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洗澡吗?遮着怎么洗得干净啊?”庄凌霄眼眸一沉,粗鲁地挥开聂长生遮掩脸颊的手,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让倾斜而下的水珠儿瞬间打湿了这张倔强的脸。
热腾的水雾里,聂长生微微眯着眼,他伸手去拂庄凌霄捏住他下巴的手,可惜力度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嘴里刚叫了一声“放手”,抗议的手已经被庄凌霄的另一只手摁在浴缸边沿,动弹不了了。
哗啦啦的水痕顺着聂长生的脸颊滑落到颀长的脖子,而后是瘦削的锁骨,再潺潺地汇成一趟溪水细流,冲刷着胸前挺起的两粒小小的红豆。
色泽那么的瑰丽,形状那么的精巧,如同一朵沐浴在氤氲水汽里的花蕾荷尖。
庄凌霄艰涩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一眼腹下苏醒了的兄弟,该死的!明明是要戏弄总是惹他生气的聂长生的,怎么反倒是自己又中招了!
惩罚似的,庄凌霄一把揽过浴缸里还要挣扎离开的聂长生,附过身,攥住了翕阖着的嘴唇,略显粗暴地撬开他紧抿的薄唇,长舌肆无忌惮地追逐者那条闪躲的舌尖,水雾之中,赤裸的水中莲蕾也落入了庄凌霄的手里,或揉或扯,一点也不温柔的采撷着挺立的红豆。
暧昧的呻吟细碎地溢了出来,烟雾萦绕中极显淫靡悱恻。
打落在脸上的水珠儿倏忽变少了,终于获得自由的聂长生喘着急促的气息,微微挣开一条眼缝,赫然见到站起来的庄凌霄挡住了花洒大半的水量。而站起的那人,正慢条斯理地解开湿透了的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那堵起伏的胸膛也沾了水柱,汇成的密集的水痕往露出森林草泽的秘境冲刷,起了欲念的人,三两下褪完了碍事的衣物,解放出了那只凶猛的婪兽。
聂长生脑海“嗡”的一声炸开,明知道这人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嘴里却还是问出了可笑的问题:“你……你要做什么?”
“我这个情况了,”庄凌霄毫不羞耻地指了指腹下精神奕奕的婪兽,嘴边勾起一丝得意之色,“师兄你觉得我会想做什么?“聂长生撇开脸,本能地以手推搡同样一丝不苟的庄凌霄踏入浴缸的脚步,可惜薄弱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庄凌霄半分,挥动的双手瞬间落入庄凌霄宽厚的手掌里,偌大的浴缸里,也挤出了一半的空间成为了他的地盘。
“你不要太过分了!”聂长生掰不开放在腰间的那只强硬的手掌,双腿被迫分叉地坐在庄凌霄的腿上,水底里不尽的旖旎一触即发,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轻微的刺激,就能让那只勃发的婪兽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低叱的声音里全是无措的控诉,“前天晚上你已经做过了!”
“可是昨晚不是没做吗?”庄凌霄倒是喘着粗气,灼烫的唇印在怀中人的耳侧里、脖背中,肩膀上,怀中的身躯越是颤栗,他越是兴奋。
聂长生张着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分,昨晚他上了一台手术,花了十六七个小时,下手术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或许,正是因为他高强度的工作性质,才刺激到这只霸道而凶狠的家伙了吧……
可是,曾为医学院学生的庄凌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份工作的特殊性呢?
辩解的话胎死腹中,武器流动,水声摇曳,其间又有难耐的无措的声音时起时伏地印在水汽里,又有高昂的兴奋的喘息若有似无的溢出……
最后的一声悠绵的哭泣划破浴室萦绕的水雾时,聂长生滚烫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咬得紧紧的唇里终于溢出了一两声失控的吟哦,红润的脸贴着浴缸的边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经历了一场灭顶的窒息。
“呵!”身后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响起,庄凌霄从聂长生的身上滑了下来,满意地继续操控着主动权,将怀中人翻了过来,继续着下一场饕餮盛宴。
“放了我吧……”聂长生晃动着头,他已经没了气力再应对这人强悍的性欲索求了。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提出来!”庄凌霄冷哼一声,舌尖趁机钻进了聂长生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四处舔刮,发狠地攥取更多的汁液,直弄得怀中人呼吸絮乱,浑身火烫,只能由着庄凌霄摆布,做出种种令他羞惭欲死的动作。
浴室的上空,暧昧的水雾与呻吟相互纠缠,如同雨幕下那两具缠绵的身躯。
第39章
等到聂长生能上班了, 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聂长生不太愿意回忆那三天荒淫无度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虽然是请过假的, 但最近请假太频繁了,本月的工资与绩效肯定会被扣除一大半的吧。
52书库推荐浏览: 顾轻野
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