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空空如也的时候,天也快亮了,沈擎苍收起笑容,喃喃道:“你要走了麽?”他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只觉得这像一个梦。在梦中,他留恋着一个陌生的人。他们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做,却有着一分让人痴迷的温暖,明知道这十分莫名,但就是舍不得放手。
後来这个人每晚都来找他喝酒,他欣欣然前往,总是带上好几个酒壶,他没有理由不舍命陪君子,这些日子无疑成了他恢复单身之後最安逸美好的时光。
“今天能不能多留一会儿,天还没亮。”有了他陪他喝酒,时间过得飞快,就算喝多了第二天也照样神清气爽。那人在树干用内力写了两个字:不行。以前他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沈擎苍从没干涉过,成全他的来去自由,这次也一样,对方不同意,他也不勉强,他只是害怕男人走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对他来说,每一次都像是最後一次那样扣人心弦。所以这次他远远跟在了後面,阳光擦着云朵洒了下来,那抹快速移动的身影仿佛即将消失在天地间,沈擎苍心里一慌,曲起手指一弹,那人却已是不见,仿佛被他这一弹弹到了遥远的天边,只剩一片衣角飘飘然地落向地面。沈擎苍过去接住,将它紧紧拽在了手里。
七天之後,他们终於走出了这座大雪山。
本来费时不长的路程,被鲨鱼帮和万剑门之间的纠葛足足耽搁了三天。
本来天气寒冷,道路又崎岖,弄得大家苦不堪言,只有一人屁颠屁颠,逍遥快活的日子并没因此而改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家的公子司徒笑。毕竟这些人中也只有他家有权有势,行为放荡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一路上大家都徒步而行,唯独他坐在轿子上,大家皆似苦行僧,他却吃好的穿好的,晚上还有美女相伴、妻妾暖床,出个门把什麽行头都带齐了。出了雪山,众人都衣衫褴褛、要死不活,仿佛从地狱里归来,而他衣着光鲜、谈笑风生,就像是从轮回里重生了一次。虽然没人看得惯他,但是他有这个资本,再说又没干什麽坏事,实在没理由去干涉。
虽然这几日吃得饱穿得暖还可以饱暖思淫欲,但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後来才明白,这妻妾虽然温软可人,但後穴到底没有男人的刺激紧致,要不是带的东西太多他早就把家里的男宠带来了。问题是现在怎麽才能解火。只是此地一片荒蛮,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又去哪找妓院?就算有妓院,肯定也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就在这时,他看见两个背着木柴的少年,虽算不上绝色,但白白净净,倒也清纯可人。他使了个眼色,下人便拿着金条赶了过去。没一会,人就带了回来,但是并不是先前看到的那两个,司徒笑不禁有些扫兴,然而当那人抬起头来,他顿时晕了一下,这人不会是深山里的妖精吧,竟然生得那麽俊俏!“你叫什麽名字?”青年不答,只是笑,似乎故意弄得他心痒痒。“很好!”司徒笑褒奖了属下几句,将闲杂人等挥退,便过去一把搂住美人的腰,显然急着要洞房。那人也没挣紮,就这麽欲拒还迎地和他纠缠在一起了。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七章
司徒笑一点点地扯掉男人身上的衣服,头偏来偏去从各个角度欣赏着他的绝色,“宝贝,你真美。”面对这千年难遇的国色天香,他禁不住喘息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叹。那人不卑不亢,只是斜着眼媚笑着,那样子看上去既放荡又羞涩,让人还没吃到嘴里就已是欲罢不能了。
司徒笑忍不住倾身去吻他,那人轻笑着躲来躲去,最後终於被那人饿狼扑食般牢牢固定在怀里,男人兴奋异常,脸上挂着几个字:今天真是捡到个大便宜!然而就在此刻,美人带着波光的眼眸陡然转厉,只见一抹刀光划破了这浪漫旖旎,端的是铤而走险,出其不意。按道理来说那色胚是躲不过的,可不料他身子直直一挺,闪电般往後滑去,於此同时,将手边的茶杯弹了出去,转眼间,不仅化险为夷,还反守为攻,抢回了本不属於自己的优势。
一般的刺客若是失手,会马上退走,绝不恋战,更不会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瞪着对方,一副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见状,司徒笑不禁来了兴趣,这个刺客倒是与众不同,他既然对自己有意思,不如和他玩玩好了。所以他没有叫人,因为他并不认为对方打得过他,如果那人武功当真高强,也不会扮成小倌来勾引他了。实际上他猜得没错,这刺客功夫算是中上,但多是招数狠辣,内力却有些不济,打个平手绝对没有问题。司徒笑有条不紊地应对着,心下却在回味刚才那情色的一幕,胯下之物缓缓抬起了头。那人见状大怒,招式越发淩冽,功力暴增数倍,就像是被神灵附体,招架起来颇为吃力,司徒笑心里暗暗吃惊,就在他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抓住其刺向他的刀,同时一掌狠狠印在那人身上,那人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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