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出不来了……
“吾必须去。”佛降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安的表示,“弘法寺的方丈说,他从镜像里看到几日后,岩门的门主和末桐,还有蛇妖,都会在那里出现,方丈说现在阴脉在转移,要拔出那把剑,要插入阴脉才能稳住阴气……”
“那把剑,现在是在阴脉上的。”九皇没有吃东西,他含了一片雪莲在嘴里,那慵懒地眸子很是迷人,他转眼含笑看向迹延,“你慢点吃,会烫到。”
迹延点点头,他小心的吃了一口菜,他想起了什么,转而对两人说:“前几日,我本想找演员说说阴气爆发的事,到底该如何抑制,因为前些日子我留意阴府的佛堂里设有法阵,而且那个佛堂背后,就是插剑的地方,有佛光照着……”
而那个法阵是迹延曾经教授给岩云的,他当然知道那个正发事要在阴府的四个方位布阵下扶助阵法,而那四个地方,其中一个方位就是岩云的卧房,那日他去的时候,他瞄到了岩云的床,发现岩云将灵符打入了床侧的墙上。
在确定四个方位都有辅助印的时候,迹延觉得应该能镇住阴气,所以他之后便没有再跟岩云谈起阴气爆发的事。
“所以你觉得如果不出意外,阴气应该能够镇定住,所以你们才安心的离开了?”
“不是。”九皇否认。
迹延低声的补充了一句:“是岩云,让我们走的……”
佛降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放下了酒杯,他不太乐观的表示:“克豪斯方丈说阴脉现在转移了,就算有阵法也压不住了。”
方丈给了他一件法器,让他交给岩云,所以他必须去,虽然他不太喜欢岩门那种歪门邪道的教派,不过听方丈的口气,岩云似乎与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而此时,九皇却皱起了眉头,他看了魂不守舍的迹延一眼,便不再说话,如果那阴气的影响真的那么厉害,那现在岩门各地的弟子,以及各路的高人都应该在往幽山猛鬼镇赶去。
“为何你说的那位方丈不亲自来?”九皇疑惑看向俊美的佛降,“出了这种事,他应该亲自来才对。”
“弘法寺的高僧和方丈都受了伤,他们将功力传给了吾,让吾代劳,所以吾必须要回去。”他那原本的凌厉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看到男人想对他说话,他却首先开了口,“先别说,有什么事,等吾回来再告诉吾。”
他看了男人两眼,就笑了起来。
九皇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佛降与他们一起用完膳之后,和他们聊了一会儿,迹延最近很累,他在客栈的房里就睡着了。
可是。
他醒来的时候,佛降和九皇都不见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抓起衣服,从楼下走,他胡乱的穿上衣服,问了客栈老板:“随我一起来的那位白发青年,可有看到他出去?”
“他今日早上,付了钱,与昨天那个‘神仙’一同离开了。”
迹延脑袋里嗡嗡作响,紧张的拽着老板:“那……那他可有说去哪里?”迹延的身体在颤抖,他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让把这袋银子交给你,他说他和那个‘神仙’公子办完事,就回来找你,让你现往北边走。”
迹延抓着那袋银子站在街上,不知何去何从,他知道九皇和佛降一起回了幽山……
或许九皇一早就没有打算离开……
如果不是他这个累赘,跟着九皇,他在阴府的时候,就肯定不会带他离开……
迹延想都没想,就拿着银子买了一匹好马,骑着回去了,他很不舒服,体内有股力量在乱窜,他稳住呕血的冲动,回到了阴府,刚到阴府的大门前,身边有没有鬼,有没有怨灵,他已经看不到了,他只就看到有一辆艳红色的精致马车停在阴府的大门前。
岩云刚下马车,就看到了面无血色的男人骑着马回来了,男人看到他时,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平静,而岩云却出离愤怒地将男人拉下了马……
“我不是让你走了,为何又回来。”他冷冷的盯着迹延,拽着迹延毛茸茸的皮袄,“你听不懂话,你给我说话。”
这是见面以来他对迹延第一次动粗,他明明已经让这个男人走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又回来了,这是何意?回来看他出丑的?还是回来看他怎么死的?
迹延推开他:“九皇和佛降可有来过?”
岩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感觉到男人体内有股力量在不断地增加,他淡淡的回了男人:“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真没想到啊,末桐竟然舍得把千年七妖的内丹给你,不知道给了他什么好处。”随后便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
岩云明明已经在男人离开的路上设下了结界,他根本就不能沿路返回,岩云看了迹延一会儿,才开口:“你是走捷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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