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可、唔,可以吗?”夏桓忐忑地问。他已经因快感而眩晕,必须说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不过不太成功。
真的,太舒服了……
“可以就怪了!你自己摸摸,才进去多少?”
沈绍飞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夏桓颤巍巍伸出手,在沈绍飞的好心帮助下,终于摸到了那个地方。
沈绍飞的一小部分在他的身体里,被咬得紧紧的。他们就这样连在一起,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更接近彼此的存在,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可以……呼,可以了。”夏桓断断续续地喘着气,“那里、那里被顶到了。够了,够了,不要再进去了,这样就、就很好。”
“顶到前列腺了?”沈绍飞问。
夏桓喘着气点头,他已经没有办法说话,害怕一张开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身体的全部机能此时已经停止运转,大脑也嗡嗡作响,只有那个被蹂躏的穴口依旧贪婪地蠕动收缩。
沈绍飞沉默了片刻。
“你的前列腺,中指伸入一个半指节就能摸到。顶到这里,你竟然就不让我进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夏桓在没意识到他的意思之前就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哆哆嗦嗦地往前爬,想要逃离危险。
他确实做到了。肉棒被缓缓抽出的感觉无比清晰,他伏在镜面上喘了会儿气,想休息一下再让沈绍飞退后一点,把龟头的部分也拔出去。
可沈绍飞没有给他机会。一双手从后面按住他,让他整个上半身紧紧贴在镜子上,任凭乳头被冰凉的镜面摩擦。一个强有力的挺动之后,夏桓发出一声轻微的啜泣,双唇开开合合,却发不出声音,像是被夺去歌喉的美丽人鱼。
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有一小半在外面呢,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说着,沈绍飞停下了动作。
夏桓恢复了一点意识,求饶的声音却也轻轻的。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牢牢钉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稍微用点力气,都会带来几近灭顶的快感。
“受……不了,呜,我受不了啦……”
“受不了什么呢?”
“……太深了,插得太深了。”
“啧,说清楚一点。是谁在插你,插的哪里,怎么就太深了?”
夏桓呜咽着,在沈绍飞的引导下说了很多淫荡的话。过去他不是没说过,但此时每吐露一个字,全身都会被名为快感的鞭子抽打一下。如果继续说下去,他很可能会在没有抽插、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达到高潮。
那样就太羞耻了……可即便这样,也比刚才那样好。夏桓心有余悸地回想着方才被直接插入那一瞬间的可怕快感,如果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没事的,只要乖乖听话求饶,沈绍飞就不会那样做。他安慰着自己。
终于,沈绍飞满意了。
“嗯,这样说还差不多。”
夏桓放松了下来,劫后余生般舒了口气,等待沈绍飞从自己身体里出去。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是一次更加猛烈的插入。
“呜——”
夏桓的双眸已经失去了神采,他看不见镜子中自己被肏弄成怎样可怜的模样,看不见沈绍飞此时是怎样的表情。他甚至没有多少意识,只是茫然听着耳畔传来的低语。
“嗯,就是这样,受不了就告诉我——”沈绍飞舔了舔水汽润泽后更显诱人的耳垂,“我很喜欢听。”
时间在漫长的煎熬中模糊,泪水跟汗水湿漉漉地混在一起。夏桓不想承认自己哭了,然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究竟哭了多久,他只知道,沈绍飞片刻也没有停歇。
最开始的时候,夏桓还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奢望自己能唤起沈绍飞的恻隐之心。然而沈绍飞的心几乎跟那里一样硬,毫不动容,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撞,肉体拍击的羞耻声音响成一片,在浴室中反复回荡。
“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沈绍飞一边干一边问。
夏桓断断续续地点头。刚才沈绍飞问了很多诸如“爽不爽”“大不大”这样的问题,答得稍微慢点就会被更加残酷地对待。夏桓其实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对方的意思,他只能通过频率的骤然加快知道自己回答错了,然后赶紧改正过来。
就像现在——
“不、不呜呜!”
夏桓的身躯一阵痉挛,挣扎着想逃离这块被镜面与胸膛禁锢的狭小空间。沈绍飞沉着地攥着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从后面用连续不断的凶猛抽插瓦解这徒劳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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