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卫霖真有点出乎意料了——从来只有他撩妹,没想有一天会被基佬反撩,不由失笑道:“那可不行,咱们萍水相逢的,都矜持点啊,矜持点。”
李敏行一脸震惊地望向车内后视镜,失去理智地怀疑起,后座上的卫霖大概不是他最早遇见的那个,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给掉了包?要么就是被“遥控大脑”了!
……天蝎座的吧,这双面性也太强了。他在心底难以适应地感慨。
吴景函默然无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卫霖则不以为意地揣着兜里的手枪,暗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源现在应该在李敏行的家里,等着我们到齐演一场好戏了吧。
卫霖他们开车回到李敏行的家,院门的报警锁依然坏着,安防机器犬的残骸碎片还散落在地板上。一切都还是他们上次在白源枪口下落荒而逃时的模样。
吴景函被他们押到卧室,用加长的铁链牢牢锁在暖气管上,不由忧心忡忡地问:“我都说这回真的不报警了,你们不信……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上司的积威犹在,李敏行没好意思吭声。卫霖答:“到我们彻底解决危机,把事情办完。”
吴景函对这个有说等于没说的回答感到很失望,见他们要离开,赶紧又问:“你们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我吃喝拉撒怎么办?”
卫霖回了句“凉拌”。李敏行心软,找来一些饼干、薯片和矿泉水放在他脚边,又弄了个塑料桶过来。“你别把我的卧室搞得乌烟瘴气啊,”他好意提醒,“当心自己先被熏死。”
吴景函看着那个没有盖的临时马桶,想到自己年薪百万、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心里呕得要死,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摆出一副认命的表情,盘算着等他们走后再想办法逃脱。
卫霖又把他全身上下仔细搜了一通,不但拿走了所有通讯工具,就连手表、烟盒都没放过。
见他行事如此周密,吴景函顿觉逃脱的希望渺茫,郁闷至极地叹了口气:“小哥,你把我整得这么惨,总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哟,这时候还想着套取敌方情报呐?”卫霖笑起来,“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卫霖。”
“你是做什么的?”吴景函接着问。
“送披萨的呀。想要什么口味,我这儿都有,吃了包治百病。”卫霖起身,边脱身上的披萨店制服,边对李敏行说:“借我套衣服换一下,然后就出发。”
吴景函忍不住盯着他的腰线和屁股看,自我安慰:苦中作乐吧。
卫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倒是李敏行觉得吴总监的眼神让人起鸡皮疙瘩,赶紧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套休闲服递给他。
卫霖迅速换好衣服,走到门边,刚搭上把手,忽然侧身将李敏行扑倒在地。
枪声沉闷地响起,像是开启了消音系统,门板上蓦然出现三个品字形的黑洞,袅袅地散发着青烟。
子弹从两人身体上方擦过,射入对面的墙壁,吴景函僵硬地扭头,看近在咫尺的弹孔,觉得自己真是命运多舛,三十多年没受过的罪在今天都受光了。
房门被砰然踹开,李敏行趴在地板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白源?”
第10章 早有预谋的倒戈
房门被砰然踹开,李敏行趴在地板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白源?”
——他还没死?!还是说,是另一个复制人?到底怎样做,才能把他彻底弄死!李敏行一时觉得束手无策,既无奈又无望。
卫霖已经像只矫捷的豹子一样猛扑过去,与白源打成一团。贴身肉搏让彼此的热武器都毫无用武之地,纯粹只能靠身手取胜。
这是卫霖第一次与白源真正交手,原本对“体育老师”传授的知识相当自信的他,满心以为拿下这个看起来高高瘦瘦没几斤肉的老对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对方的精神能力是强,可没听说身手有多出色——却赫然发现自己完全判断失误,竟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上。
白源的搏斗风格,有一种与气质微妙吻合的冷酷犀利、剽悍凶狠,拳脚肘膝并用,力量与敏捷兼备,颇有些类似某个东南亚小国以杀伤力著称的格斗流派。
两人在不大的卧室内拳来脚往,看似打得不分伯仲,但卫霖心底却清楚得很:在力量的充沛与攻击力的猛锐上,他远不如白源,即使再支撑三五十回合,也免不了落败的下场。
借着一个前滑步,白源挨近卫霖说:“你输定了!”
卫霖弯曲右腿,上身向后微仰,避开一记凶猛的刺拳,同时十分不要脸地踢击对方下腹,心道:老子有外挂!
52书库推荐浏览: 无射
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