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都在盯着靖王的一举一动呢。”
“那靖王那边最近如何?”褚铎清了清嗓子,沉了嗓音问道。
“探子来报,和您赐的王妃如胶似漆。”
听此,褚铎诡秘的笑了,“你会信他褚珩真跟朕的细作如胶似漆?”冷冷哼一声,甩袖朝自个寝宫走去。
——
靖王府。
屋子软榻上,白软正趴在那数铜钱,一枚、两枚、三枚……
整整二十枚,数完又一枚一枚的放进小瓷罐里,小手拍了拍瓷罐,小小声的低语,“瓷罐啊瓷罐,替我保密哦。”说完歪身往那儿一躺,心满意足的猫儿眼一眯,笑着想,等瓷罐装满钱,阿珩过生的时候,就能给他买寿礼了。
过两天阿珩要去京都给太后贺寿,昨儿问阿雀,说贺寿便是过生,还说人过生是要送礼品的,白软询问了褚珩何时过生,说是要等立冬的时候,他琢磨着这段时间要好好的准备礼品,可不能亏了这世上如此好的娘子。
可思来想去,青莲山能送的他全都送了,总不能送石头吧。白软询问了秋容,秋容说他们人类送的东西都是论价,金银珠宝各样宝贝,只要有钱,那就不怕没礼送。
秋容还说了很多,但总归是都离不了一个字:钱。
末了,秋容又补充,“王妃,虽说钱重要,但送礼最在乎的还是心意,有钱的就多送点的,没钱的,就是送碗一文钱的面条,人也高兴,礼轻情意重便是这个理。”
白软点点头,将这些个话都记在心里,虽听得有些许个迷糊,但他明白了,自个没钱,给阿珩是送不了什么好东西了。
不过,又掰着手指头数算了日子,距离阿珩过生还有好些时日,不怕不怕,他开始攒钱便是。
这才弄了个小瓷罐攒钱,到今日攒了已有二十枚了。
想到这二十枚钱,白软又猫儿眼眯起,开心的抖起脚丫子来。
“瓷罐里装的什么?”褚珩突然出现,明知故问道。
白软一骨碌爬起来,将瓷罐抱进怀里,圆眼溜溜,“不告诉你。”
褚珩浅笑,坐下,憋笑看着他,“给我看看。”
“不给看。”白软转个身,背对着他,“阿珩快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褚珩看戏般的看着他,又故意出声,“里面什么宝贝,你这么紧张。”
“什么都没有。”白软慌忙藏,还不忘唬道,“不许偷看,若不然阿软就不跟你玩了!”又偏头问在那伺候着的冬梅,“阿珩有没有闭上眼睛?”
冬梅怯弱弱的瞧了眼正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白软的褚珩,轻咬了下唇,左右一衡量,撒谎道,“闭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软放了心,还不忘夸奖褚珩,“阿珩你如此乖,日后阿软定给你好多宠爱。”转了个语调,带点儿柔气又带些个故作的唬气,“不许睁开!等我再让你睁眼的时候再睁,乖哦。”
他说着撅着屁股将那瓷罐偷偷放到软榻下面。
褚珩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视线落在白软圆软的小屁股上面,嘴边的笑意更浓。
小妖怪的屁股浑圆软乎,手感颇好,待会定要揉上一揉。
而白软还浑然不知,自以为自个藏得万无一失,乐的眯眯眼,可转过身来,撞上褚珩的视线,圆眼一瞪,顿时呆住。
褚珩被他的小模样弄得失了笑,稀罕的抱过他来,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本王没看的。”
白软眼睛瞪的圆不溜秋,给这话弄得半信半疑,转脸问冬梅,“闭眼了?”
冬梅苦着一张脸,低下头没敢回话。
白软当即气鼓鼓的,扭头问另一旁的秋容,“秋容,你实话跟我说,阿珩可是闭眼了?”
秋容脑子活,这小祖宗是得哄着,她点头,“闭眼的,奴婢瞧的清清楚楚。”
白软黑眼珠滴溜溜,又是抿唇又是皱眉的,接着又瞄了眼秋容,跟她对了对眼色。
秋容略略点头,演戏似得跟他回了个眼色。
见此,白软心中明了,刚攒的那点儿气瞬间没了,圆眼一眯,笑着扑倒褚珩怀里,小手摸胸,宽慰道,“阿珩,你且别气,罐里的东西阿软有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手移到褚珩脑袋上,轻轻拍了拍,“乖哦。”
褚珩眉眼间带着浅浅笑意,轻握住白软的手,缓缓开口,“这又是在哪儿学的口气和话语?嗯?”尾调上扬,对这小妖怪实打实的想打他屁股。
“昨儿出去,在街上看到一孩童哭了,他娘亲便是这样哄的,没一会儿孩童就不哭了,这定然是值得学习的。”白软说的一点不假。
褚珩却听的嘴角抽了又抽了,好一会儿才压住揍他一顿的那股冲动,耐心教导,“你想学哄人,可不是这个学法,那是母亲对子女,你我是夫夫,怎能那般?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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