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狠狠扯着,嘴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如同掉进了地狱被无数恶鬼包围,从心脏到毛孔无一不战栗,无一不窒息。
“呜……”那一声急促的悲鸣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狭隘的花穴被成年男子的巨大肉刃一点点地撑开,剧烈的疼痛从体内蔓延上来将他卷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破了个洞,身为男人的尊严和气概一并流失在那非人的屈辱当中,灌入的冰渣和寒风不断撕扯着他就要崩断的神经。为什麽会这样……他心中溢满难以名状的苦痛。
压着他的家夥就像是野兽和人类的混合体,散发着魔鬼才有的邪恶气息。沈北望面容扭曲,
同惨死之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他的眼角缓缓溢出绝望的泪水,看上去是如此的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身後的男人只是极其享受地抽动着分身,没抽几下就失去耐心地一插到底,阮北望浑身痉挛,随之腿间流出一股鲜血,那人倾身把他压得更紧,换手肋着他脖子,把他勒成半昏迷,置於他腿间的下体才猛烈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相当用力,以至於撞得男人连同桌子向前蹭去。
(强强生子) 第四十七章
两具重叠的肉体粘得紧紧的,已是不分你我。雄性的味道、鲜血的颜色以及聒噪的声响组成一个淫靡的空间。这个空间充满让人热血贲张的强迫,充满诱人犯罪的情色。阮北望结实圆润的臀部受到压迫往两边分开,中间破损的小孔不断吞吃着一根精力充沛、阳刚十足的大肉棒,肉棒正浴血奋战,疯狂地蹂躏那艳得不可方物的伤口。
远看,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趴伏在桌上的男人裤子退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麦色的青筋满布、肌肉纠结、被人为掰得开开的两只大腿,身後那人每一次挺进都撞得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屁股一阵颤抖,里面溅出不少如同烟花般浪漫的鲜血。最後几下冲刺,那根大家夥终於吃饱喝足,抽了出来,往哪来便往哪去了。那个恶魔优雅地系好裤带,也替对方把裤子提起来,然後解穴,把人打醒,便离开了。
阮北望被折磨得心如枯槁,没想到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曾经那种平淡的心境便不在了,整个人生似被颠覆。他根本不想动弹,可想到待会若是大哥回来见到他这副样子会做何感想?这个家恐怕也就毁了,想到这,他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挺住,站起来,可思及自己居然承受了这样可怕的暴行,心中对生活本有的希翼被撕扯得跟破棉絮一般,不由悲从中来,可偏偏欲哭无泪,他抬手遮住潮湿的眼睛,半跑半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走到门口,背部被紮入一柄暗器。死了也好,想着,他颓然倒地。
“酒可以随便喝,话也可以随便说。不过,你得留下一样东西。”似乎没有什麽人值得他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赵宇仍是友好地笑着。
司徒笑也学他做出一副彼此友好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好说好说,不过凡事讲求礼尚往来,赵兄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这两人明枪暗箭,话中有话,稍稍分析下知道个大概是没有问题的,然而阮汗青尽管聪明,却从没去深究别人的爱好,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喝自己的酒任他们侃得昏天黑地。
“有什麽是我办不到的?”司徒笑的空酒杯他不管,偏偏往阮汗青半满的杯里倒酒,“我阅人无数,唯独阮兄的性子最是对我胃口,我岂有不帮他之理?不过这还需司徒老弟成全才是。”
司徒笑这次是真的在笑了,而不是先前那种皮笑肉不笑:“被你瞧上的人还真是有福气,什麽时候赵兄变变口味对老弟我青眼有加呢?”这人皮相实在生得太好,别说笑,光是眨眨眼,就让人觉得惊艳不已。
“放心,有那麽一天。”赵宇面不改色,这两人对话就像钥匙和锁眼,咬合得天衣无缝,半点破绽也无。“好了,那事隔天再议,留下你的东西,我们要喝酒了。”
阮汗青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玉瓶:“这是……”
赵宇道:“你知道你身上所中之毒名叫‘情深不寿’?这种毒用内力无法除尽,唯有解药才能拔掉余毒。只要余毒不散你便永远无法催动内力,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岂不万分痛苦?要说这药的厉害,便厉害在此处。”
“这几日来,我们并无肢体接触,你不但知道我中了毒,还知道我中的是什麽毒,难道……你们串通好了的?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赵宇笑道:“兄台真是心直口快。你怀疑我很正常,但我要郑重声明的是,我绝不会做出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勾当。平时我最厌恶的便是司徒笑那种笑里藏刀的人,有野心就不要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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