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见没什么事了,便说要回去,燕遥也跟着告辞了。
梦芨和月芨被悬华安排住在宗门后园的客房了,那里很安静,环境也不错。
“师兄,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有吗?”梦芨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轻轻点头,觉得味道还不错。
“还没有!那个清遥明明是你的人。”
梦芨突然看向他,“不要乱说,什么就叫做我的人了?”
“咳,我知道了。”月芨想起梦芨的心上人是清如许,这个清遥不过是个替代品,甚至连替代品都不如。
“他不愿意回来就不回,有什么好生气的。”梦芨意味深长地说,“好了,你回屋吧,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月芨撇撇嘴,心想这次师兄回来之后变化好大,但是师傅说他是因为在暗魂湖底被困多年,才会性情大变,这是好事,昨天师傅刚给他疏通灵脉,他的实力就立刻上升了一阶,也算是因祸得福,强固了心神,之前那些执念都散了。
可月芨却觉得怪怪的,变化大是大,但执念哪里散了,他看清如许的眼神明明比以前还要执着。
月芨走后,梦芨盯着茶杯里碧绿清澈的茶水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挂在天际,夜晚的玄云山十分寒冷。
下午用完晚饭,墨白没有留在燕遥那里,燕遥求了两句让他留下来,墨白不同意,他也就作罢了,毕竟他的情绪也不太稳定。
墨白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想,又是月圆夜了,燕遥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说实在的,在床上,燕遥说伺候他伺候得最好的,这一点墨白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在他真面目没有暴露之前墨白很享受每一次的鱼水之欢。
过了一会儿,墨白屋外来了人,可墨白并未察觉到目标的气息,他紧紧皱着眉,此时他身体已经有了欲望了,他不能见外人。
系统告诉他来人是梦芨,他有些意外,却不惊讶,他早想到梦芨住在这里不会老实待着。
“如许。”梦芨在门外喊他。
墨白没应声,他现在一出声就带着浓浓的情欲,又软又酥,一听就让人想入非非。
他在屋外布了结界,但是梦芨的修为不比他差多少,要破结界并不难。
墨白有点忧心,挥了挥手,半空中出现一块水幕,屋外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梦芨正双手背在身后,面带笑意地站在门口,也许是受情欲作祟,墨白觉得他看起来又高又俊,成熟而内敛,冷冷清清的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墨白昏昏沉沉地想,梦芨守在这儿,待会燕遥来了,只怕今夜也做不成了,他身上的火怎么办。
梦芨知道墨白在里面,只当是墨白不愿意见他,所以才不肯应声,他正要离开,就看到燕遥急匆匆地走过来。
燕遥看到梦芨,瞬间变了脸色。
“前辈怎会在此?”燕遥低头行礼。
“那你又为何来此?这么晚了,难道还找如许有事?”
梦芨直呼如许二字,停在燕遥耳里十分刺耳,他脸色不变,不卑不亢地回:“晚辈找老师有点急事。”
“什么事?”梦芨的态度给他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这只怕不方便向前辈说。”
“哦?那我也找如许有事,我们一起进去吧。”梦芨似笑非笑。
燕遥突地抬头看他,差点抑制不住内心的仇恨。
梦芨视而不见,又朝屋内喊了一声,“如许,我们进来了。”
“前辈你不能进去!”燕遥拦在他面前,老师现在的模样,他能猜得到,万不可被梦芨看到。
“哦?这又是为何?”梦芨眯了眯眼,眼神锐利直戳人心。
燕遥说:“是掌门让我来传达门中机密,前辈不方便在场。”
梦芨讽刺一笑,直直地看着他,用一种讥讽的眼神。
燕遥压下怒火,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受的屈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梦芨看着他隐忍的眼睛,甩了甩袖子,将他推开。
然后掐了几个指法,拿出一张符往结界上一扔,不过多时,结界就被破了。
燕遥一惊,却已经拦不住了,墨白在屋里早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嘤嘤待干了。
墨白还有意识在,听见声音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正对上梦芨那张审视的眼睛。
燕遥咬紧牙关,手心已经被指甲抠出血印,他眼神狠厉却暗藏着一丝惊慌。
梦芨走近墨白,墨白那张清冷淡漠的脸此刻变得魅惑妖艳,足以倾倒众生。
墨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抓梦芨的衣服,哑着嗓子喊了声,“你终于来了。”
燕遥听到这话急着上前,却被梦芨挡住。
梦芨沉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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