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在人心惶惶之时,几声大笑扑面而来,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挥着大刀淩空而至。沈擎苍揉身而上,居然迎着对方的刀尖出掌,那人也颇为诧异,心想一双肉掌怎能与我利器所抗?不料对方与他近在咫尺时改掌为指,两指夹着他的刀锋滑过,刀锋不由得偏离方向,而他紧接着改指为掌,来者不得不松开刀柄,以掌对掌,殊不知中了沈擎苍以长击短的圈套,论掌力就是他师父也得甘拜下风,何况敌人接得如此仓促,胜负已分,不用再怀疑了。
义云天被那浑厚的掌力击退数步,胸中气血翻涌,要不是沈擎苍招式因为中途变换而散了杀气,他早就横屍当场。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厉害,自己满怀信心而来,却满心惧意而归,不由万分气愤。这家夥在教中飞扬跋扈,蛮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猝不及防地吃了一瘪,自然心有不甘,殊不知他挥刀再上之时,仅有匹夫之勇,早已不足为惧,光是武功造诣不如那两人的叶青就能游刃有余地与他周旋个几十招。
(强强生子) 第五十六章
没一会,又有几人狂啸而来。这些人皆是魔教中武功颇为上乘的坛主一流,不容小觑,如果只有阮云飞和沈擎苍两人,来再多的帮凶也不见压得住他们。只是阮家不能自保的人太多,也就不得不受其牵制了。
敌人有备而来,而自己也非毫无对策,沈擎苍抽空放出信弹,不久六怪就会赶来,如果不是万分危机他不会求救於谢乱天,毕竟这家夥帮忙势必索取回报,没事还是不要惹一身骚的好。
敌人似乎知道这颗信弹意味着什麽,顷刻如潮水般退却,以乱箭断後,不过这显得有些多余,沈阮二人不可能去追。他们又如何看不出,敌人只是在骚扰他们罢了,每次都让人以为总攻来临,在你进入最佳备战状态时又跑得无踪无影。沈擎苍正欲查看几人的伤势,突然一阵强风扫来,他本能出掌,对掌之时掌心一片灼热,原来那人指间竟然夹了五支尖锐的暗器!一举得逞後,将暗器同时洒向在场的几人,在他们自顾不暇之时,挥掌打向阮云飞,只要重伤了他们其中一个主力,接下来也就事半功倍。
阮云飞从没出过掌,毕竟至今还没人能够让他长剑脱手的,但以他的心智还不至於无法应对,不过沈擎苍不知从哪冒出来为他接下这掌,那神秘刺客见未能得手,便依靠这股冲力飞一般远去,众人惊魂未定,唯有阮云飞快速点了他的穴道以免暗器有毒瞬间毒走全身。
沈擎苍蹙眉,冲他摆了摆手,却被男人严肃地抓住他不停摆动的伤手,让阮重华取出药以作处理。
“这人内力深厚,出手诡辣,云飞你要小心才是。”
魔教实在不简单,适才以为他们倾巢而出,双方要拼得你死我活,可顷刻又退得一干二净,派出个心狠手辣的神秘刺客,谁知道他们还有什麽阴谋诡计,消耗战我方根本打不起。何况这一波三折,霍负浪并未出面,若是他亲自参与,两败俱伤了去,损了实力的他还如何能保证这些人的安全?
见他拼尽全力护着自己,阮云飞对他的态度终於转变了些:“去归云山还有多少路程?”
沈擎苍答:“还有一半。”
这剩下的一半路程何其凶险,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一向淡定自若的阮重华也不由愁云满面。
“你的朋友还有多久才能赶来?”
沈擎苍苦笑,刚才放信弹只是做做样子,他早就把那六人得罪得一干二净,这些睚眦必报的家夥若是能放下前嫌跑来助威怕是奇迹。
阮云飞从他脸上看到了答案,但并未挑破,只是说:“我今天就不信我们会栽在这里!”
沈擎苍点点头,反手握住他为自己包紮的手:“相信我。没人能动得了你们。没有人。”
男人抬头直视他的双眼:“你知道,我不怕的。”
这段路是穷乡僻岭,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到了一个小镇,此刻天色已暗,他们找了个客栈歇息。
阮云飞上下检查了几遍,没发现什麽不对,才卸下马车上的行李搬进房间。
安全起见,叫了间上房,几人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阮俊钦端着碗跑到五弟跟前笑眯眯的:“哟,脸色不好啊,饭都吃不下去,有什麽烦心事不如说给四哥听听。”
沈北望不语,只拿筷子搅着碗里干巴巴的面条,眼神有些呆滞。
反观阮俊钦心情大好,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还边发出吸面的哧哧声:“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还是我亲爱的五弟只有男人的精液才喂得饱?”
不料一直沈默无语软弱可欺的沈北望把筷子一摔,恶声恶气吼道:“你给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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