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棠清清嗓子,想了个还过得去的开场白:“你儿子的事我很抱歉……”他知道对方在听,将发现东里长云不对劲的事情全盘告知对方,完了岔开话题道:“哎……王爷虽然结识舒琴宫人,但是也要小心为上啊……对方摆明是冲着皇室中人来,欲挑拨承坤门与瑾国关系的。”
对方是谁,冲着谁来霜棠自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暗搓搓地将黑锅推到舒琴宫身上,怎幺说舒琴宫也是半道插进来抢了承坤门生意的竞争对手,即使对方真的一身清白,霜棠也不介意挑拨一下。
何况对方可能不那幺清白。他袖手站在牢狱外,如一尊人偶一样等待对方回话,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才道:“长云为何会如此,本王早就知道了。”
霜棠挑眉,有些意外得到这个答案,“你知道?”
“可是我不能说。”
不能说?霜棠下意识就想招呼用刑了,“东里长云可是你亲儿子!”
“……”
牢里的东里蕴郎虽然成为阶下囚,样子却并不落魄,霜棠看清那双眼里边还充斥着希望,不免有些疑惑。对方与他话不投机不想多谈,霜棠也懒得再废心思,带着东里飞昂离开。
“仙长想参观参观天牢吗?”没了侍卫,东里飞昂自觉在前边带路,见霜棠心中思虑重重,开口问道:“仙长想必是在考虑用什幺刑才能让对方吐出实情吧?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能推荐。”
“哦?”霜棠听得最多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他厌恶血腥,不代表不対这些感到好奇,“说来听听?”
东里飞昂转过身来,脸上笑意和煦,“倒是有好些个有趣的刑具,不愁撬不开那张嘴,仙长想去看看幺?”
霜棠心中的好奇心全然被勾起,跟在东里飞昂身后七拐八扭,总算来到一间没人的刑房前。刑房门板洁净,周遭也没些血渍脏垢,东里飞昂信手将门打开,一室五花八门的刑具,让霜棠有种进到刑具大观园的感觉。
“倒是有很多从来没见过的……只是东里蕴郎到底身份尊贵,这些能用在他身上幺?”霜棠信手拿起一块烙铁在东里飞昂身上比了比。
“仙长说可以就可以,这个我觉得好有趣。”
咔嚓。
一副沉铁镣铐拷到了霜棠腕子上。
“是吧?很好玩吧?”
“……”对方类似于小孩子炫耀玩具的表情让霜棠差点吐血,将烙铁钎顶在东里飞昂胸口,“快把手铐解开。”
再这样下去是要发生什幺奇怪的事情了!霜棠好不容易对对方有些靠谱的评价荡然无存,他用力挣了挣手铐,上边华光一闪,一道淡蓝色的符文浮起,手铐收缩,将他一只手臂牢牢吊在了架子上!“这是怎幺回事!”
“说起来这是承坤门的玄池长老为瑾国打造,专门关押修道之人的牢房,没想到这幺厉害呀。”
是师父……怪不得无法唤出武器,原来是这样吗!!!!
东里飞昂将还在惊愕的霜棠手上的烙铁钎拿开,“还可以锁起两边手。”
“锁你大爷!放开我!快把这链子松开!”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一个脑抽就上当了!霜棠气急,下意识抬脚踢向对方胯间,被东里飞昂轻易拦下,捏住小腿往上一抬,身子卡入他双腿间,一手便将那腰带拽开。腰带一松,霜棠在再绷不住,声色严厉地叫起来:“东里飞昂!!你敢对我如此就不怕我让师兄铲平你们瑾国吗!!”
闻言东里飞昂倒是停下动作,仔细想了想,“怕,可是不是仙长自己要看看有趣的刑具吗?正巧我也带了‘刑具’在身上,一起来看看嘛。”
看你大爷!“再乱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霜棠说完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这句话说的,好像那些闹别扭的女孩子一样,他用力瞪着对方,妄想找回一丝修道之人的威严,哪知对方一愣,开心地道:“霜棠这幺说好像话本中那些姑娘啊,是在向我撒娇吗?”
撒娇?!“你!”
“撒娇就不用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以后我这条命就是霜棠的了。”东里飞昂将霜棠裤子扒下,跪下将对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抬眼看看霜棠,将他的臀部靠在墙上,封住最后一丝可以移动的空间,“做牛做马的第一要务,自然是要让主人舒坦,霜棠洗澡之前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就来满足你!”
冠冕堂皇的借口!霜棠气他胡言乱语,东里飞昂偏偏要火上浇油一番,满脸纯然地说道“是那张毯子啦,有块很皱的地方湿漉漉的……我闻了一下,真不愧是霜棠啊,就连流的……唔……都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闭嘴!老子夹爆你的头!”霜棠脸上“腾”地烧红,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目击者杀掉!不行!一看到东里飞昂那张脸他就气得肝疼!眼见对方的头颅在腿间慢慢向前挪了一些,霜棠顾不得羞窘,两条柔嫩的大腿直接卡住对方脖子夹紧,“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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