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无心之语却让沈擎苍脸上现出薄怒,可他这种人纵然怒火交加也不是那麽分明:“他也是为你们好,你该多体会体会他的用心良苦才是。”
(强强生子) 第二十一章
阮汗青不语。他突然後悔了,心里暗忖:果然还是交心不得。
沈擎苍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云飞的幸苦只有他看在眼里,这些年轻人哪里懂得用心去关注?
所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然而人人都有自己的苦楚,偏向哪一方都是不睿智的,可他到底顾及不了太多。
正在气氛沈闷之时,一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浓眉大眼、狮鼻虎口,能生得如此又偏偏带着几分傻相的非阮北望莫属。
阮北望在阮家排行老五,今年十九,由於人高马大、背阔三停,目光炯炯有神,无时无刻都那麽生龙活虎,因此看上去比阮重华还要精干成熟。
“沈大哥我找你找得好苦!”他声如洪锺,震耳欲聋,走起路来分外有劲,停下脚步便开始擦汗,憨厚之态毕露。“大哥找你有事!”不等沈擎苍问起,他便道出来意,是个不折不扣的急性子。
“你陪汗青聊聊,”沈擎苍对这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阮家五弟也很是喜欢,伸手便拉了他过来,“我去去就来。”
想到阮云飞,他就头疼。
那天几个损友出言不逊,惹恼了人家,害得自己也受牵连,除了和他沟通要事,最近云飞对他爱理不理。
阮云飞不是女人,自然用不上讨好女人的那些法子。顶多不过随机应变,不要火上浇油就是。但是长此以往,自己终究不得舒心。
这回去若是能除去芥蒂,自然大好不过。但是云飞性子冷漠里透着刚烈,不是甜言蜜语就能够打发的。
说是有要事相商只是借口,找他来是为了行那苟且之事。眼看七天就要过去,他若是放不下这个身段,势必要功亏一篑。叫单纯的五弟传话不过掩人耳目,免得四弟抓住把柄说三道四。
可问题是,他脸皮薄,这种事本就难以启齿,稍微一想就觉得龌龊,又如何说得出口?正一筹莫展,就听见清脆的敲门声。
敲到第三声,那人必然会跨入门来。他眼也不抬,心一横,就将上身的单衣一把扯开。
殊不知他如此作为实在太唐突了一点,也难免对方要误会。毕竟沈擎苍又不是什麽万年发情狂,来不来就往性字上联想。所以他破釜沈舟的一举在人家看来莫名其妙,也怪不得衣服刚拖到肩膀就被一双手缓缓拉上。
“天冷,小心着凉。”耳边响起浑厚的软语声,接着不断灌入冷风的窗户被那人弹指关上。“云飞,叫我来有什麽事?”
阮云飞如同吃了一鳖,心里极为郁闷,可又发作不得。只能清了清嗓子,找了个话题:“那件事处理得怎样了?”
沈擎苍知道他是问自己是否找到了下毒之人,便答:“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阮云飞敷衍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怀抱,在另一边坐下。这个动作他一天要做好几次,其实男人对他并无不敬之意,也只有这个房间里才会与他产生这般无伤大雅的肢体接触。但他仍是厌恶,只是不好表现得太过。
过後又随便和他说了几句,也就作罢了。
到了傍晚沐浴的时候,他看着浴桶心思一动,盘算着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给出点甜头,免得那个正人君子半天都不懂。
这次他仍叫五弟传话,沈擎苍若往常那般也及时赶来了。可事情并没他想像中那样顺利,让他不禁怀疑那天在自己体内逞凶的家夥并非沈擎苍本人了。
话说沈擎苍按例敲三声门,推门进来见水雾缭绕,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浴桶里,半个蜜色的背露在外头,他赶紧往後退了三步,拔腿就走。
“你去哪?”淩乱的脚步声绝不可能逃得过男人的耳朵,只听他声音里透着浓浓不悦和莫名的怒火,“给我进来!搓背。”
沈擎苍一下就傻了。要知道男人沐浴之时从来不许人打扰,莫说近他的身看一眼都是不行的,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叫他搓背?这……
也未免太诡异了。
何况窗户紧闭,幔布深垂,房里光线极为黯淡,脚下燃着的檀香分外好闻,再加上那人活色生香的半个裸背,怎不叫人心猿意马?就算他定力不错,破天荒地被那人叫住後,脚步也难以移动半分。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那人又说话了:“还愣在那做什?你要我洗冷水不成?”
(强强生子) 第二十二章
此刻沈擎苍心跳如鼓,就像一口气喝下了十斤烈酒,分外飘忽,莫说何时何地,连哪年哪月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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