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 每家送上十条应该差不多。
对了,还有那位港市的太平绅士——方士元方老先生。虽说中间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是谁让他当初从方家祖坟里得了那块混元石,说起来他还欠人家三个条件呢,日后少不得还有往来,送上一份礼倒也不算什么。
思来想去,目前也就这些人和他关系相对来说比较密切。写完这些, 他找来了几个崭新的塑料袋,将腊肉分别装好,准备明天就邮寄出去。
至于那些蛇酒,过两个月应该就能喝了,那玩意儿本来就是放的时间越长酒味越醇,所以他并不担心,留在家里慢慢喝就是了。
打好包装,他看着还剩下大半的腊肉,琢磨了一会儿,挑出三条来,转身就进了厨房……
接下来时间里,邵云去着手布置邵家老宅。
毕竟他长时间待在学校,老宅里还藏着完整的邵家手札以及邵爷爷的遗物。上一辈子邵云去远在南边打工,邵建林哪怕没有钥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老宅的大门,捣毁了这里的一切。
这一世他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将破旧的老宅彻底修整好之后,里里外外又重新刷了一遍油漆,随后邵云去就在院子里东西南北等八个方向布下了一道八阳阵。
八阳阵又称“金钟罩”,是一种防止恶鬼或活物冲撞的阵法。
等做完这些,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他在河下村受的伤也终于彻底痊愈,也就是这个时候,何如林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找上了门。
“如林叔。”邵云去倒了两杯凉白开递过去。
跟在他身后的矮个中年男人挺着一个啤酒肚,发际线后退的厉害,穿着一身不算得体的黑色西装,舔着脸把手里头的一堆红提山竹和营养品塞进邵云去手里。
邵云去不经意的皱起眉头,转头看向眼底满是尴尬的何如林:“如林叔,这位是?”
何如林张了张嘴:“这是你婶婶娘家的大堂哥刘康城。”
话音未落,刘康城伸出右手,顺杆子往上爬:“大侄子好,冒昧前来打扰,见谅见谅!”
哦,邵云去看着眼前陪着笑的中年男人,想起来了。
就是这个刘康城,听说小时候也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主,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了,亲戚们自顾不暇,也没多少时间管他。他倒好,索性辍了学,高高兴兴的做起了小混混,一直到三十岁都还没成家。
后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笔钱,靠着这笔钱,他在市里租了个门面做起了建材生意,加上他会耍嘴皮子,还真就给拉到了不少生意,现在不说日进斗金,起码年入三十万不是问题。
这人一有了钱,腰杆子就直了,何如林媳妇的亲爹在他家是长子,逢年过节,底下的弟弟妹妹不得拖家带口的去他家吃顿团圆饭。刘康城自然也在其中,反正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有消停过。每到这时,一桌子菜上面都是他的口水。
怎么来的?吹牛皮显摆,喷的呗!
可谁让他面子大,有本事呢。
他存了心让当年看不起他的亲朋好友仰望他现在的风光日子,别人心里越不痛快他就越高兴。
反正邵云去上辈子在何如林家里混饭吃的时候,他家媳妇每回从娘家回来都没少抱怨刘康城,听得多了,邵云去耳朵都快起茧了。
不过他可记得刘康城貌似是在他高二那年暑假出车祸死了,当时何如林媳妇暗地里可是笑了好一阵子。
“原来是刘老板。”邵云去伸手和他握了握,然后将刘康城塞到他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面去。
这按理来说,何如林媳妇这么不满刘康城,怎么何如林还把人带了过来?
何如林倒是能理解他家媳妇的想法,毕竟这么些年来他们家都被刘康城明里暗里的看不起。好不容易刘康城出了事,低声下气的求上门来,她顿时就有了一股扬眉吐气的味道。可是骨子里对刘康城还是羡慕敬畏的,所以她不会推辞,只会恨不得快点帮着刘康城把事情办好,也好在他面前出点风头。
所以他看着邵云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何如林带来的人,邵云去自然不可能直接把人赶出去,他看着刘康城:“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刘老板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
“欸。”刘康城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然后哐当一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缓了缓神:“大侄子,你觉得这人梦境里头发生的事情,会在现实生活里印证吗?”
邵云去挑了挑眉:“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里头天马行空,一般情况下的确当不得真?”
“那,如果是我一连七天都梦见自己要出车祸呢?”刘康城死死的盯着邵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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