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叔把每个病人都当成猪!捅一捅,下一个!捅一捅,下一个!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麦子直接笑到掉地上,“学长,猪也要面子的!”
柳东把被子拉过头,再将自己卷成一条L尺寸的毛毛虫,这条毛毛虫哀怨地说,“我也要面子的!”
麦子真想把柳东缩小抱在怀中,尼玛太可爱了!爬到床上凑到柳东的耳边,麦子隔着被子轻声说,“反正你欠我的。”
“我他妈欠你什么?”
“你答应给我看你的朱砂痣。”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
被子下静默了一会儿,麦子的手指头像弹钢琴那样在柳东隔着被子的胳上游移,仿佛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一颗七龙珠头慢慢从被子里冒出来,麦子看着这颗头,禁不住得意地撇嘴一笑,而这颗头则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说,“我以后再给你看,行了吧……”
麦子微笑地摇摇头,“我要现在看。”
七龙珠头咬咬呀,“那我现在给你看,看完你出去!”
“既然都给我看了,就享受一下我的服务呗,包君满意,嘻。”
就在两个中二少年对峙时,病房门咔喳一声打开,护士小姐大步流星走进来,看到柳东脖子以下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表情复杂地看着半压着他嘻皮笑脸的麦子,立刻斥训说,“生着病还在玩?什么岁数了你们两个?说了不准爬上病人的床,”麦子连忙下床,立正站好,护士小姐看到之前放下的灌肠液仍然原封不动地在原位,敲敲桌面说,“刚才不是清清楚楚说明了要在九点前灌好,现在几点了?不要以为住头等病房就可以不听话不配合,还不开动是不是要我喊人来把你摁住来灌?”
“不是不是。”柳东像个小孩子那样惶恐地说,“我知道了。”
“医生说了你特别不合作,什么也讨价还价。”
“没有没有。”
“你,”护士小姐皱着眉看着麦子,“不是说会好好监督你哥把该做的做好吗?刚才教你的时候不是听得很专心吗?你哥刚退了烧你转头就跟他打打闹闹?”
“是他不听 ____”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柳东垂头丧气地止住麦子再在护士小姐面前打小报告。
“我等一下再来。”
房门再度关上,麦子呼出一口气,“好凶啊。”
柳东又挂上了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麦子拍拍柳东的大腿,“来,赶快上车,没时间了!”
仍然是脖子以下卷在被子里,柳东无力地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麦子正要开口,柳东自己接着自言自语说,“我知道,我被人面兽心奸污了,你就是那个人面兽心……”
麦子笑着凑到柳东面前,“既然学长这么说,我就要把这谣言变成事实了,否则我不是冤死了吗?”
在被麦子翻过去前,柳东抬眼看了看他,“小麦,你能不能破例一次不把等一下见到的画面记在脑海里?”
“傻瓜,”麦子捏捏柳东的鼻子,“学长的一切都是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忘记?”
虽然麦子百分百是想调戏柳东,看一看摸一摸他从昨天就念想着的那颗朱砂痣,但让柳东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不难受还是他最上心的事情。
“学长,我不会让你难受的,你放松心情,也不用尴尬,想一想,如果病倒的是我,你是不是一样会坚持伺候我?而且,你也没有选择了,除了我,还有谁来帮你这样那样?难不成你想让你老妈千里迢迢来这里照顾你?我们可是要在这房间里朝夕相处七天七夜,你要是什么都闹别扭,你说我该有多累?”
柳东垂下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麦子挠挠柳东的乱发,“学长真乖。”
把被子拿开再把枕头挪到床中间,麦子温柔地说,“不用太介意护士小姐说要什么姿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我替你控制着,肚子下垫个枕头,你就趴着好不好?”
柳东又“嗯”了一声,然后解松裤头,无声无息地转过身去趴下,麦子把房间的灯调暗,希望柳东感觉安全一点,然后坐下在床边,摸摸被微微垫高了的屁股,轻声地问,“裤子我替你脱?”
柳东仍然只有一声“嗯”,麦子把宽松的病服裤子退到大腿上,露出了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微翘臀部,在微暗的灯光下,紧致的屁股因为被枕头垫高撅起了一条非常俏皮的弧度,麦子很想摸一把,甚至捏一捏,又怕柳东不高兴,就偷偷在把手勾到内裤头前用十只指头滑过两瓣臀肉,再快速把内裤拽下来以掩盖自己的恶行,可是甫看见昏暗灯光下滑溜如丝的臀瓣,还有那颗应该除了柳东妈妈之外,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朱砂痣,无限旖旎地缀饰在让人很难不想撩一下的臀缝边,麦子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手掌已经一把捏住了柳东的右臀瓣,还用姆指摩挲了一会儿那颗朱砂痣,直到他感觉到手掌下的鸡皮疙瘩,才猛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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