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精液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非欢吃疼地动弹一下,勉强睁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很清楚谁在大模大样地蹂躏著自己的唇。
又昏过去了。
非欢不满意地把眉毛扬一扬。
象个女人一样。
“醒了?” 佩拉得放开他的唇。
嗓子里又干又疼,非欢清清嗓子,才可以让他悦耳的声音出来。
“是啊,醒了。”出口就是讥讽的口气,居然还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好让你再来一次。”
他试图伸展一下被压得血液流通不畅而发麻的腿,却因为腰部突如其来的巨痛而哼了一声。
佩拉得摇头:“死不悔改的脾气。”
他摸上非欢的大腿,留恋地摩挲几下。
“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补上。”
非欢并不领情,只是闭上眼睛,带著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疼痛沈沈睡去。
第十九章
“洛佛司最大的财富来源,在南美。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里流通。”
黑暗的房间里,墙幕上放映著幻灯,不断变换。
洛佛司集团里各个著名的首脑,放大的图象出现的众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
“这是我们的人两个月前在纽约偷拍的,可是自从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踪迹。根本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谈锋视线一扫众人,关闭了投影,示意手下将灯打开。
灯光大亮,照见同盛内所有骨干严肃凝重的脸。
许录擎环臂坐在前排,皱起眉头: “大哥,你看怎麽样?”
“大战在即,必须首先截断洛佛司的财路。”许掠涛与弟弟相反,坐在最後一排,狠狠盯著刚刚呈现佩拉得头像的墙幕。
“那具体的布置……..”
许掠涛知道弟弟的意思,摇头道: “所有决定权,已经转交给你。你布置,我完成。佩拉得对我的手法很了解,用你,才能出奇制胜。你有什麽主意,说吧。”
许录擎轻笑: “那好,我就向大哥下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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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上,似乎总是晴天,万里无云,仰头就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
这在香港是无法看见的奇观。
古典的小圆桌,安排在甲板上。
还加上一把遮阳伞和两杯浮著冰块的饮料。
如果不是对面坐著佩拉得,真可以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神色怪怪的,有什麽不对劲?” 戏谑地望著对面刚刚休息了一夜的非欢,佩拉得毫不掩饰眼中闪动的光芒。
一直都是在汗水和淫糜中贪婪地享受,却没有发现穿戴整齐的非欢居然可以散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
自己的衣服,穿在那熟悉的颀长躯体上是如此合适,稍稍宽大的领口,将带著吻痕的锁骨露出一点,挑动不知名的情怀。
还常常不经意露出疲态的非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脆弱和倔强的糅合已经成为他特有的风情。
“不对劲?” 非欢任佩拉得把自己打量个不停,唇边扯动一下: “对啊,忽然之间没了手铐,感觉好奇怪。” 他故意把双手举到眼前看看。
锁链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象一对美丽的手镯。
“阳光下享受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吧?”
非欢诧异地瞪大眼睛: “自由?这叫自由?” 他失笑,优美的唇扬起一个弧形: “不叫放风?”
“非欢……” 佩拉得的声音忽然失去方才的明快,低沈地掺进性感和危险,簌然无声无息地靠近,隐隐压制著椅上的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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