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就被他的理智克制住了。
拓跋真默默运气,刚才感受到胎动的喜悦已经不翼而飞,心里都是对那个混蛋的唾骂!
自己吐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熬过了最艰难的头三个月,现在仍然累得半死不活,都是因为谁?如果不是这个混蛋,他怎会受这份罪?又怎会抱不了女人,连解决个欲望都要靠自己?
拓跋真脸色阴沉了下来,自己还没有发觉,右贤王那个没有眼色的还提出了那个建议,他立刻冷冷地瞪去一眼,恨不得用眼神给右贤王一刀。
听到言子星的话,拓跋真心里的火都快炸开了,可他好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在这种环境下怎能说出拒绝的话?
拓跋真挤出一个笑容,道:"言大人既然喜欢,本汗怎会舍不得?这两个舞女,从今晚开始便属于言大人了。"
言子星似乎十分开心,哈哈一笑,起身拱手,慢悠悠地道:"如此,多谢大汗的慷慨馈赠。"
拓跋真扯着嘴角:"不客气。"
言子星仿佛有些迫不及待,立刻一手一个,将拓跋真送给他的美女搂进怀里,道:"大汗,今晚时候不早,在下有些累了,请恕在下先行告退。"
拓跋真额上青筋突了一下,道:"请言大人请自便!"
言子星又向左右贤王等人拱手告退,便搂着两名美女,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言大人!"
言子星快走到帐外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拓跋真不高不低的唤声。
"嗯?什么事?"
他醉醺醺地回过头,眯着醉眼望着王座上的人。
拓跋真慢慢地道:"三刀酒酒烈,言大人今晚喝了不少,回帐后还是先多喝几杯醒酒汤才好。"
言子星似乎酒醉之后反应有些慢,茫然地瞪了拓跋真一会儿,才甩甩脑袋大笑道:"多谢大汗关心!在下酒量极、极佳,呃——没、没有醉!"
他嘿嘿笑着,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在两名舞女的极力支撑下退下了。
大帐里的宴会仍在继续,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只有秦子业看见大汗原本深蓝的眸子沉成了黑色,握着酒杯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言子星搂着那两名舞女回到大帐,凌虎、凌成看见这番架式,有些不知所措。
言子星醉醺醺地嚷道:"你们都退、退下。让她们来服侍我!"
凌虎陪笑道:"大人,她们不熟悉您的规矩,还是我们来吧。"
"滚开!"言子星拍开他扶上来的手,叫道:"你们懂什么?你们能和这两个美人比吗?都滚出去,让美人来伺候我!"
凌虎、凌成摸不透主子这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但他的话不能违抗,于是只好苦笑着退下了。
言子星躺在榻上,两名美人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帮他宽衣解带。
言子星嘿嘿笑着,任由她们在身上放肆,不过其中一个大胆的西厥美人摸到他的下身处时,他却立刻抓住了那名少女的手腕。
"大人?"
这次宴会上的舞女都是西厥最美的处子,那少女娇羞地望着言子星。
言子星顿了一下,哈哈一笑,道:"本大人要洗澡!你、你还有你,去亲自给我烧水,准备浴盆。"
两名舞女含笑应下了。
看来她们确实知道怎么伺候人。
言子星泡在浴盆里,享受着两名西厥少女那柔软无骨的小手帮他洗发、擦身的感觉。
不过他刚泡进去没一会儿,凌虎便领着一个小厮进来,在屏风外道:"大人,吉塔娘娘听说您在酒宴上喝了不少三刀酒,特命小人给您送来醒酒汤。"
拓跋真前些日子封了他的侧妃为吉塔,相当于明国的贵妃品级。
言子星懒洋洋地道:"端进来吧。"
凌虎从那小厮的托盘上接过醒酒汤,亲自送了进来。
言子星并不担心汤有问题,接过来一口饮尽,对屏风外的小厮道:"替在下谢过你们娘娘。"
那小厮退下。
言子星心中暗笑。什么时候听过后宫的妃子给外臣送醒酒汤的?就算送,也只会派个侍女过来,怎会遣一个小厮来?
不过这西厥的醒酒汤里怎么一股子黄连味?真够苦的。
他闭上眼,趴在浴桶边,示意两名舞女继续帮他擦背。
没过一会儿,凌虎又进来了,道:"大人,左贤王怕您喝不惯三刀酒,也命人送来醒酒汤。"
言子早道:"端进来吧。"
于是他又喝了一碗和刚才一个味道的醒酒汤。抿了抿嘴,嘴巴更苦了。
他也没心情再沐浴了,站起身来,出了浴桶,让那两名舞女帮他擦身。
两名舞女还是处子,虽然西厥少女热情奔放,此时也不禁有些脸红,边服侍边偷偷瞄着他的身体。
言子星简单穿好单衣,便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美娇娘转过屏风,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