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的爱情,不如趁早……
一阵优美的铃声突然打断了她的凝思,那是专为庄凌霄设置的彩铃,她惊喜地睁大眼瞳,才刚刚想念着他,庄凌霄的电话就打来了,难道已经心有心灵了?宁子沁兴奋地喘息着,庄凌霄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联系过她了,每次都是她打电话过去,可惜忙碌的男人根本没有给多余的时间让她倾诉衷情。
宁子沁迫不及待的按下接听键,凝神静气的听着手机内庄凌霄久违的声音灌入耳膜。
“我师哥在你的身边?”庄凌霄直奔主题,什么废话也没多说。
“是,是跟聂主任在一起……可是你……”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的疑问宁子沁还来不及问出,电话里头的庄凌霄略显发燥地阻断了她所有的探知,更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找他有事,你把电话递给他听听。”
“哦,好……”宁子沁木然地应着,依言将手机递给聂长生,“聂主任,是凌霄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没料到素来温和的聂长生沉着脸,断然决然的拒绝:“抱歉,我在开车。”
宁子沁愣了愣,听得手机里庄凌霄怒骂了一句国粹,紧接着是一阵刺耳喇叭声透过接听键传来,大概是愤怒的男人狠狠拍下了汽车喇叭,手机迅即陷入了忙音中。
满心疑惑的宁子沁蹙下秀眉,她摩挲着手机,看着通话记录里庄凌霄的名字发呆,心底有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那个忙得连家都不回的男人,是怎么知道这个时候的她身边出现了聂长生的?她想到了聂长生刚才掐断的来电,难道被聂长生挂掉电话的那个人,是庄凌霄?可是,这对据说是师兄弟的两个人,不是一直在闹矛盾的么?又怎么有联系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宁子沁只好摇摇头,讪讪的替庄凌霄道歉,道:“凌霄这段时间工作很忙,失眠又严重,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话,请你不要介意。”她说得客气,一副以庄凌霄枕边人自居的模样,而事实上,她确实是庄凌霄最近的绯闻女友。
聂长生抿了抿唇,那个男人每日守在家里等他下班,比谁都准时准点,一点跟“忙”都扯不上关系!晚间又肆无忌惮地占据了他大幅的床位睡得昏天暗地,失眠?失眠的是他自己才对吧!宁子沁到底有多了解庄凌霄?而庄凌霄到底又对宁子沁隐瞒了多少?
见聂长生沉着脸默不作声,宁子沁只道他果然跟庄凌霄闹上了矛盾,继续为“男朋友”开脱罪名:“凌霄就是这个急脾性,聂主任,你能担待的就多担待一点他吧。”语末里已经有祈求的意味了。
“不,我……”聂长生张了张嘴,不是他不愿回应宁子沁,实在是他不知怎么接上她的话,只能自嘲地一笑,答非所问地道,“我跟他……什么都不是……”
愕然的望着自暴自弃的聂长生,宁子沁心底涌起更大的疑惑,一时却又无从梳理横亘在心胸异样的头绪到底是什么。
各怀心事的两人一路上无话,到了医院的泊车场时遇上了一个迟回的骨科医师,骨科医生看着他俩从车上下来,露出一副了然一胸的暧昧笑意。
宁子沁自知流言又将四起,她想对那位骨科医生解释一下跟聂长生的巧合相遇,然而话到嘴里,却也知八卦的人,最喜欢听当事人解释,反正再合理的解释,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越描越黑,全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反观心事重重的聂长生倒像满不在意的样子,她只好自嚼苦涩,识趣的不去自寻烦恼了。
回到办公室的宁子沁还是寻了个空隙打了个电话给庄凌霄,可惜机械声重复播告的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的提示音,她不死心地拨打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只好怏怏作罢。
聂长生刚回到办公室,吃着小助手丁热了的午饭,午饭是小助手女朋友做的,自从那次见过聂长生真人之后,她做的“爱心午饭”就变成了两份,一份就是送给聂长生,小助手也不吃醋,自己的女人崇拜的虽然是聂长生,但爱的人还是他,这一点,他迷之坚信。
刚扒了几口土豆牛肉饭,卞教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让他到实验室去一趟,恩师的命令虽然重如泰山,但聂长生也先问明此行的目的,得知与癌症相关的研讨学术交流会,他才没敢怠慢,跟院长说明情况之后,饭也不吃了,换了衣服就驱车过去。
实验室里医院不算太远,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聂长生就出现在了位于H市郊区的医疗实验基地的门口,这里属于危险区域,方圆五公里都没有闲人,他常年出入这里,刷了卡,守门的保安也没检查他的车子,直接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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