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那孽根直杵到身体从未开放的地方去,浑身战栗不已,胯下的雄物跟着一跃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哀鸣出声,身子不似刚才的钝痛,平添了几分愉悦,昱昇睁大眼睛,感受身体里面的楔子来回抽插,那几分愉悦满满汇聚在一起,随着血流传递到身体每个角落,直直地冲击着心脏,昱昇觉得他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黎漠撞击着他,身体上的汗水滚落到昱昇因为撞击而变得红肿的臀肉上,蓦然一凉,很快就顺着肌肉纹理滑至深谷,黎漠不知疲倦地操纵着昱昇的身体,像是一头初次觉醒的暴虐雄狮,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理智慢慢回来,发觉在他身下的昱昇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哆嗦,胳膊快撑不住床的时候,才在想着他对昱昇做了什么的同时,射在了最里面。
情事结束,昱昇不陌生这个时刻,他每次收放自如,同那些窑姐儿们说两句温柔的甜言蜜语,便翻身而睡,有时还嫌弃窑姐在身边睡不安稳,穿衣服走人。可是如今,他觉得浑身软成一滩,后穴肿胀。黎漠抽离他身体的时候,仿佛连带着把他的心肝肺一并摘了,拆骨抽筋,没有那巨杵顶着,他连自己都撑不住了。
黎漠释放之后,身体一松,不由自主地倒在昱昇旁边。他微微喘息,眼睛里面是昱昇冲着他的雪白紧实的身体已经因为屋里黑暗变得隐约可见。黎漠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身体,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嘴唇抖了好多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一场情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早已经大黑,屋里因为赵月朗走时候还是傍晚也一直没有上灯,黎漠的理智慢慢回来,他惊恐自己竟然对昱昇做了这种事,他捂着脑袋想要回忆起来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却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想着想着,眼睛就在那片黑暗中慢慢闭上,疲倦而甜蜜的身体早理智一步已经入睡,黎漠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身边那个滚烫的身体,似乎越来越靠近自己,他觉得熟悉,于是抬起手把那人抱在怀里。
昱昇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醒过来是因为肚子里面有阵阵的绞痛。身体不知所谓又软又懒,连胳膊也不愿抬起来,他迷迷糊糊地反应了一下,突然心里一惊,眼睛腾地睁开,身上的痛已经不是父亲的鞭挞所造成的痛了,他仓皇失措地摸了摸后穴,微微酸胀,温润的感觉让他意识到昨夜的种种不是做梦,他紧紧抓着被子,茫然地环顾四周,黎漠不在他身边,没有人在身边,屋里浓郁的檀香将昨晚欢爱的气味全部掩盖,昱昇想蒙住头继续睡,肚子却一阵阵地抽搐,他被这样的绞痛弄得坐立不安。只得扶着床爬起来,一站起来才觉得腿脚发软,腹中绞痛让他出了阵阵虚汗,眼前一片白芒,几乎要站不稳。
他慌忙地从屋里出去,好在在门口的下人是伙计王二,瞧见他出来,连忙走过来低头叫了一声少爷。昱昇嘴唇哆嗦着,软着身体去了茅房,跨进去的时候,突然又回头吩咐王二:“你先别进我的屋子,去烧水来,我昨天出了汗,想洗洗干净。”
昱昇洗干净身体,稍稍缓解了不适,他泡在木桶里面,看着碧色的床帐发呆。他其实有点后悔,怎么就头脑一热把自己的后庭都拱手相让了,昨晚上一切荒唐得让人来不及精打细算,一切都是凭借着本能,只是他一向不磨叽,想着睡了也就睡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心中却计较起来黎漠的想法。
他不在乎和黎漠睡觉了,不在乎黎漠竟然上了他,却计较黎漠说的那句离开。黎漠说要离开他离开昱家,说得毫不犹豫态度坚决,似乎昨夜如果真遂了自己的意愿强上了黎漠,就真的两不相欠,昱昇不知道他执着黎漠什么,只是不想和他两不相欠。他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身边的人都像之前一样对他唯唯诺诺,为什么只有黎漠不一样了?为什么只有黎漠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温情的,同他说话不再是温柔的,赵管家不止一次同他说,要小心黎漠,黎漠对昱家的生意越来越上手,昱思惑对黎漠越来越信任。
“大少爷,我的小祖宗!这些都应该是你做的喂!黎漠是同你一起长大,但是他一旦翻脸,昱家的生意买卖都是他的了!”赵管家这样说的时候,昱昇只是笑笑就过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黎漠会离开他,他已经习惯了惹是生非之后去找黎漠摆平。
如果没有黎漠,他自己可以吗?
昱昇脑袋里面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狠狠地拍了一记水花。少年时期与青年时期交替的时刻,人总是莽撞而叛逆,自以为是且虚荣自大,昱昇愤恨地想,其实没有什么了不起,黎漠真的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了?真的以为自己没有他就不能活下去了?自己也真是没有出息,被他胡乱的一吓,连后面都交了出去,黎漠爽快了拍屁股走人,他却忍着伤痛,自己憋屈地泡水。他想起闹肚子时候排出来的白色东西,满脸赤红,只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大大咧咧甩了甩水珠,裹了衣服,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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