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缓下下身的戳刺,淡淡地问道:“沈已墨,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喘着粗气,笑吟吟地道:“我在想待我玩腻了你,要如何杀了你才好。”
季琢面无表情地道:“随你欢喜罢。”
“凌迟如何?”沈已墨抚摸了下自己与季琢下身的交合处,眯眼笑道,“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去,再做肢解,实在是有趣。”
季琢望着沈已墨含笑的眉眼,心脏一阵阵地发起疼来,但因被沈已墨下了药,他的下身仍是被情/欲驱使着,一下下地进出着沈已墨柔软的后处。
他喜欢沈已墨,但这样被迫的交合,毫无快感可言,愈做愈觉得绝望,他神志上不愿再继续,无奈身体却背道而驰。
沈已墨又在季琢面上、手上、腰腹划了数十条浅浅的口子,方丢了匕首,褪下衣衫来。
他今日穿得严严实实,适才不过扯下了点亵裤,就让季琢进来了,现下他衣衫尽褪,肌肤上头层层叠叠的红痕才无所遁形。
季琢望着红痕,心里头冷得如坠冰窖,直觉得对沈已墨的爱意褪了个干净,反是隐约的恨意茁壮起来。
沈已墨一边将他困在这暗室之中,百般玩弄,一边又去别处寻欢作乐,实在是可恨。
突地,季琢鼻息间,有魔气倾覆过来,他沉吟了片刻:“沈已墨你······”
“我如何?”沈已墨打断道,“我不过是想尝尝魔物的滋味,便寻了五只魔物交欢了一番罢了,有何不可么?”
季琢知晓沈已墨不会听他劝告,索性将已挤到喉间的话语全数压了下去,只沉默地循着情/欲,狠狠地进出着沈已墨的后处。
沈已墨被季琢顶弄得出了些浊液,细瘦的腰身更是颤得仿若要被折断了似的。
这场情/事浸透了绝望与恨意,泄出之时,季琢不觉半分畅快,只觉得疲倦万分。
沈已墨一面伸手侍弄着自己的热物,一面动着腰身吞吐着季琢的热物,季琢已泄出的热物被他作弄得复又发起硬来。
暗室寂静无声,只热物进出后/穴的水声与沈已墨甜腻的呻/吟回荡着,不知怎地,沈已墨呻/吟得比前几日都要放荡许多,一声声的呻/吟,每一声都缠满了勾人心魄的媚意。
又侍弄了数十下,沈已墨终是泄了,他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紧绷到了极点,上半身向后仰着,嫣红的唇瓣略略张翕,露出里头雪白的齿列与诱人的软舌来,精致的性/器激烈地吐出了白浊来,溅落在季琢的腰腹上。
这白浊烫得季琢腰腹的皮肉轻颤了一些,紧接着,又沿着季琢的肌理蜿蜒而下。
沈已墨尚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蓦地,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季琢身上,不断地喘息着。
季琢听着沈已墨好似带着哭腔的喘息,心脏一软,正要出言,那沈已墨竟甚是亲昵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额角亦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
忽然之间,季琢觉着有些恍惚,他好似不是被钉死在石床之上,亦不是被困在暗室之中,他与沈已墨两情相悦,他与沈已墨正在做恋人间最为亲密之事,肢体纠缠,交换体/液。
但沈已墨下一句话却毫不留情地将季琢从甜蜜的恍惚中拉了出来:“季公子,我有一事忘了与你说······”
他直起身子来,唇角噙着一丝施虐的笑意,不紧不缓地道:“我忘了与你说,你一开始便错了,我不是沈已墨,真正的沈已墨已被我杀了。”
见季琢面上满是惊色,沈已墨舔了舔嘴唇,嫣然笑道:“我碰巧窥得天道,知晓你要来寻一只竹妖一道去修仙,便先你一步寻到了那竹妖,那竹妖天真到痴傻,被我耍得团团转,三言两语就敞开了身子,任由我鞭挞,我将他好生玩弄了一番,直弄到他的后/穴撕裂,足以容纳我一拳,才吸干了他的妖力,将他丢到南风馆接客,未过三日,他就断了气,我听闻那南风馆将他丢到了乱葬岗,也不知后来是入了野狗还是入了豺狼,亦或是旁的甚么兽类之口。”
沈已墨此言,字字诛心,季琢染了些许情/欲的面容登时如覆霜雪,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目呲欲裂。
沈已墨垂首含住季琢的咽喉,手下一动,一匕首刺进了季琢的侧腰,而后含含糊糊地道:“那竹妖两日半间接了七十五位客人,每人付了嫖资五十个铜板,我与南风馆的嬷嬷一人一半,我得了一千八百七十五个铜板,我拿那些铜板去买了盒胭脂又买了一壶秋月白。”
他牙齿一用力,撕咬下了季琢喉间的一点皮肉,衔着这鲜血淋漓的皮肉直起身来,抱怨道:“那竹妖实在不值钱,不然我还可再买件新衣裳。”
季琢不觉疼,只望着沈已墨,心下恨意丛生,自己从一开始便被沈已墨玩弄于鼓掌之中,连找错了人也不知,后又被沈已墨所惑,倾心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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