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和刘卫等人俱出府迎接。
以前国公爷虽然也会歇在文德殿,但也会经常回府啊,谁知道现在是怎么了,似乎常住文德殿,鲜少回府了。
“国公爷,您可回来了,听说您请命去滇南剿匪?什么时候出发?老奴好替您早做准备。”
镡时观脚步顿了顿,神情微妙,“福伯,你还是跟以前那样称呼我吧。”
国公爷,听起来感觉年龄有点大啊,不过他的确比陛下年长了足足九岁,唉。
“可是您已经不是摄政王了,还叫王爷?”刘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镡时观摇摇头,“就小时候在家里那样称呼。”
刘福恍然大悟,一张脸笑成褶子,“哎!二少爷!”
萧居瑁从男人怀里钻出脑袋,大眼睛瞅向镡时观,二少爷?对了,那晚在白龙寺,镡时观与他说过,他还有个大哥。可是自己以前调查他的情况,没发现他的家族背影,似乎是被人抹掉了。
刘卫也面露兴奋之色,“难道少爷这次去滇南剿匪,途中正好回去么?那大少爷可要高兴了!”
镡时观面色不改,“刘卫,你到我书房来。”
刘卫紧跟着他,到了书房之后,镡时观亲笔书写了一封信,递给刘卫,“着人交到我大哥手上。”
刘卫捧着信,狠狠点头。
“还有,我要回去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记住,我这次就是去滇南剿匪。”
刘卫虽疑惑,但主子的话是绝对服从的,闻言郑重点头,“少爷,您放心好了,这封信一定交到大少爷手上,您回去的事情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萧居瑁看了他一眼,朕早就知道了。
不过他很好奇,镡时观到底是何身份?
刘卫出去之后,镡时观又抱着萧居瑁来到周硕的院子里,刚吃完午饭的萧凡正在帮周硕整理药材,小雪球在他身边欢快地嗅来嗅去。
萧居瑁从镡时观怀里跳下来,迈着优雅的步伐,行至小雪球面前。
小雪球看到救了自己命的元宝,高兴得不得了,直想凑上去舔舔萧居瑁恢复光泽的漂亮毛发,萧居瑁往后退了退,躲开它的口水。
萧凡见到萧居瑁,立马放下手中的药材,伸手去抱他,“猫猫,你醒了!”
萧居瑁又往后退几步,扭头看到镡时观在身后,就往他身上跳去,朕不是谁都可以抱的!
镡时观微笑接住他,萧凡看到到手的猫猫没有了,有些失落,但还是称呼了镡时观:“王爷。”
周硕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嫌弃,“跟你说过,他现在不是摄政王了,你还叫他王爷?”
萧凡苦恼,“那该叫什么?”
镡时观捏了捏萧居瑁的肉垫,道:“就叫二叔吧。”
周硕愣了愣,疑目看他,“听说你要去滇南剿匪,难不成途中回去?”
镡时观颔首,“我来就是问你,要不要一起?”
周硕顿时把手里的药材往箩筐里一扔,连忙返回屋子,“我去收拾行李!”
萧凡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他们都要走么?
萧居瑁小爪子捣了捣镡时观的手臂,看向萧凡。这孩子一直待在定国公府也不好,不如就带上他一起,看看外头的世界。
镡时观只好开口道:“萧凡,你也一起,去收拾东西吧。”
萧凡与萧居瑁有些神似的眼睛顿时亮了亮,开心咧嘴道:“是,二叔!”
镡时观回到卧房,也准备帮萧居瑁带上几件小毯子,就听门外传来声音:“二少爷,您在不在里面?”
“福婶?”镡时观打开门,就看到阮氏捧着一个精致的布袋子,脸上笑容慈祥。
萧居瑁站在床上,拨弄着镡时观叠到一半的薄毯,就听到门外阮氏道:“二少爷,这是老奴给元宝缝制的小鞋,我看那些养了宠物的富贵人家都有,防止宠物的爪子脏了不好洗,元宝活泼,喜欢跑,您也一起带着吧。”
萧居瑁闻言,立即从床上跳下来,什么?给他缝制的鞋子?他穿上还怎么爬树?
镡时观也着实愣了一下,然后才接过来,“福婶费心了。”
阮氏温和笑了,眼角的纹路透露出担忧,“二少爷,您路上可要小心。”
“谢谢福婶。”
阮氏笑道:“二少爷还跟我客气?好了,老奴就不耽搁您了。”她说着就离开了院子。
镡时观回身就看到萧居瑁瞪着一双圆眸,金色瞳仁泛着光芒,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布袋上。
他伸手将萧居瑁抱起来放到床上,当着他的面将布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十来个小鞋子,做工精致,小巧可爱,颜色与萧居瑁身上的毛色也很相配。
“元宝,要不要试试?”镡时观拿起一只,另一只手捉住他的爪子。
萧居瑁一爪子扔开他的手,推了一下布袋子,脸上写满不悦,朕才不要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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