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见他回来,打了个小哈欠,“买了什么?”
“药膏,怎么还没睡?”江悦庭脱了衣服把药膏拿了出来,“给你后面上点药,你睡吧,很快就弄好了。”
他身上寒气重,浑身冰凉,也不敢靠近温睿,可对方却拉过他,把他手塞进了被窝里,责备他说:“费那个劲干嘛?不会有事的。”
“不行。”江悦庭不管他,等手暖了以后去扒他睡裤,温睿扯着裤子不让他拽,可惜身子发软,只能“任其宰割”。
将他哥的腿分开抬高,本来想让他把腿放在肩上,对方死活不肯,挣开他的手飞快地翻个面,一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
江悦庭无奈,认认真真给他上了药,这里本来就不是做爱的地方,即便再想发狠地干他哥,也只能克制着不要伤害对方。
对他哥,他有很强的执念、占有欲和滔天的情欲,可那些都不及爱的十分之一,浓烈的爱将那些困在笼中,生怕那些贪念会出来伤害到对方,即便是爱,他都小心克制着,生怕爱太炽热,会用火舌灼伤对方,他爱他哥,但为其所做一切都是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
“喜欢吗?”温睿突然回头看他,好看的眼睛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江悦庭爱透了他这个模样,探过去亲他,“什么?”
人是多面的,他哥也是——在外人面前这个人温润谦和,可在他面前对方却肯释放压抑的天性,是醉人的甜糯。
他想,倘若他哥从小就被人放在掌心里宠爱,或许会成为另外一种性子吧,软软的,很会撒娇。
可无论哪种他都喜欢,他爱着这个人的全部。
温睿以为他是明知故问,本打算不理他,却见对方眼里泛着温柔的笑意,似乎没有揶揄之色,只好补了一句,“就是…和我做爱啊…”他后面几个字是凑到江悦庭耳边说的。
江悦庭眸色微沉,大手压过温睿的脑袋,给了对方一个绵长湿热的吻,低声说:“喜欢,很爱,很爱。”
身体很舒服,内心的满足更甚,身心都是愉悦的。
“那我伺候得你还满意吗?”他反问。
温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说:“嗯,我也很喜欢。”
那种滋味又难受又快乐,让人无法抗拒,更重要的是,能让他的小宝贝觉得快乐,内心的满足是无法言喻的。
——
早上闹铃响了,江悦庭赶紧伸手关了,昨晚两人很晚才睡,吻了吻还睡得很沉的人,他起床做饭去了。
温睿醒来之后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就热了,果然,酒是个好东西,不仅能消愁,还能让人淡化那些敏感而又脆弱的羞耻心。
他温吞吞去了洗手间刷牙,正发呆,江悦庭就出现在镜子里,愣了一下赶紧避开对方的视线。
江悦庭也不逼他,只是让他洗漱完去吃饭。
对方用豆浆机打了豆浆,又蒸了奶黄包,温睿安静地吃着饭,过了会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江悦庭不紧不慢地说:“刚睡完我就要赶我走?”
温睿脸涨得通红,磕磕绊绊地辩驳:“不是的,就是问问,你又没放假,请假肯定有期限。”
“请了四天,明天夜里走,这次回去元旦就不回来了,我大概一月十号就放假了。”
“嗯,好。别总跑来跑去,坐飞机也累。”温睿咬了口奶黄包,又没说话了。
过了会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厚着脸皮勾引对方,今天又扭扭捏捏,不免有些矫情了。
上班之前,他红着脸突然上前亲了下江悦庭的嘴,对方正往前迈,两人撞在一起磕得江悦庭嘴唇疼。
听到唇齿相撞的声音,他神色一凛,紧张地给江悦庭呼呼,“没事吧?”
江悦庭卡住他的下巴,双眸注视着他,问:“我就这么教你接吻的?”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笑意。
“我会。”温睿说完凑过去亲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对方唇上。
亲完他蹭了蹭湿润的嘴唇,说:“好了,在家等我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公司看看吧。”江悦庭没告诉温睿,他回学校要去办理休学手续在家陪他处理项目,不然又是一通吵闹,两人好不容易和好,那些事到时候再说吧。
温睿没拒绝,开车载江悦庭去公司,无意间瞥见两人手上的戒指,突然想到那两人这样算是办公室出柜吗?
江悦庭注意到他的视线,突然说:“对了,要不把戒指穿成项链戴着吧。”说着从口袋摸出一个盒子,如果他真办理休学,到时候和他哥一起办公,进进出出见客户,两人手上的戒指确实显眼,难免会被人诟病。
本来打算等两人一起工作时再取下戒指,没想到今天就要取了。
“不用吧,”温睿不了解他的想法,“我都戴这么久了,他们都看见了,你什么时候买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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