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霄!”被限制了自由的人颤抖起来,只觉那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已经把另一只手探向腹下,棉质的裤内做着怎样羞耻的事,经了情事的他一清二楚,食髓知味的身子颤抖着,回应他的撩拨。
细碎的吟哦从他紧抿的唇里溢出,聂长生急促地喘息着,被禁锢的双手也使不上一丝气力,修长的指尖只能无措的揪着软绵的床褥,情动的身子任凭惦记窜向四肢百骸,浑身酥酥软软地陷入被褥上,不用细想也知道,庄凌霄是怎样褪下他的裤子,又怎样扯掉他的上衣,再怎样慢慢品尝这具已经落入他掌控在的身体……
“庄……庄凌霄……”聂长生艰难地侧着身子,试图抗拒接下来的孟浪举止。
庄凌霄抬起头,迷乱的眼神在聂长生脸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微一拧,松开了禁锢他双手的自由,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一边用手背拭去他唇角下可疑的痕渍,一边凑过唇,细细的将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吻去,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是也很爽的吗?”
聂长生抽了一下鼻子,他也不想落泪,只是……每次被这人胡天暗地时,他除了勉力配合,却没有认真反抗过,实在太难堪了……
叹了口气,庄凌霄却没有就此罢休,手与唇与舌并用,开始在怀中这具身体里游离。
渐渐的,聂长生只觉脑海一片空白,耳膜轰鸣,心跳如鼓,他扭动着镀了一层薄汗的身子,难耐地昂起了头,翕阖着的眼里承载了一泓润润的湿意,微张的唇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艰于呼吸,任凭断断续续的低吟溢出了唇,流淌在卧室的每个角落。
夜,正漫长。
第38章
翌日, 庄凌霄披着睡袍走出卧室后,看到了叶俊柯坐在饭桌前吃着早餐, 这才想起这货要赖这里一段时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尤其是看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也被叶俊柯毫不客气地消灭了之后, 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
“我先走了……”吃饱喝足的叶俊柯打了个饱嗝, 拿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 一边穿上,一边朝庄凌霄挥挥手,姿容潇洒地迈出了公寓。
看着一桌的狼藉,想到还要聂长生回来收拾, 庄凌霄的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他却不反省反省,以前他用完聂长生为他准备好了的早餐之后, 还不也是这样离桌就走, 哪一次有自己收拾过的?
盘算着要怎样把叶俊柯这条寄生虫挤出他与聂长生的生活,直接驱赶的话,肯定会受到聂长生的阻拦,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造成他跟聂长生之间的芥蒂, 那就得不偿失了!
庄凌霄的头脑转得很快,穿戴一新之后, 已经设计了好几条驱逐叶俊柯自觉离去的计谋了,正洋洋得意时,才发现车钥匙找不到了, 这才想起,刚才那个死人妖出门前跟他打招呼,挥动的手里分明挂着他的车钥匙……
原先那把还没熄灭的怒火蹭蹭的蔓上心头,庄凌霄咬牙切齿,“哐当”一声,叶俊柯喝过豆浆的杯子被他掷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也没能打消庄凌霄的怒火,他发誓要是今晚那死人妖还能再踏进这公寓一步,他的大名就倒着写!
当晚聂长生果然没见到叶俊柯,事实上他有台脑瘤手术做的很晚,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才结束,每次高强度的手术下来之后,聂长生都会去办公室隔开的那间小休息室睡一觉的,可自从跟庄凌霄在那里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他就再没有踏入那间小休息室一步,更别说还要再躺回那张移动床上了。
踩着略显凌乱的脚步打开了办公室大门,聂长生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走向那张长沙发,这是他不再踏入小休息室之后花了上千块钱选购的仿真皮质沙发。他的小助手百思不得其解,聂主任不是说过在办公室置办卧具很不适宜办公么?怎么隔出来的小休息室没睡多久呢,他就破了原则,宁肯睡在办公室了?
办公桌上的电脑还泛着白惨惨的光,聂长生皱着眉,按理说小助手早就下班回家了,电脑就算忘记了关,也该进入省电屏保才对吧?
聂长生正奇怪着,小休息室的门霍然打开,庄凌霄一边披着外套一边朝他走近。
“饿了?累了?”庄凌霄简略地问,他八点多的时候是带着宵夜过来候着聂长生下班的,没料到这一等就是五六个小时,以为还要等再久的,没想到刚到休息室躺下,就听到了办公室的门推开的声音,这个点也就只有刚下手术的医生会出现了。
“有点累。”聂长生回答得也很简略,嗓音疲惫至极,或许是因为见到是这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放松,身形突然摇晃了几下,缓缓地倒下,被庄凌霄一把扶住,再要责问时,怀中人呼吸正悠长,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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