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急!”纪亭亭转了一圈后,深吸了一大口气,“哥,你把剧情改了多少?除了勾搭了女主外,你和男主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容丹桐一时语塞。
纪亭亭将整张脸凑到了容丹桐面前,欲哭无泪的指着他的肩膀:“你不会弯了吧?”
“……”
“难道是我以前做的太过分了?让你觉得妹子都很烦,给你留下了深刻阴影?然后对妹子……咳咳。”纪亭亭开始自我检讨,“那也不该对男人有感觉吧?”
容丹桐神色微愣,随后垂眸看着睡着正熟的少双,半响才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要问你啊?你对男主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觉得很特殊?”
纪亭亭皱着眉头,指着容丹桐一声声的质问。见容丹桐垂眸不语,似乎想不出答案的神色,更觉得要完。她挠了挠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胡言乱语什么。
也不知道她想通了哪里,一脸‘祝你幸福’的跟容丹桐说:“哥,你放心的干吧,反正爸妈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你歪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纪亭亭扼腕:“跟女主抢男人,我就怕你被拍死。”
容丹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眸子落了星光,声音又轻又浅:“这些话……你要是二十年前对我说,作用要大的多。”
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只想陪伴这人长大。
纪亭亭觉得不能理解,正要接着询问,几声凌乱的脚步声自林间小道传来,接着是仓惶惊恐的声音。
“宗主,大事不好了!”
“宗主——”
婆娑树影间,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在看到容丹桐时,他脸上露出了松了口气的笑容,抬步便踩在碎石子上,一个不稳,骨碌往灵植堆里跌去。
小命保不住了。
这是这少年心中唯一的念头,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毁了大片灵植,被副宗主拎出来大刑伺候的场景。
灵植长的极为不错,在少年的脸即将来个亲密接触时,一股力道自衣领处传来,少年瞪大了眼睛,而他的脸离碧叶只有一寸距离。
安全落地后,这少年惊魂未定的回头,打眼就瞧见了自家宗主修长的身姿,一瞬间热泪盈眶。
“宗主……呜——”
还没呜出声,一巴掌就打在了他额头上,纪亭亭一手撑腰,一手点着他的额头:“这么大了还哭,羞不羞啊!”
“丁……长老……”这少年生的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被这句话一说,咬着嘴巴,更想哭了。
纪亭亭又戳了戳他的额头:“还哭!”
“石砚,出什么事了?”少双因着这一动静,此时正用手揉着眉眼,又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容丹桐揉了揉他的头发后,侧目问道。
“要出人命了!”石砚立刻跳起来,“出了好多好多血。”
容丹桐蹙眉,耐心问道:“到底是谁出了事?”
“是副宗主还有宗主哥哥……”
石砚的话还没说完,容丹桐眉心便是一跳,阖上眸子,神识散开,在达到某一处时,拉着安静的少双御剑离开。
“金瑶衣?”纪亭亭眸子一亮,就要跟过去便瞧见天空的剑光一闪而逝,脸色瞬间僵住。
石砚抹了把眼泪,抽嗒嗒道:“丁长老,我们也去看吧。”
纪亭亭拢了拢衣袖,颇为落寞道:“有你宗主在便行,我们要相信他。”
石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纪亭亭转身往回走去,萧索的想:御剑飞行这种危险的,不熟练的事情还是不要干的好。
容丹桐寻着两人的气息出了天外岛,最后落在了一片海域之中。
夜色还很深,此处海面却并不平静,随着灵气的暴动,海域如同暴怒的海兽,翻滚三丈高的海浪,水浪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是一场大战后,残余的灵力造成的结果,元婴修士之间的争斗,已经能够影响一方天地的变化。
容丹桐停在半空中,海浪似高墙崩塌一般,轰然覆盖而来。在一片汹涌中,容丹桐伸手一点,如利刃出鞘,水幕破开,露出中天月色。
女子的声音自海风中传来:“你认不认输?”
容渡月冷哼。
“那就接着来!”金瑶衣兴致高昂。
容丹桐没从声音中听到杀意,心中松了口气。海水轰隆一声,落回了水面,这一次,容丹桐在翻滚的浪花上看到了两叶扁舟,一左一右,上面皆立着一人,手上抬着一坛酒,正在猛灌。
清酒醇香便和着海风一同拂来,其中更带着鲜血的腥味。
两人自然发现了容丹桐和少双,容渡月还没开口,金瑶衣便冲着容丹桐招手:“是不是石砚那小子把你招来的?”
容丹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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