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团闹起来,外面更加热闹,洋人,政府,拳民,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流离失所战战兢兢地过日子,转眼三月,天倒是热起来了,昱昇再也不用死死抱着黎漠入睡。春季干燥,万物复苏,家里的猪开始配种,母鸡开始抱窝。就连瘦子两口子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由于家里冷,冬日里腿脚都不敢伸直,终于到老天爷恩赐的最适宜活动的月份,两口子丝毫不浪费春宵,夜里外屋便不再平静了。
那日,昱昇夜里醒过来,突然听到外面婆娘高高低低的不知道在叫唤个啥,那瘦子也呼哧带喘的,外头吱吱嘎嘎的动静儿让那昱昇嘿嘿一笑,他听见黎漠的喘息声音,知道他还没有睡,于是推了推他说:“你知道他俩在干啥吗?”
黎漠没说话。
那昱少爷又压低声音:“他们就这样?也不背着你?”黎漠还是不理他,昱昇觉得无趣,他倒是在学堂和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偷偷地瞧过那些东西的画本,想不到倒是能瞧见真的,他翻身下了床又趴到门缝去张望,黎漠知道他在做什么勾当,只背着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面。
外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想来是吹了灯。越是看不见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是清晰,黎漠低头不语,昱昇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学堂里面有大一些的,早偷偷地教过他们自渎这回事儿,听着外面的声音,昱昇觉得自己的裤裆有点难受,他伸手撸了两下,突然回头瞧见了在床上僵硬着躺着的黎漠,连忙又转身爬上床,滚烫的气息吹在黎漠的脸上,声音低低地说:“哥哥……你帮帮我……”
黎漠被他弄得满脸通红,他对男女的事情一知半解,他家里小,平日他住在关昱昇的这间小房里面,这样的声响倒是不陌生,小时候还听见后跑出去看究竟,被他那光着膀子的爹一脚踹回来,慢慢大了似乎有点知道,却又没有什么途径完全知道。他每日得挑水砍柴,晚上睡得死沉,没有那个闲工夫琢磨别的。他瞧着对他哼唧的昱昇,心里头打鼓一般,别说口干舌燥,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抓挠一般。
昱昇等了一会儿,见黎漠迟迟不动,自己也冷静下来,这才明白自己丢了个多大的人。外面似乎到了一个什么小高潮,那妇人断了气儿一般地嚎了一嗓子,把黎漠吓得一激灵,浑身像是开了个什么闸,他张了张嘴,嗓子越发变得嘶哑,他似乎说了,也似乎没说:“你让我……我怎么弄?”
黎漠把手伸到昱昇裤子里面之后,脑袋里面那些懵懂的想法猛地都串联起来,他握住昱昇年幼青涩却竖得笔直的物件之后,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对女人的印象只有那个据说是跟野男人跑了的连脸都不记得什么样的亲娘,和这个彪悍泼辣对他心机算尽的后母,他对谁都没有这样亲昵过,他亲爹连澡都没有帮他洗过一次,他第一次碰到的除了自己以外的私密地方的人,就是昱昇。昱昇也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摸,他一瞬间觉得有点害怕甚至是羞愧,但是很快就被那种陌生而刺激的情欲轻而易举打败,黎漠的手既干燥又粗糙和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手掌不一样,那细皮嫩肉的地方被生生捏着,昱昇身子猛地一并绷直了,他把脸埋在黎漠的脖子里,难耐地催促黎漠的动作。黎漠是真的不会,加之自己也情动,难耐地把身子也往昱昇身上蹭了蹭。
昱昇急得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他把脑袋埋在黎漠的脖子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是熟悉的味道。黎漠手里攥着他的家伙,昱昇颤着音儿教导他:“你那手动动!啊!你倒是轻些……慢些……要揪掉了……嗯……嗯就是这样……慢慢地揉……”
黎漠像是中了邪一般,手指头跟着昱昇的指挥开始不得章法弄得昱昇叫得忽高忽低,渐渐摸到门路。弄得昱昇春水一般腻在他肩头上。
外面的夫妇行乐得忘乎所以,谁知道这对关在黑屋子里的两小儿也偷偷地初行云雨,黎漠被昱昇的哼声染了情绪,撒了弄昱昇的手转弄自己的,昱昇出精在即突然被人遗弃自然不干,厚着脸皮整个人贴上去,在黎漠耳边叫他:“哥哥,快点摸摸我……好哥哥,你替我弄出来……”
黎漠被他软软的一句哥哥叫得心里跟着一颤,伸手又想去弄他的,正赶上昱昇向他靠过来,俩人便滚在一起,双双躺下了,那两个东西倒是碰到一处,昱昇惊叫一声,只拿着他的东西往人家身上磨蹭,黎漠浑身滚烫,也顾不得多想,伸手搂住昱昇,抱作一团,双双耸动,终到精出,才恍惚地松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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