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瀚这才又憋着笑,重新忙活,这土匪什么心思他早就了然,本想好好逗弄他一番,奈何自己身子也点着火,用被子稍稍遮掩了,才好继续收拾这土匪。
穆鲲瞧着顾清瀚将他褪到膝处的裤子一寸寸褪下,难耐的动了动腿,胯下那雄物竖的笔直,狰狞的较着劲,一挺一挺的抖动,穆鲲憋得难受,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顾爷翻脸不肯主动伺候。眼睛只死死盯着顾清瀚看,喉结不住的上下窜动。
终于俩人都褪尽了衣物,赤条条的坐在一处,穆鲲难耐的伸出长腿撩开顾少爷裹着的被褥,哑着嗓子说:“快上来!”急的连那平日里面惯带的心肝宝贝儿媳妇儿昵称一并顾不上了,顾清瀚伸手拿过旁边的脂膏盒子,跪起身子,拧了两下,许是有日子没有用,许是他故意的坏心眼,那盒子怎的也弄不开,急得那土匪抓耳挠腮又动弹不得,真真是自作自受。
顾爷瞧他面色都不对了,自己也憋得胯下生疼,便不再戏谑他,两三下拧开盖子,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抠了一块,先往穆鲲那物件上面擦了一层,只一握,那东西就按捺不住的跳了两下,穆鲲闭着眼睛喘气:“你这磨人的妖精!”
顾清瀚揉开了脂膏,那淫物跟着他的手指磨蹭了几下,眼看又粗壮了些许。顾清瀚又重新弄了油膏往自己后穴伸去,笑道:“怎是我磨人?是你嫌弃我伺候不了你!若是今日你敢动手,便是你心中惦记着那个姑娘!如此便去找她罢!”
穆鲲听见顾清瀚的口气中的调笑,知道他早看穿自己的糊弄,可恨自己搬石头砸脚,怎的和这样精明的人斗起心智来,他无奈的认输道:“好媳妇儿!饶了我吧!你再不来,我那玩意儿是真的以后都用不得了!”
顾清瀚仰着脖子,手指在后穴出出进进,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平日冷静的面孔全然变了模样,虽然他闭着眼睛,却也知道那土匪的眼光一刻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往日里面这样的事情都是穆鲲替他做了的,他从未碰触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自渎,他还是初次,顾清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里面的滚烫灼伤,本在冬日里凝结成块的膏脂,在里面已经融化开来,柔腻软滑。那被冷落了些许日子的穴内热情如火,想到穆鲲回来了,穆鲲就在他身边,瞧着他大胆淫乱的行为举止。顾清瀚浑身燥热起来,他不敢睁眼,却也不能将耳朵一并塞住,穆鲲急促的呼吸声,克制不住的抽气声,都让他混乱的思维越发的迷糊。
穆鲲瞧着他心头肉生涩勾人的动作,瞧着那属于自己的身躯淫乱的舞动。几乎要弃械投降,他几乎后悔了要强迫顾少爷主动。焦躁的身体上已经恨不得马上压上他,同他融合一块儿。明明已经得到他了,却总不觉得满足,内心还渴望看见更多。顾少爷怎样清高孤傲的性子,若非深爱着自己,怎么肯做这样的举动。
眼看手指变成了三根,顾清瀚的喘息也大了起来,前面的孽根茁壮硬挺的在穆鲲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着吐出汁液,穆鲲想伸手去捋,却又怕被那精明少爷就坡下驴不肯再自己主动了,只得咬牙死忍,从那牙根中迸发声音:“将手指分开些,扩得大些……”
顾清瀚微微睁眼,真想撒手不干了,可是他瞧见穆鲲看着他的眼神,心里一颤。穆鲲看别人的眼神他早就熟悉,或是尊敬或是敷衍或是轻蔑或是平静,从未有过看他这般的痴迷。
爱一个人,是真的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言语可胡编乱造,动作可虚情假意,唯有眼神无法造作。
爱恨嗔痴,他对你一瞥,便是定数了。
顾清瀚瞧见穆鲲这样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随着穆鲲的指引,慢慢分开手指,将自己紧致的秘穴轻轻张开,慢慢的移动膝盖往穆鲲胯下凑,穆鲲难耐的动了动下身,声音已经嘶哑:“清瀚……”
顾少爷抽出手指,那小穴立刻空虚的抖了一下,他咬住嘴唇,扶起穆鲲的那东西,抵在自己穴口,往日缠绵,都是穆鲲大包大揽,他多数只闭着眼睛享受便是,这会儿换了位置,他才知之前错过了穆鲲情动时候对他的凝视,错过了穆鲲溺宠他时候的表情,纵然穆鲲外人面前顶天立地、放荡不羁,在他身边却从来柔情似水、忠贞不渝。他抵着那东西,心里不知怎地一动,揽过穆鲲的脑袋,吻在他的嘴唇上。
穆鲲本就憋得七荤六素,好容易忍下了,谁知那少爷又来撩拨他,顾清瀚的嘴唇滚烫,俩人一黏上就迅速分开双唇,舌尖交缠,穆鲲狠狠的嘬着他,手也克制不住的将他死死抱拥住,顾清瀚边承受着爱人的亲吻,边缓慢的往下坐,只坐到一半,他便动弹不得,往日他俩若是采用了这个姿势,都是那土匪猛地一提跨,将那孽根整个直抵顾少爷的乐土,谁知今天他偏不配合,那雄物卡在中间,弄得顾少爷后穴又麻又痒,他难耐的动了动腰身,躲开穆鲲的嘴唇有点难耐的呻吟一声:“穆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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