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回答,粗大的分身已冲进了窄小的甬道。
“痛……”锐利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仿佛是要把整个身体都撕裂开,“出去!”
陆恒修痛得想一脚把他蹬下床。宁熙烨也不好受,下身被潮湿温热包裹住叫嚣著想要抽动,但是又怕他受不住,只能咬著牙苦苦忍耐:“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细碎地吻去他额上的冷汗,手也抚上他的分身帮他缓解。
痛楚渐渐淡去,转而升起阵阵快感。主动抬起腰贴上去,陆恒修羞得声如蚊呐:“好……好了……”
……
窗外月明星稀,帐内一双交叠的人影。
“小修,朕还要……”
“不是刚刚才……嗯……哈……”
第二天上朝,宁熙烨头戴帝冕身著龙袍,笑得春风得意,神清气爽。丹陛下的陆恒修满脸怒容,恨不得捏碎了手中的白玉笏板。
“年轻好啊,想干什麽干什麽啊……我也不老,是吧?”辰王爷跟身後的方载道说。
“……”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齐嘉说:“皇上最近心情很好啊。”
宁熙烨难得没有戏弄他,瞟著陆恒修笑得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小齐终於懂得看脸色了,长进了。”
陆恒俭跟陆恒修说:“哥,你的腰怎麽了?受伤了?”
陆恒修心中一跳,拿眼狠狠瞪著宁熙烨:“没事,被狗撞了。”
“被狗撞了?这麽高的狗?”陆恒俭惊疑,低下头仔细打量,“谁家的?”
陆恒修被他看得心虚,烦躁地答道:“不知道,野狗。”
众人的目光却因此都移到了丞相大人的腰上,这个说:
“大概伤了筋骨。”
“没那麽严重吧?”那个猜测。
还有的干脆说:“让太医瞧瞧吧,可别弄成个病根。”
陆恒修被他们围在中间评头论足,有气却不能发作。宁熙烨也跟著看了过去,视线在陆恒修的腰上打个转,脸上又挂了几分贼笑。陆恒修见了,一张微红的脸霎时涨得通红,怒气冲冲的目光射过去,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出两个窟窿来。
昨晚就是那个人,说是要他陪著看奏折,硬是不让他回府。看著看著就不知从哪儿摸出本小册子来,把他拽了过去一起看。也是自己昏了头,不知怎麽的衣裳就被脱了,人也躺在书桌上了,那个谁笑嘻嘻地覆上来说:“小修,我们也试试好不好?”,都容不得他说不,就已经被摆成了奇怪的姿势。一早醒来,腰就酸得直不起来。
现在他居然还有脸笑!
咬牙切齿地走过去,勾起了嘴角在他耳边低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御笔亲抄几份《帝策》……”
贼笑的人立刻不笑了,转过头来眨巴著眼睛看他,似乖巧的孩子。
陆恒修却不为所动,嘴角边的弧度又大了几分:“京城上下,人手一册。”
宁熙烨立刻垮了脸,委屈地扁著嘴:“小修……”
“臣等告退。”丞相大人强忍著痛躬身告别,呼啦啦带走了所有随臣。
“陛下,纸墨都已经备齐了。”机灵的灵公公赶紧端来了纸笔。
偷了腥还想卖乖的君王只能无奈地拿起笔:“去把从前让小齐和恒俭抄的拿来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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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的洪水已经退了,北方和蛮族的交战还在继续,黄阁老正在西边和月氏族议和,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起来。上折子倒是上得勤,一会儿说那边要把公主嫁过来;一会儿又说那边要城池做聘礼,臣愤然拒绝了;再不就是说,那边来议和的是什麽什麽亲王,带了多少多少侍卫,长得又多高多壮多吓人,臣一介老朽带了两个书僮如何势单力薄又如何将生死置之度外云云。
“难怪都管几个阁老叫老人精,你看看,才办了多少事,就把自己的功劳吹到天上去了。”宁熙烨把折子往旁边一丢,颇有些不屑。
“话不能这麽说。”陆恒修拿过折子翻看,“都是三朝元老,服侍过两代先帝,朝里都还得靠他们镇著。”
忽然想到什麽,便又问宁熙烨道:“最近都没去给太後请安?”
“没去。”宁熙烨也答得干脆,“去了也是听她唠叨。”
陆恒修看著书房里堆得高高的画像只能无奈地笑:“怎麽说也是你母後。”
“又不是我亲妈。”宁熙烨靠过来,搂著陆恒修嘟囔道,“她什麽都不缺,也没法给她加封号了,朕又不是不孝顺。”
“那也要时常去看看。”当今太後是德帝的正宫皇後,前太子熙仲之母。而宁熙烨之母怡贵妃早年就已逝世。太後是名门之女,始终恪守妇德,久居深宫不问政事,也是这两年来为了宁熙烨立後的事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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