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一直都知道他的西西最好看,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西西竟然还可以好看到如此地步。弄得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感觉心都要撕开了,只想拼命的舔抵和啃咬遍林君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好想把林君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而林君西也表现的出奇的安静,无论阿天如何摆弄他,他都没有流露出一丝的不悦。配合着被掰开双腿、配合着张开到一个有些疼痛的程度,然后还要配合着让阿天挤进两条腿之间,重重地压倒他的身上。
林君西感受着没轻没重的亲吻,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阿天的了,他早就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都给阿天了,比如他的心。
可是还想再给阿天点什么,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出来的呢?
那就爱到不顾尊严吧。
以前他觉得他做不到这步,没有这个觉悟,想不开。
但是现在他觉得没什么好顾及的了,阿天还想要什么,就全部都拿去吧。
甚至他还愿意帮他拿走一切。
林君西拥着阿天翻了个身,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罐凡士林,又重新骑到他的身上,抱着他不断地亲吻厮磨着。
“用这个。”
林君西一边受着小傻子的啃咬,一边将滑腻的膏状物体涂抹到小傻子的手指上。
“来吧!”
阿天抿了抿嘴巴,他已经很着急了,便揉着林君西的屁股,用手指刺探着进入了那一袭紧致。
“疼……轻点…”
肩膀上传来一阵揪紧般地疼痛,阿天好紧张,一边抬头观察着林君西的神情,一边继续扣弄着那个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这种磨人的过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林君西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要如此艰难,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两个人的额间都冒出了汗珠。等到好不容易感觉后面的违和感逐渐小了下去,林君西便心一横,又从罐子里扣出一大块涂抹到阿天的炙热上,然后扶那个硬到不能再硬的东西,主动坐了上去。
前端进入的很顺利,阿天一手抓紧床单,一手扶着林君西的腰死命地往下按,甚至舒服地哼出了声。
“西西、好舒服、好热!西西!”
动情地声音扰的林君西羞愤欲绝,却仍旧竭尽全力地配合着。
只是可能是出于第一次吧,林君西实在太紧张;也可能是因为阿天的东西实在大的有点凶,林君西好不容易终于勉强坐到底,却还不等他缓和下心情,阿天便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吓得林君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被操”这种事,脑袋里的弦一断,便慌忙叫着“不行不行不行…”,然后用力挣开了阿天的束缚,抬屁股逃了下去。
林君西吓得直哆嗦,捂着自己的屁股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躲进了卫生间。
不行,他做不到,林君西这么想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真不是他不想,是真的做不到。
都不说有多疼,卧槽就那么大个东西光进去就快要给他撑爆了,还他妈要动?!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可不是闹的,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林君西撑着洗漱台喘息着,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无奈地垂下头。
好吧他错了,他不该吹牛逼,他是什么都能给阿天但是他真的还不想死,他想好好和阿天一起活着,对不起。
只是还不等林君西的气息平稳下来,阿天便晃晃悠悠地跟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瞧。
林君西没有发现阿天的不对劲,还想着该找个什么说辞来把这事遮过去。
然而还不等他转过身,阿天便突然抱住了他,将他重重地压到了洗漱台子上。
“阿天?!”
“喜欢,喜欢西西…”
阿天像犯了毛病一样,嘴里重复着这几句话,伸手抬起了林君西的一条腿横到了台子上,揽着他的腰贴上了他的屁股。
林君西心里一凉,“不是、你!你要干什么?”
阿天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君西,明明脸上挂着急不可耐地哀求,腰上却是凶狠一挺,死死地将自己的炙热送进了林君西的身体里。
“西西、西西…我要、我要干你、干你…嗯…”
林君西疯了。
他拼命地挣扎着,连惊带吓、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却依旧换不来身后人的一丝同情和怜悯。那令人恐惧的挺动伴着丝丝疼痛无限制的贯穿着他的身体,难以接纳的硕大所带来的填充感充斥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像是要将他挤爆了,每一下都顶的他要昏死过去一样。
“阿、阿天!嗯…求你了!别、别、啊、别动了!”
林君西不住地哀求着,只是他那本就清丽的声线所发出的软软哀求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落在阿天的耳朵里,反而被刺激地像是勾了魂魄一样,胯下的东西极限般的又胀大的一圈,根本不管林君西的挣扎,只着了魔似得挺动着腰身,拼命地操弄着身下的林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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