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齐斯嘉不由分说用手堵住他的嘴巴,“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说话了。”他怒极反笑,笑得甚至有些可怕,“留点力气,省的待会叫不出声。”
霍谊以为他要打人,不敢有动作,慌张地睁大眼睛。
齐斯嘉眼睛瞬也不瞬,死死锁着他:“让我不要勉强自己?很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是冬天,两个人都穿得很厚。齐斯嘉直接把他嘴堵住了,利索地一件件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最后用衬衫把霍谊的手绑在床头。霍谊起初怕他生气还忍耐着,身体被迫裸露也不敢出声,只是微微颤抖,惭愧地闭上眼睛。
但接下来齐斯嘉将手移向他的裤子,他就忍不住了,一下子睁大眼睛。他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身体似是要挣扎,齐斯嘉脸色很不好看,头低着,阴影笼罩在脸上还显得有些阴沉,头也不抬就威胁道:“你要是敢乱动,我等会把你眼睛也蒙上。”
霍谊像动物乞怜一样呜咽着,却是不敢动了,只用眼神去表达自己的慌乱。他现在知道齐斯嘉要做什么了,要做他一辈子也不敢想象的那件事情,齐斯嘉的气势强势地告诉他,这是一件注定的事,反抗不被允许。
霍谊那么内向的人,连普通的生理反应都会让他感到羞愧无比。与齐斯嘉做这种事,对曾经的他来说无疑是痴心妄想,他光是对着片子想了想齐斯嘉的身影,都觉得自己简直不知羞耻,再也没碰过那些东西。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也刻意不去想。
现在它猝不及防地要发生了,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霍谊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有一点很明确:至少他要看着齐斯嘉做这一切。
他不敢挣扎了,只是泪水涟涟地看着齐斯嘉。
齐斯嘉早就在家里备好了润滑液和套子,就藏在床头柜里。他堪称粗暴地把霍谊整个人剥干净,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灯光下,四肢纤细肌理明晰流畅,手腕脚踝这些地方都细得不像话。那个地方也长得很秀气,齐斯嘉从没见过什么人那根玩意会长得那么好看,安静地蛰伏在腿间,由于不常使用颜色不深。霍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角红得要命,但一与他对视上,便万分羞愧地撇开头,不敢面对事实,身体都细微地颤抖着。
方才的怒火消了一点,转化为更深刻的欲火。齐斯嘉下体某处猛地膨胀了起来,他磨了磨牙,飞快地找出润滑液,面上不显露出心软地欺身上去。他衣冠还齐整着,两个人一靠近,衣服布料就蹭到霍谊皮肤上。
这种明显的对比让霍谊无法忽略,相触的地方一下就红了起来。齐斯嘉不管他那么多,一出手就要堵住他嘴的东西扯掉,低头咬住那两片嘴唇,极具侵略性地把舌头探进去,掠夺他的呼吸。同时他的手也动起来,把润滑液沾了满手,顺着霍谊的腰一路摸下去,感受身下躯体的不住颤抖,留下湿润粘腻的痕迹。这里他搂过无数次,但如此清晰地感受它的线条与形状还是第一次,霍谊清瘦纤细到好像只要他的手再大一些,便能将整个腰掐住,卡在自己怀里。
霍谊身体被迫舒展,接受男人的抚摸与亲吻,舌头应接不暇,吸气呼气之间都急促起来,不出声,光是呼吸都透出一种要哭的气息。
齐斯嘉最后探到了腿间,刻意地忽略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直接向后伸去,摸到那紧闭着的小口。霍谊顿时紧绷住,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声,齐斯嘉不给他一点适应的空隙,舌尖追逐着他,手指也毫不犹豫地往里探入。
光是一根手指,一个指节,霍谊都感觉要死了。他不疼,一根手指的插入最多让人感到不适和怪异,更多的是羞耻感,让心上人触碰那隐私的地方带来的羞耻一瞬间就淹没了他。他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像小鱼那样弹动两下,齐斯嘉感觉到那紧致干涩的内部缠紧自己的手指,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直接将整根手指挤了进去。
霍谊发出欲泣的声音,齐斯嘉喉咙干涩,愈发凶狠地吸吮他的津液,手指急躁地等待了几秒就开始四处查探。然而这样不够,很快地他又将第二根手指一同挤入,撑开那紧咬的小口与甬道,急切地要占领这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想教训霍谊,这是最开始的想法。他可以粗暴一些,但又不能太粗暴,要把霍谊弄得哭出来求他,亲口承诺再也不敢有这种念头,他再放过霍谊。
但这些想法现在已经荡然无存,齐斯嘉亲吻着他,鼻尖嗅着他的气息,手下开拓他的身体,只觉得想把身下这个人彻底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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