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儿同他谈不上很熟络,也并不放心他的品性,但为今之计除了小恩小惠的贿赂也没有他法。他不知道自己捡回这样一个麻烦究竟是对还是错!弄不好还会就此丢了性命!
正在他们说话时,外头进来一个人,正是汝南王留在柳园里看着陆郎儿的老佣人福伯。
福伯用浑浊的眼睛看了陆郎儿一眼说:“公子请准备,王爷一会就来。”
陆郎儿心里一沉,知道今晚是要接客人了。
晚膳时分,华丽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入了柳园。陆郎儿规规矩矩的立在门口迎接,便见汝南王和武国师从两个轿子里走了下来。他俩的眼神在陆郎儿身上扫了眼便相互说笑着进了柳园。
福伯早就命人布好了菜等着主子和贵客用膳。陆郎儿没有命令是不许上席的,只得立在一旁伺候。汝南王显然和武国师有话要说,屏退仆从后只留了他在身旁端酒。
大概是捏死了陆郎儿服过毒药不敢背叛自己,汝南王在他面前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什么谋逆欺君的话都敢说。武国师最开始还有所顾忌,几杯黄汤下肚后也开始无所避讳了。
他们的话题都围绕在老皇帝的阴阳双休上。汝南王问:“老家伙如此还能坚持多久?”
武国师摸着下巴算倒:“快则数月,慢则半载。”
汝南王显然满意道:“武兄可有把握?”
武国师道:“王爷放心,贫道从不失手。”
汝南王道:“他真能任本王摆布?”
武国师道:“邪风入体,怕是届时他老人家整日只想同人交合,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若一日无人与之交配呢?”汝南王问。
“那邪气郁结不能排出,不出两日定会暴毙!”
汝南王哈哈大笑道:“甚好!世人只当皇帝不加节制纵欲无度,谁又曾想到背后的暗度陈仓!”
武国师恭维道:“还是王爷寻的药引子厉害。叫那淫体的男子出乳,让皇上以为珍品,顿顿吸食,又同他交合,如此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邪气吸入体内。”
汝南王阴冷的笑笑,一把拉过旁边站立的陆郎儿搂在怀中道:“还不是托这淫娃所赐!”
陆郎儿方才听得心惊肉跳,被他一搂,脚步虚软真的跌入他怀里。他身量柔软纤瘦,这半真半假的一歪,颇有风情,叫武国师看得口水落了一地。汝南王看在眼里,便推了陆郎儿一把道:“问柳还不去伺候武仙人?”
武国师笑眯眯的搂过陆郎儿,他人干瘦,又蓄着长长的胡子,乍一看还真有些道骨仙风的模样。只可惜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从前出生微寒,家里养不活他才送去道观中,几十年过去,凭着坑蒙拐骗和死不要脸的精神硬是混成了国师。武国师还在观中时候就仗着自己身份欺占有些姿色的信女少年,见了陆郎儿这般上等姿色的自然口水都流了一地。
陆郎儿在他们来前就已经沐浴更衣,换了套红底白套的衣裳,衬得他雪肤如玉,俊秀挺拔。加上他五官精致,目色清澈,不知道底细的还当是汝南王收了哪个富贵人家的落难公子。
武国师的手在陆郎儿腰间胡乱摸着,嘴也凑到他脸庞上一亲芳泽。陆郎儿熟知此道,也懂察言观色,作出羞臊的模样任他吃了豆腐。
汝南王冷眼旁观,知道这事差不多了,便寻了个由头先行离开。他一走,武国师更近肆无忌惮,也无心在吃什么饭,猴急着就去解陆郎儿衣裳。
陆郎儿不敢不从,只是装作害臊道:“仙人莫要在这进食的地方行事,万一被人瞧见多臊,去我房中可好?”
武国师想想也对,便亲了他一口道:“贫道还听问柳公子的安排。”
陆郎儿将他引入自己房中。门一关,武国师已经扑过来扯他的衣裳,两人半推半就,跌入床榻上时,郎儿基本就剩下一层里衣了。
武国师为了炼丹的事情,忙了大半个月未曾行房,此时早就阳根挺立,只想一入佳人媚肉中直捣黄龙。而陆郎儿虽然顺从,心思却分了一半在后院的杂物房里,祈祷奇诺不要在生出什么事端,否则两人都要就此交代了。
他心不在焉,武国师也没发现,一心记挂在他的身体上。此刻他已经一丝不挂,武国师干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肆虐着啃咬着他胸口的两点嫣红。
“小心肝儿,小宝贝儿,你真是又香又滑,可想死老夫了!”武国师嘴里淫词秽语,手指在陆郎儿身体上揉捏。
陆郎儿对他芦柴棍一般的身体厌嫌,可也没有办法,只得佯作放浪的模样迎合。几句“亲相公”一叫,已经叫武国师心花怒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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