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说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小穴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肉棒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阴茎,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阴茎,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插着便觉得不想拔出来,直到射过两次才依依不舍的趴在陆郎儿后背上喘气。
他是卯足了力气,压得陆郎儿双眼白翻,好容易才顺过气。虽然屁股里的酒液大部分或被吸收或被带出,但又受过两次的精水冲刷,现在又肿又烫。好在汝南王流连房事,身体亏损,已不想再干,于是拔了肉棒出来。
他们干的起劲时,一般蹲守的侍卫们早已不耐烦了。这七八个人都是汝南王亲选,个个都是血气刚方、身强力壮的汉子,随着自家主子糟蹋过不少妇女少年。见过这幅场景,胯中早已肿胀的厉害,见主子从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起来,有些猴急的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陆郎儿眼尾瞧见那些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大骇。这些日子他那肠子里就没断过男人的阳物,饶是铜墙铁壁也磨出了印子,刚刚又把酒精一泡,痛的腿直打颤,要是再来这七八个男人,今日自己怕是要肠穿肚烂的交代在这里。
想到自己淫乱不堪的小半生,临死也是个污秽肮脏的模样,不禁泪从雨下,哭得眼睛都肿了。
汝南王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眼睛却溜溜在陆郎儿身上打转,心里几番计较后,用脚踢踢他的腿道:“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眼睛抠下来,还不快给本王舔干净!”
陆郎儿被他一吼,吓得收了眼泪,也不敢提起裤子,只是掉转了个身体就跪在他腿间用嘴为他清理阴茎上的污物。汝南王瞧他乖顺,知道他这是被精心调教过的,便问:“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好,可以考虑饶他不死!”说着指了指唐武。
陆郎儿见事情似有转机,连忙头如捣蒜一样答应。
“本王且问你,如何落入蛮人之手?”汝南王慢条斯理说。
陆郎儿便将自己如何和靳文君出来办货,又如何被犬戎人追杀,已经自己被犬戎人俘获后又被送给了鞑子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汝南王。
汝南王不想还有此等故事,像听天书一样听了一遍,问道:“你二人当真在蛮子人胯下做过性奴?”
陆郎儿羞愤的点头。
汝南王当下来了兴趣,他也知道蛮子抓了汉人的男子后,稍有姿色的便被凌辱淫虐,最后不是肠穿肚烂就是被巨大的木锥从屁眼穿入口中穿出而死。没曾想这两人还能保命活下来。虽然靳文君脑子已废,但身体犹在。而这个陆郎儿更是了得,不但活了下来,而且皮白肉嫩,似乎也没有受过多大的罪。尤其是后穴,比自己干过的处子更叫人回味。他是见识过犬戎人驴屌一般的阳物,勃起时同女人手臂一般粗。被那种怪物操过之后还能紧致如初的屁股真是尤物!尤物啊!
他没来由的哈哈大笑,叫几个手下面面看得相觑,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能捂着裤裆苦熬。就听汝南王喝了句:“如此,本王不杀你!”又转头对几个手下道:“这贱奴本王要留着,不能给你们玩烂了。今次就亏待了点玩那个傻货吧!”说着手指了指一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几个手下面露失望,比起细皮嫩肉的陆郎儿,靳文君干瘦了许多,又是痴儿,定是无趣。
汝南王冷眼一瞪喝道:“怎么?本王平素宠着你们,如今还挑上了?”
手下不敢驳了主子面子,只得陪笑道:“小的们不敢!不敢!”说罢,两人便要拖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陆郎儿眼瞧着从前主子也是可怜,只是自己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人,心中倒是暗暗窃喜唐武能保一条性命。结果只听汝南王忽然不轻不重的补了句:“等等!留两个人,继续给我打!”说罢便挥手指了指架子上五花大绑的唐武。
第12章 冤做湖中鬼魅亡,朗生从此赴新难
陆郎儿和唐武脸色都是剧变,尤其陆郎儿,他连滚带爬到汝南王脚下,一边嗑头一边说:“王爷,您不是说不杀唐大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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