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于心不忍,安格斯瞅着老可怜了,蓝眼睛水洗过一般。他随便摸了几把, 敷衍了事:“我们这下可以走了吧。”
目光往下一扫,那里还鼓着,衬衫还被他的猪手扯坏了。谢朝心道不能就这么出去啊,太破坏艺人形象了, 被狗仔拍到就不好了。
谢朝在车里翻了翻,找着了安格斯配套的休闲西装外套,丢给他:“穿上吧,应该都能挡住了。”
安格斯理解到了谢朝的意思,面皮腾地一下又红了,扭捏地穿上外套,还使劲往下拉,企图盖住少儿不宜的部位。
谢朝讥讽:“这下子知道不好意思了,你有本事石更,就料到这个下场了。”
安格斯红着张脸,绞尽脑汁地反驳:“又不是我想这样的……”谁让你乱摸的,不仅摸他大腿,还碰到那里了……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谢朝就打断他,本着科学探索的精神,认真地问:“不是说喝醉了石更不起来么,你怎么可以?”余光匆匆瞥了一眼那处,这回遮住了,记得刚才见着的那一眼,明显挺大的。
安格斯肤色本就白,血液冲上脑袋后一直倒流不回去,脸还红着:“酒精只是影响了那功能,并不就不能……”虽然他醉着,但是医学上面的知识还没忘,支吾着说给谢朝听。
“哦,原来这样。”谢朝点点头,涨知识了。
安格斯接着说:“但是酒还是不要多喝,容易……”
“容易什么?”谢朝好奇,“话不能只说半句。”
安格斯憋了半天,才说:“秒射。”
谢朝耳朵微红,轻轻“哦”了声:“快下车,我要回去睡觉了。”
安格斯这次利落地下车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谢朝偷笑,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一道回去了,谢朝一路把安格斯送到他门口:“你回去睡吧,晚安。”
话音未落,安格斯就拽住谢朝的胳膊:“不行,我不要一个人。”
谢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你多大人了,三四岁么,还不要一个人……”
谁知安格斯很认真地算了算:“大概四岁?”语气还有点儿怀疑和不确定。
“……”你四岁那玩意儿就能石更,不得了!
谢朝认命地替他开了门,拉着他进房间,开了灯,无奈地说:“那你现在可以洗洗睡了吧!”
安格斯刚才还知道害羞,现在胆子肥起来,和谢朝提要求:“你要先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谢朝闹了一晚上也累了,往沙发上一摊,“我一没占你便宜,二没抢你钱,凭什么给你负责?”
安格斯眉毛一竖,振振有词:“你摸了我,亲了我,还睡了我!”
谢朝额头青筋一跳,忍不住爆了粗口:“放屁!”谢朝生在书香门第,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而且是公众人物,几乎从来不说脏话,和哥们几个侃大山的时候也相当文明。
呵,老子还是处男一条!别想污蔑老子!七年前那次只是个意外!
不对,七年前……
谢朝眼神倏地凌厉起来,同样的栗色短发,安格斯的柔柔顺顺,灯光下泛着金属色的光泽,崽崽确实小卷毛,卷得不厉害,但也是天然卷。同样的湛蓝色眼睛,两人这点儿很像。
崽崽五官除了眼睛和深邃的脸部轮廓,其他都像谢朝。五官上倒是和安格斯不像。
谢朝揉揉眉心,自己真是多心了,怎么怀疑到安格斯身上来了。他这会儿只是个大醉鬼,可劲儿瞎说呢,怎么能信?
安格斯见谢朝没有动静,一副不想负责的推卸样子,非常生气了,气鼓鼓地往谢朝旁边一坐,俊脸一板。
谢朝心头又“突突”地跳起来,这样子真的和他儿子如出一撤,生闷气的小动作几乎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睡你的么?”谢朝一寻思,还是问了出来,反正安格斯醉着,明天估计也记不清了,就算记得清也当权当是开玩笑了,毕竟这玩笑还是他起的头,怪不得他谢朝。
安格斯耳朵尖又红了,还抖了抖,目光都躲闪起来。
谢朝被他抖得想捏一把,不过他牙酸得厉害,有必要么,还红耳朵。大老爷们,扭捏个啥!
“你先亲了我一口,然后就顺其自然了……”安格斯支支吾吾,“这样那样了……”
谢朝砸吧着嘴,目光戏谑地扫在安格斯脸上,嘴角一歪,坏笑道:“别装了,就你这今晚这动不动脸红的样子,怕不是处男吧?”
哈哈哈,谢朝心里大笑大声,在国外处男很丢人的,他当初在澳大利亚住了三年,隔壁邻居家小屁孩十四岁就牵着女朋友的小手压马路了,十六岁就和谢朝炫耀他的破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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