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尴尬极了。
这不靠谱的床板!!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李实倒是淡定的很,扶着骆华站起来,还不忘给他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才一脸可惜:“哎呀,这衣服弄脏了。”
“这时候还管什么脏不脏啊?”骆华掰着他往后转,“给我看看摔伤了没有,还有手。”刚才这家伙抱着自己的时候,他明显看到他手臂在板子边上磕了一下。
李实任他摆布:“没事。这么点高度,摔不了我。”
还有人在门口呢,这就黏糊上了?门口的秦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歹也理一下他吧?
骆华把李实转来转去看过一圈,确认他除了后背一个大泥印子啥事都没、连新衣服都好好儿没刮没蹭的,才松了口气。
他没好气地抬手给李实拍拍后背的灰尘:“谁让你胡闹来着。”
“嘿嘿。”李实挠头,“这不怪我,只怪这板子不结实。”他遗憾地看了眼散乱的床板,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圆房一事还真的是得往后推了。不说他跟媳妇儿的第一次多么重要,光这种破床板,就没法正儿八经、舒舒服服地……咳咳……那啥了。
当然,骆华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转向秦峥:“让你看笑话了。”
李实跟着转头嫌弃地看向秦峥:“你闲着没事尽留意我们两口子的动静干嘛?非礼勿听不知道吗?该干嘛干嘛去。”
秦峥耸肩:“这么大动静,我这不是以为有什么情况吗?谁想到你两口子竟然这么激动,连床都给搞散了。行啊兄弟,以往真是小看你们了。”
骆华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秦大哥你别误会,我们、我们……”没有滚到床上去?
但是他们确实是滚了啊!虽然啥也还没做……
现在要怎么解释他们是怎么滚的吗?
感觉只会越描越黑……
天啊!要是传出去,他俩一定会被笑死的。
他这边正抓耳挠腮想着怎么解释,李实直接兜住他,把他往外拉了几步,嘴里还不忘安慰他:“理他作甚!我还没嫌弃他听壁脚呢。”
秦峥再次翻了个白眼,无奈摆手:“成成,既然你们没啥事,那我就不打扰了。”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七零八落的几块床板,“你们继续,继续。咳咳,记着悠着点啊!要是床板撑不住了桌子啥的也能拿来用用啊。”话刚说话,他自己就忍不住笑出来,瞄到李实已经在握拳头,他连忙往外跑,顺手还帮他们把房门重新掩上。
骆华不小心随着他的话脑补了一番,顿时脸红耳赤,狠狠给了李实胸膛两下:“让你胡闹!让你胡闹!这下可真是笑死人了!”
李实被他这小模样诱得气血直往下冲,忍不住俯身咬住他的唇吸吮。
骆华气愤推开他:“你还闹!”
“没事,秦峥不会大嘴巴的。”李实无奈叹气,“你看,床板这么不牢靠,想来我们的洞房又得往后推了。啥也干不了,总得让我解解馋吧?”
骆华羞恼至极,说什么也不对,只能咬牙瞪他。
李实再次低头啾了一口:“好好,不闹你了。”完了他开始脱衣服。
骆华大怒:“不是说不闹了吗?你还脱衣服干嘛?”
李实嘿嘿笑:“这是我媳妇儿给我做的衣服,我得收起来。”
骆华一怔,有几分不自在:“也好,都弄脏了,明儿我给你洗洗再穿吧。”
李实摆手,嘴巴咧得犹如傻子:“不行不行,得收起来,洗了容易坏。”把脱下来的衣服铺在残存的床板上,小心翼翼叠好收拢,端起衣服,他左右张望,“媳妇儿,有好的空箱子吗?”
这是真打算收起来?
骆华又感动又好笑,没好气地抢过他手上的衣服:“别折腾了,以后又不是不给你做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赶紧把床板弄好。”
李实似乎只听到前边半句,霎时眼前一亮:“以后还给我做?”
骆华别扭地转过去,把衣服随手搭在墙根下的条桌上:“当然啊。买成衣多贵啊,自己做能省很多钱。你那几身旧衣服都太破了,我先给你做几身外衫,内衫亵裤什么的就——唔!”
余下的话全部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之中。
这回,李实参考了秦峥的意见,直接把他抱起放到长条桌上深吻。
迷迷糊糊间,骆华只听到一句隐约的喟叹——
媳妇儿……
第二天,骆华没拗过李实,只得将准备拿去洗的、新的、亲手裁制的短打外衫给了他。
李实穿上就跑去新宅子那边。
骆华好笑,摇摇头也开始忙活。
结果转头李实又兴高采烈地穿着新衣服回来了。
“怎么了?”骆华诧异,这才多大会儿?“可是落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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