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天也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儿女情长,却也不恼:“向护法是想说情海无边,回头是岸,对吧?你心里肯定笑我,为了区区一个男宠自毁前途,未必太不明智了。真是傻啊。”
被看穿了,向敬天不由有些尴尬:“哪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做得太明显了,像我们这种地位的人,能忍则忍,目光要远大。”
义云天知道他是高兴过了头,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便冷冷回道:“向护法能忍,我可忍不了。喜欢一个人,我就一定要得到他,我才不管这麽多,我没有你那种大智,有的只是一点小贪婪,一点小志向罢了。你说我愚蠢也好,肤浅也罢,我就是爱美人,喜欢他!”
向敬天惋惜般摇了摇头,假惺惺地叹道:“不分轻重,无药可救!”心里却暗自高兴,既然他执迷不悟,铁定就翻不了身了,翻不了身就好,也免得和他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作家的话:
相较於猪脚,我更喜欢写配角~~~偶哈哈~~~~~~~~~~~~~~~~
☆、重华 番外 29
向敬天正准备离开,却被那人叫住。只听那人用一种诡秘的口气好整以暇地说:“向护法,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愚蠢的主角。”他发出一阵缓缓的笑声,仿佛对一切了如指掌而胸有成竹,“你现在还没看清自己心中真正的欲望,所以觉得自己高明,且会永远保持这种高明;所以觉得我不可理喻,且一直那麽可笑而低级。但你迟早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聪明人,谁才是当之无愧的勇者!只是,当你幡然醒悟时,可能一切都晚了!”
看著义云天倨傲的背影,向敬天不削地冷哧一声,心中鄙夷他的论断是如此荒谬,他向敬天看重的只有权力,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这一点,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更没有谁有资格去质疑。说白了,这家夥是妒忌,他犯了致命的错误,无从挽回,才出言挑衅自己。别以为他看不穿他的把戏!
恐怕也只有义云天知道,自己有没犯错误。他认为自己并没有犯错。原因很简单,他做出那个决定之前,曾有过一番深思熟虑。直到他确定,教主的心已经不在梅子明那里。他向他索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仅容易成功,也不会得罪自己的主子。如果他真心找死,他会找他要阮重华,而不是梅子明。还记得之前一个分坛的坛主想要阮重华陪他一夜,教主答应得
非常爽快,可是那人不到两个时辰就失踪了,第二天便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过後再没人敢打阮重华的主意,就算教主主动将人拿出来给众人分享,众人也是胆战心惊,推脱不已。大家虽不说,但早就心知肚明,这个轩辕一族的人,是碰不得的。
的确,义云天猜测得没错,表面上,霍负浪并不在意那个性奴,实际上他对他有很深的独占欲。这段时间,他常常在阮重华房里留宿,甚至恨不得搬过去住,与他一刻也不分离。
阮重华对此很反感,但无论怎样也赶不走他,只得作罢。何况他正在涨奶,严重的时候胸部奇痛无比,连手都抬不起来,并引发连日的高热,烧得他几乎失去意识。要不是霍负浪每日替他排奶,可能他已经成了一个生理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当然,他并不感谢他,反而认为他这是趁人之危。霍负浪也不在意,仍旧我行我素,替他排忧解难。“是不是好多了?最近不那麽涨了?”这天吸完之後,那人痞痞地问。阮重华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偏过头不理他。“本座叫人炖了乌鸡汤,让你好生补一补。”鸡汤不是涨奶的吗?这混蛋,当自己是婴儿,可以理直气壮地嗜奶?
阮重华冷冷道:“霍负浪,我不知道你居然有当别人儿子的嗜好,吃奶吃了这麽久,不知你有何感想?”那人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本座也是为了你好,你居然笑话本座,是不是也太没肝没肺了?”阮重华道:“谁没肝没肺自己清楚!虎毒不食子,可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霍负浪知道他记恨上次那事,便干脆与他澄清,免得他越记越深,最後造成无法更正的误会:“你不是那麽聪明麽?本座怎麽会杀了自己的骨肉?怎麽说,他也是本座的孩子,本座下不了手。”心狠狠一颤,难道孩子没死?为了掩饰心中的激动,他仍然咬牙切齿著:“你不是说我生的是贱种麽?怎麽又承认它们是你的儿子了?”
霍负浪没开腔,半晌才将他搂过来,口气软软地说:“那都是气话,你还当真了?”
阮重华微微挣扎了一下:“那你也不该骗我,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麽痛苦?!”
“是,我不该拿这个骗你。”魔教教主良心发现似地说,“可谁叫你那天把我气疯了?”随即便开始数落,“这麽多人看著,我不那麽做,又如何下得了台阶呢?”由於是坦言,他也懒得再自称本座,“我答应你,绝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这下总可以了吧?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不要再念著我们之间那些恩怨,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能做到麽?”
52书库推荐浏览: 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双性
生子
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