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亓官阙。你疯了是不是,这里……”是他和亓官灵的婚房,后面的话许从一难以说出口,被亓官阙这样摁着肆意亵玩,那边亓官灵睡着了,也许马上就会醒,如果她醒来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想,许从一没勇气去猜想那个结局。
似是知道许从一所担心的,亓官阙忽然低头,一口咬在许从一裸露出来的半边肩膀上,说是咬,其实只是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离开时,没有留出痕迹。
他瞧着许从一剧烈晃动的眼眸,声音幽幽沉沉,丝线一样缠着许从一,让他挣脫不开。
“她明天才会醒,所以放心,不管你叫多大声,灵儿都听不见。”
许从一表情跟着一愣,很快就知道亓官阙话里真正的意思。
“她是你最亲的家人,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她知道?”这个人简直就是疯了,在这里,在婚房里,难道真的准备把他……
许从一不相信亓官阙真这么残忍。
亓官阙轻抚着许从一颤抖的嘴唇,他忽地用力掰开,将两指探了进去。
许从一下意识就咬下去,但立马的,牙齿一酸,腮帮子都酸痛,男人两指在他嘴里大肆搅動。
“知道什么?我碰过你?”亓官阙眼里闪动着野兽一样寒冽的光芒。
许从一眉宇猛地一拧,头费力往一边转,舌尖更是想把嘴里作乱的手给顶出去,下一瞬,舌尖被人夹住,亓官阙的指往他喉咙方向深陷,一股强烈的作呕感涌上来,许从一挣扎的弧度,立马又大了起来。
口腔里的指适时撤了出去,在许从一眼里被逼出泪花时。
躬着背极端难受地不断咳嗽,花了好一会才缓和下来。
这个过程中,亓官阙没再有任何异动,只是盯着许从一,那股视线极度尖锐露骨,让被注目的许从一浑身都愈发僵直。
酒意在缓慢地扩散,四肢明显无力发軟,似乎保持头颅不歪下去,都费尽了许从一半身力气。捏着腕骨的掌松开,许从一抓着后方抵着豚的桌沿。
忽的,两只手紧扣他腰肢,将他整个人往上提,随后被强行摁坐在身后的桌子上。腰间一只臂膀撒开,转而掰开许从一想要收拢的双腿,嵌在中间的另一人,身躯往里挤,于是两人最隐秘的地方不可避免来了个最亲密的碰触。
最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碰到,许从一没能咬住的唇里发出一道湿腻粘稠的声音,这声音夹裹着一丝媚意,让许从一难以置信。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如那天在温泉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这里不只他们,还有另外一个人。即便亓官灵昏迷着,但许从一还是肝胆具颤,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咬着自己手腕。可男人好像故意要听他发出声音,当他咬腕骨时,会强行拿开他臂。深处一个突起被来回摩擦撞击,声音陡然变了调,媚态的叫许从一自己听了,想立马昏死过去。
从桌子上辗转到地上,因着扑了厚实的地毯,基本躺在上面,也不会太过冷硬。到后来怎么挣扎反抗,都挣脫不了,许从一闭着眼,想借此来暂时逃避。身体忽然凌空,等后背碰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许从一骇得疯狂挣扎。
他被带到了塌上,一转头,就看到同样躺在上面,但睡颜安宁的亓官灵。亓官阙滚烫的东西还在深处冲刺,许从一流着泪求亓官阙,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挞伐和进攻。
具体何时收尾结束,许从一半昏半迷,没有印象,最后昏迷前,看到是在他上面亓官阙摄人心魂的锐利眼眸。
亓官灵是被一个可旧的梦魇惊醒的,她啊地尖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
先是眼睛出神地看着头顶上方帐步,随后抬手将跌落下额角的一滴冷汗给拭去。蓦的,手肘碰到什么东西,亓官灵转头,朝右边看去。
看到的一幕景象,让亓官灵眼眶慢慢放大,就在她的咫尺间,她的新婚丈夫,一头黑发凌乱的散着,一张皙白的脸庞,这会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绷中得像是被人吻咬过一样。
吻咬!这个念头一起,亓官灵抓着盖在许从一身上的被褥猛地一掀,被子下面的景象,让亓官灵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以为是自已将许从一弄着这个样子,可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好的,那么就不是她了。
亓官灵惊慌失措扑过去,抓着许从一肩膀用力摇晃,她不大敢相信,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
只是许从一被折腾了一晚,里面的东西虽然及时清理,但情绪波动过大,这会人发烧,烧得迷迷糊糊,被亓官灵这么一摇,醒是醒过来,但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以为碰他的是昨晚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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