碰!”
白冰被阿天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简直都要背过气去了。
只有林君西愣愣地看着阿天,不知道为什么,阿天什么都没有做,阿天还是他的阿天,这让他觉得很开心,他他妈简直高兴地想抱着他亲两口,再也不放开他了!
……
……
这是什么情况,这他妈是什么心情?
音像店的音乐声很应景地传到了林君西的耳朵里。
‘难道我又我又初恋了,不可能我又我又初恋了…’
就这么几句歌词跟念咒似得充斥着林君西的大脑,被雷击中的感觉从头贯穿到尾。
这一个盛夏的午后,新街一哥林君西,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注下,文中的歌词出自五月天的《我又初恋了》,也算是这两章的OP和ED吧,哇咔咔
第20章 第 20 章
天知道林君西这两天怎么了,神经兮兮地,简直变了个人。
“啊!不许动!”
犀利的惊嚎响彻面馆,不只大宝和刘哥,连小白和一众客人都顿时被定住了一样,一个个拿着筷子张着嘴、拿着笔对着单子、还有举着勺子对着面碗一动不敢动,眼巴巴地瞅着那边的林君西指着阿天连连后退。
“不许动!”林君西胆战心惊地指着阿天,一边后退一边说着,“别碰我……别跟着我!”
然后转身跑上了二楼。
阿天好委屈,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刘哥和大宝赶紧过来劝他,却又都不太明白,怎么这俩人又玩的是哪出。
只有小白非——常高兴,托着下巴在一边少男心,“我说啥来着,西哥其实最喜欢的还是我啦,阿天那种就是新宠,新宠懂吗?新鲜劲儿过了就玩完了,还得是我这种从头到尾一直跟在西哥身边的,才能长久……”
后来老陈也发现林君西的不对了,在第一百八十二次注意到林君西因为偷偷看阿天然后红着脸把牛肉汤兑进了鸡汁面里以后,这个“养父”托着紫砂壶琢磨了一会儿,决定这个月不给林君西发工资了。
刘哥当然要帮林君西说话了,“阿西这几天有心事吧,孩子大了嘛。”
老陈不以为然,“我管他有什么心事,人呢?”
“楼顶。”
“…楼顶?”
老陈有点惊讶。
“对,”刘哥撑着吧台略带深意的笑笑,“楼顶。”
“……这……”
老陈讶异了,林君西是他“一手带大”的,他非常了解这孩子,距离他上次往楼顶跑已经过去多久了。
林君西刚被老陈捡回来的时候也就十五六,很内向,身上还带着伤,看着挺可怜的。平时也不爱说话,刘哥逗他他还会脸红,笑起来还会捂着嘴,经常躲到楼顶一个人呆着。那情况持续了很久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林君西学会了适应新环境,老陈当时还挺欣慰,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孩子还有点极端,要么乖到自闭,要么调皮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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