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表态,大夫就吩咐助手准备了些补药和营养的食品,看来他冷漠的表面下仍旧涌动著一丝人性。相较於他,霍负浪就要冷酷多了:“快点养好,七天後本座会再来。若是耽搁本座练功,哼,本座一定会挖开你的肚皮,把那个孩子扯出来,丢到外面喂狗去!”
霍负浪走後,巴陀转过头对脸色苍白的孕夫说:“算你运气好。如果今天,你不是在这个房间,说不定就已经死了。这家夥热衷於他的魔功,如果在他练功时你出了差错,他绝对不会叫大夫。因为那意味著半途而废。当然,也许他根本不会发现任何异常,由於太沈迷太专注。”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又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怀孕的身子非常脆弱。受不了时,就要告诉他。哪怕将他惹怒。明白麽?”
这算是忠告。阮重华默默记下了。同时,怀孕对他的触动也慢慢消散了。毕竟这是他对霍负浪承诺的一部分,他承诺给他暖床给他生子,自己又有什麽怨言呢?这到底是霍负浪设下的圈套,还是自己套住自己,他已经分不清,也不愿去想了。还是闭上眼,睡一觉吧,只有沈入梦乡时才是最好,才能暂时忘却他所背负的痛苦、暂时平复心头的创伤。
就算他有孕在身,霍负浪依然对他做著那种事。
不过由五天一次改为七天一次,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本来这是算是某种程度的赦免,可是他宁愿他像原来一样粗暴,他动得越是轻柔自己越是难熬,他刺得越是缓慢自己越是痛苦,他进得越是短浅自己越是饥渴……
霍负浪不禁笑他:“怎麽了?非要本座搞得你流产你才能满足?你就这麽讨厌本座给它一条活路?”
阮重华无法回答。他想要更多,但是又真怕对方故意曲解。只怪怀孕的身子敏感到极端,总是渴望著最强势最疯狂的爱抚。
知道他这麽个弱点,霍负浪便总是玩弄他吓唬他,有时动作轻得离谱,然而又突然重重一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蹦起来,趴在他身上扭动著粗喘。“行了行了,看你这副骚样,连本座都有点受不了……”明明欲求不满,却总感觉自己好似被榨干了,霍负浪将他一把提起来放在腿上,“不要再勾引本座了,小心本座把你干得哭爹喊娘!连同那个该死胎儿也干死在你肚子里面!”
听言,阮重华不敢再乱动,只得夹著腿拼命忍耐著体内的灼烧之感。
至他怀孕後,仆人也换了。
“我叫柳墨,是柳言的哥哥。”
柳墨负责晚上伺候他,而柳言则在每天早上出现。
柳墨跟他弟弟不同,他弟弟是个闷葫芦,对什麽都漠不关心,满怀消极,而柳墨则是话包子,声音清亮动听,而且充满自信。
“怕你一个人闲著无聊,我来陪你聊聊天。这样对孩子比较好。”
阮重华不置可否。
“我也听说了你的事,其实你完全不用自投罗网的,霍负浪为人狡诈,你怎麽知道他是否守信?而且当他的玩物,迟早会被玩死。”
阮重华不语。
“我不信你一点也不恨他。更不信你怀了他的孩子就愚蠢地对他有了感情。过於逆来顺受,是没有好下场的。”
前几天他只聊些家常,阮重华还能偶尔回应几句。可是到了後来,他的言辞越发激烈,堪称越距,他自然就只能闭上嘴,装作侧耳倾听。
“你想过没有,与其被这种人奴役,还不如找机会杀了他!历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只要你有这个心,同样可以永绝後患。比如在你们欢爱的时候,趁他毫无防备……”
“即使你和他有仇,也不该去怂恿一个残废。”阮重华终於开了口,“在哪里了却余生不是一样?而且这里比较快当。”
那人似乎被他犀利的反驳给震住了,半晌才听见他尴尬的声音:“我没有怂恿你,我只是为你不平。”
阮重华没有去拆穿他的把戏,只是笑著说:“你是谁的人就该替谁作想为谁做事,又何必来帮我?再说,我也是霍负浪的人,都是‘一家人’,你说你是在干什麽呢?”
“你……”那人有些恼了,“你真是厚颜无耻!无可救药!”
阮重华笑了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那人见状,重重捶了下桌子,竟然被他气得跑走了。
很快,平坦的腹部隆起来了,越涨越大,而且时不时抽搐。同时穴里的水仙也成熟了,胎儿涨满了他的子宫,这植物则涨满了他的穴道。仿佛有什麽事要禁不住发生了。“今天是何年何月了?”臃肿的男人躺在床上,张开干涸的嘴皮问他的仆人柳墨。
“快过年了。”柳墨说。“我曾对你说的那些,你都当作耳边风。你会後悔。即使你现在有那样的想法,怕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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