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大家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清了清喉咙,忍不住卖了个关子,“他就解决药方的关键人物。”
拿白铉的身价和一张药方来比对……怎么有一种拉低他身价的感觉?
“他和莫家有关联。”千婉玉不曾听她提及过,却一言道破关键处。
“七姐,你这样还怎么让我继续说下去。”
她娇嗔地瞪了对方一眼,七姐就是太聪明,她往往点了一下前面,对方就可以将后面的继续完善下去,“他是莫路遗留在外的儿子,从小被白衣客收养,可以说是十三岁就进入血煞盟,目的是为了救出被关押在血煞盟禁地中的白衣客,他是血煞盟排行榜上顶尖杀手,高危人物。”
整个故事可谓是阴差阳错,莫尘死在了杀手手中,莫路因丧失儿子,加上迁怒,他对杀手和千家同样存在了不可调节的憎恨,所以完全不知晓他有个儿子就在血煞盟中,和对方错过了这么多年。
她将白铉娘亲和莫尘的一夜情缘简单的诉说一遍,说完后略为难,“白铉他尚不知道他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人。”
莫路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从他时而对千家外出弟子下绊子中就知道对方阴晴不定的性子,他和白衣客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白衣客是一个拥有狭义之心的杀手,相反,对方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变态。
白铉一直以自己的义父为榜样,让他知晓自己亲生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千婉玉淡淡说着,身世于她也一样,知道与不知道都是迟早的事,早与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她受过的冷眼嘲讽就能完全抹杀,这些年来遇到的所有不公之事还能抵消不成。
曾今她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宠爱她的爹爹,有一个疼爱她的娘亲,就算这些都没有,至少不能无视她的存在。可是在她受伤最为脆弱最需要别人照顾时,她们又在何处?
只有九妹是不一样的。
想起对方拉扯着自己的衣角露出一副要被抛弃的样子,她的心就莫名地酸疼起来,原来,她也是一个可以被人需要的人。
东方明惠还在思考着如何和白铉沟通,就被千婉玉拉走了。
“唉,七姐。”
“你们继续修炼,我和明惠有些话要谈。”
她本来还想借此话题让七姐暂时忘记蔚君蓝说过的话,哪料到对方始终记得,她有些小忐忑,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七姐,你想说什么啊?”
千婉玉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这一刻,她就想和九妹安安静静的待着,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们。
两人一关上门,咚得一声响。
她就被七姐霸道地给压在了门上,以一种逃脱不了的姿势被困在她的双臂之间。这个动作,这姿势,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但,为什么七姐就喜欢这种调调?每次不是大树,就是门,全是木质材料,尤其是第一次在漆黑一片的小林子被七姐强吻,大树就在她身后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念叨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话……她觉得自己无言以对,想干脆挖一个大坑将自己埋了才好。
千婉玉深情地注视她,两个人分别一月之久,她却觉得仿佛过去了十年,每一日修炼结束后,心中都有一种空荡荡地感觉,除了无边的孤寂和担忧,就剩下枯燥的修炼,她从未觉得时间变得如此难熬。
“七姐,我想你。”
她看着七姐眼底仿佛要吃人的光,就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扑上去亲吻她的冲动,实际上,她话一说完就真的做了,她想念她,无时无刻,她踮起脚尖,将自己送了上去。
千婉玉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紧握住,仿佛要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来好好爱着怀中的人儿,她的九妹。
房间内激吻难耐的声响,情难自控的热情,让前一刻还冷冰冰地屋子一下子暖了起来,在两人身后,仿佛有无数个爱心红泡泡冒了出来。
一个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殷红地唇鲜艳欲滴,舌尖在密腔中相互追逐打闹,就像是一颗二合一抱的合欢树,紧紧地纠缠不休。两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她感受到一双手已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衣服中摸上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她全身一抖,小推了对方一把,一条银白色的线从两人嘴角扯出来,她本能地咻了一口。
吸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吞食的是什么,她极其窘迫地捂住了脸,艾玛,太丢人了,而且是在七姐面前,嘤嘤嘤嘤,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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